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剑宗宗主吕胜军在冷夜的手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一剑之下便命丧黄泉。冷夜的这一击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如此碾压式的击杀让周围观战者们目瞪口呆——一位武皇境的强者,在冷夜面前竟连三招都撑不过去。这不仅仅是实力上的微小差距,而是天壤之别。
烈剑宗的长老们目睹宗主惨死,心中涌起的不是复仇的决心,而是逃命的急迫。他们脸上满是惊恐,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然而,冷夜的速度如影随形,他挥舞着修罗斩,瞬间便追上了这群企图逃脱的人。五位长老几乎在同一时间倒在了冷夜的剑下,他们的生命如同流星般划过,转瞬即逝。
随着宗主与长老们的相继陨落,烈剑宗的命运也走到了尽头。北河城内,烈剑宗从此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冷夜收起武器,站在遍地尸体之间,回头看向诸葛霖,“事情办成,我们回去吧。”二人骑上马匹,穿过一片震惊的人群,悄然离去。
消息迅速传开,整个北河城都在谈论着冷夜的名字。这位年轻挑战者的名号因此更加响亮,人们都知道,有一个名叫冷夜的年轻人正独自一人向强大的闫家发起挑战。而闫家,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族,现在却显得异常低调。
就在冷夜和诸葛霖返回的路上,闫家的大小姐闫宝玲已经悄悄离开了北河城,朝着一座偏僻的山头进发。深山之中,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车内不时有美丽的脸庞探出窗帘,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陌生的风景。“大小姐,还有多远?”车夫问道。“继续往前,看到路牌后左拐,到达山泉洞穴前就可以停车了。”闫宝玲回答道。
山路崎岖,马车行进缓慢,直到下午才抵达目的地——一个被清澈泉水环绕的洞穴。那股清新的灵气从泉眼中喷涌而出,弥漫在整个空地上,令人心旷神怡。闫宝玲刚一踏入此地,便感到身心舒畅了许多。“小姐,我们到了。”她下车走向洞穴。
洞穴深处隐秘而黑暗,除非是有备而来,否则任何路人恐怕都不会冒险踏入。然而,洞口那斑驳的血迹——有的已经干涸成黑色,有的却依旧鲜红刺目——暗示着这里并非完全无人问津。
“兄长,小妹宝玲前来拜访,城内发生了大事,急需您的帮助。”闫宝玲站在洞口,声音在寂静中回荡,带着一丝紧张与期盼,“我知道你在闭关修炼,但若非万不得已,我是绝不会来打扰你的。”
她继续诉说着北河城内的危机:“闫鹏飞总管事已不幸遇难,下一个可能就是我。我不想死,但我留在府上也难逃一劫。兄长,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片刻之后,一阵低沉的声音从洞穴深处传来:“宝玲,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挑战我们闫家?”这声音让闫宝玲松了一口气,那是她的兄长闫鹏军,一位早已突破武圣境的强者。
“他叫冷夜,据说已达到武圣境,甚至拥有仙器宝剑。”闫宝玲回答道。
“仙器?!”闫鹏军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兴趣。“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冷夜不仅实力高强,还持有仙器,他在北河城内横行无忌。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然我们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
“很好,”闫鹏军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兴奋,“既然他有仙器,那么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我多年苦练剑法,正缺少一把好剑,这次机会不容错过。”
“而且,冷夜是冷家的仇人,除掉他对我们而言毫无后患,还能夺走他的宝物,弥补我们之前的损失。”
“光是一把仙器就足以值回一切。”闫鹏军大笑,“现在,让我去收拾那个小子,一定要把他的仙器夺过来!”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身影缓缓走出黑暗。那是闫鹏军,穿着朴素的黑袍,身形高瘦,两颊凹陷,眼神锐利如鹰,散发出久经沙场的杀气。多年的闭关并未让他失去那份凶悍,反而使得他心中的戾气更加浓重。
“兄长,您终于出来了,我们快回去吧。”闫宝玲见状,连忙说道。
车夫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正要调转马车时,却被闫鹏军一镖击中心脏,鲜血溅射开来。车夫倒地的瞬间,闫宝玲惊呼,“兄长,为何要杀他?”
“我不允许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闫鹏军冷冷地说,然后径直走向马车。闫宝玲心中虽有不安,但见到兄长出山相助,内心还是感到些许安慰。她迅速回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