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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今儿个咱要讲一段发生在天中市的离奇命案,真可谓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本是阖家团圆的年关将至,却平地起了惊雷,搅得人心惶惶呐!
话说在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三日,天中市的大街小巷,处处都透着年的喜庆劲儿。大红灯笼高挂,街边的店铺摆满了年货,人们都在欢欢喜喜地准备着过除夕,可谁能料到,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降临在一户人家。
“铃铃铃……”天中市110指挥中心的电话,突兀地打破了这一片祥和。“喂!喂!警察同志啊,快救救我女儿,她莫名其妙就死在家里啦!”电话那头,一个男人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厉害。
值班警员一听,脸色骤变,赶忙详细询问地址,而后扯着嗓子喊道:“弟兄们,有紧急任务,都麻溜儿的,别磨磨蹭蹭像那老牛拉破车!”
不多时,警笛声大作,几辆警车就“呜哇呜哇”地赶到了现场。带头的是咱们经验丰富的刑警组长江阳,他身形挺拔,眼神锐利如鹰,一下车就大步流星地往单元楼里走。
一进屋,就见一个中年男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哭得那是稀里哗啦,满脸泪痕。
江阳走上前,俯下身,轻轻扶起男人,和声安慰道:“老哥,先节哀,跟我们说说咋回事。”
男人抽抽搭搭地抬起头,哽咽着说:“我叫李国军,我女儿今年二十一岁。我下班回家,寻思去卫生间,一推门,就看见她直挺挺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了,这可咋整啊!”
江阳和警员们走进卫生间,只见一位年轻女子安静地躺在地上,衣着整齐,可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是恶魔的爪痕,让人不忍直视。卫生间的地面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江阳皱了皱眉头,心中暗忖:“这明显是一起刑事案件,凶手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陌生人,这事儿可棘手喽!”
再看这屋内,死者居住的房间衣柜门大敞四开,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一片狼藉,一看就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一个女士背包被扯断,孤零零地扔在床上,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发生的混乱。
江阳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难道是入室盗窃或者抢劫,进而酿成了这出惨剧?”可再一查,死者的钱包、手机等贵重物品都还在,这一下,可把大家都弄糊涂了。不是谋财,那又是为啥呢?这案子,就像那雾里看花,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赵建在客厅地板和洗手间门口发现了拖拽的痕迹,兴奋地喊道:“江组,这儿有情况!”
江阳赶忙快步过去查看,又在西卧室的地面发现了被擦拭的痕迹。
江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看来案发第一现场很可能是在西卧室,凶手把死者杀害后,又拖到了卫生间。而且凶手作案后,还对现场进行了处理,这凶手心思够缜密的啊!”
众人又仔细勘察了门窗,完好无损,看来嫌疑人是和平进入室内的,如此一来,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江阳转过头,对李国军说道:“老哥,你再仔细想想,最近你女儿有没有跟什么人闹矛盾,或者有啥异常举动?哪怕是一丁点小细节,都可能是关键线索呐。”
李国军一脸茫然,无奈地叹口气说:“我也不清楚啊。我早年就和她妈离了婚,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这孩子打小就叛逆,初中就辍学在家,后来更是经常不回家。我劝了她好多回,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就是不听,我这当爹的,真是有心无力啊!”
江阳心想,看来得从李新阳的社交圈子入手了。于是,他们开始走访邻居。
一位大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警察同志,前几天我听见他家吵得可凶了,一男一女的,听着像情侣吵架,那声音大得哟,我在隔壁都听得清清楚楚,具体为啥吵,我也不清楚。”江阳眼睛一亮,看来这是条重要线索,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回到屋内,江阳又陷入了沉思:这个和李新阳吵架的男人会是谁呢?他决定先从李国军这儿再找找线索。
“老哥,你再回忆回忆,当天你女儿回家后,有没有说过啥,或者有没有人来找过她?”
李国军挠挠头,想了半天,还是摇头说:“我真不知道啊,我从十二号早上就上班去了,十三号晚上才回来,中间一直不在家。我下班回家,起初都没察觉到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还纳闷卫生间门咋推不动,一使劲儿,才看见女儿躺在那儿,这可把我吓坏了。”
江阳心想,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经过一番大量的外围调查,有两个人进入了警方的视线,一个是前男友崔军,还有一个是现男友史宁。
江阳和赵建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崔军。
崔军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听是警察来询问李新阳的事儿,顿时激动起来,双手挥舞着说:“警察同志,我可冤枉啊!我和她早就分手了,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
江阳看着他,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别激动,我们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你和李新阳是咋分手的?”
崔军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我俩就处了两个月,后来出了一场车祸,她受伤住院。住院费都是我出的,可出院的时候,她突然就跟我分手了,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啥。”
赵建在一旁问道:“那你们之间有没有因为钱的事儿闹矛盾?毕竟住院费可不是个小数目。”
崔军连忙摆手,提高音量说道:“虽说住院费是我出的,可我觉得这钱该我出,毕竟是我骑车带她出的事儿,而且还有保险公司呢。后来她把我们告了,不过这事儿也不至于让我恨她到杀人啊,我崔军可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
江阳接着问:“那你知道她为啥突然和你分手吗?这中间肯定有啥缘由吧。”
崔军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说:“我听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我们住院的时候,有个开出租车的朋友来看她,她管人家叫哥哥,那亲热劲儿,我看着都来气。出院后,她甚至还住在那男人家里,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甩了我。”
江阳和赵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看来这个开出租车的男人很有问题。
一番调查后,得知这个男人叫史宁,是敦化市本地的一名出租车司机,三十三岁,离异。
两人又找到了史宁。史宁看上去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身材微微发福,脸上带着几分憨厚。
得知李新阳遇害,顿时悲痛欲绝,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双手不停地颤抖。“警察同志,这咋可能呢?前几天她还好好的,还跟我商量着过年的事儿呢,我还劝她回家过年,说咱俩没结婚,过年还是得回家陪陪家人,没想到这一分开,就成了永别。”史宁哽咽着说道,声音里满是自责和悔恨。
赵建看着他,目光犀利,问道:“案发当天,你在干什么?你得详细说清楚,这关系到案件的侦破。”史宁连忙解释,语速飞快:“我当天一直在跑活儿,开出租车呢,车上有GpS,能查到我的行车轨迹,我根本没去过她家小区附近。我从早到晚都在拉客,一刻都没闲着,我对天发誓,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
江阳和赵建又对史宁的行车轨迹进行了详细调查,果不其然,案发时间段,史宁确实一直在工作,没有出现在小区周边。看来,史宁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这案子,就像那一团乱麻,越理越乱,警方一时陷入了僵局。江阳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这案子有多难,我都要把凶手揪出来,给死者一个交代,绝不能让这冤屈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