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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市区的夜,热闹得过了头。

孑站在街边,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乱象。被踢翻的桌椅、散落的饮料和小吃,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某种让人心疼的浪费气息。他偏头看向槐琥,试图寻求答案:“我们......就这么看着?”

槐琥抱着双臂,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混乱:“就这么看着。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反正没有殃及无辜对吧?”孑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一旁满地狼藉的美食,“这么多美食和饮料,就这么浪费了......”

槐琥耸了耸肩,语气无奈:“这么浪费,看的我都心疼。但我总觉得,这场斗殴好像也是派对的一部分?”

“安排好的吗?”

“不太像。”槐琥还在琢磨,突然目光一凝,“啊,有人冲过来了。”

“呃?”孑尚未反应过来,一个狼狈的身影已经在他们眼前摔倒。

“呃......!怎么......好像......打错人......”倒地的黑帮成员挣扎着想站起,却再次跌回地上。

孑警觉地后退一步,低声问:“呆在这儿是不是有点不太安全?”

槐琥摊开手:“反正回事务所也不知道该干嘛,都快通宵了。”

孑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明天还要考试?下午?”

槐琥面色一滞:“......”

然后,她叹了口气:“......糟。”

对话与观察

不远处,伊斯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们这边,语气淡然:“那边两位,似乎不是这场闹剧的相关人员。”

“应该建议他们远离这里,不小心会受伤的。”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慢着,那个肚子上被开了个洞的人,是企鹅物流的大帝吧?”

伊斯转过头,目光落在来者身上,语气未变:“是的。”

“他死了喔,你们就不慌张吗?”

伊斯轻轻摇头:“慌张?怎么会。”

“哪怕他死了?”

“是的。”

陌生人沉默片刻,语气复杂地说道:“......莫斯提马也许真的不该和你们走得太近。”

“你在担心她?”伊斯反问。

“我只是来确保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方的语气略显疏离,“不过,嗯,真是拙劣的演技。既然她那么有闲情逸致,那看来应该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先走一步。还有,不要告诉她我来过这里,等完事了我会去找她的。”

陌生人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伊斯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缓缓说道:“突然出现,突然质问,又突然离开。”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补充,“拉特兰现在已经变成这个风格了?”

在混乱的中心,鼠王端坐不动,目光扫过眼前这群年轻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慨叹:“......呵,我突然开始有些羡慕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你们总是喜欢自顾自地选择自己的道路,全然不顾自己在时局中的位置。”

莫斯提马懒懒地笑了笑:“我也是有在好好工作的。”

“但从来没有人能够查清你的根底。”鼠王摇了摇头,语气微微低沉。

“如果你真的查到了什么,那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鼠王沉默片刻,点点头:“说得对,有些事情的确不该过度深究,特别是和信使莫斯提马扯上关系的时候。”

“这算什么?职业歧视吗?”莫斯提马调侃道。

“只是经验谈。”

鼠王注视着她,突然抬手,轻轻一挥。

莫斯提马顿时感觉到源石技艺的波动被压制,愣了一下:“唔。法术被压制了.....?”她眯起眼,“搞什么,原来一直在手下留情的人其实是你吗?”

“彼此彼此。”鼠王淡淡地回答,“但至少,你拖延了足够的时间。”

经过一场漫长的战斗,敌人终于被击退。

然而,留在原地的,是一份鼠王留下的“礼物”。

“长宽约八十厘米,高四十厘米,放在一个铁盒里——嗯,这算是个大号惊奇礼盒吗?”莫斯提马打量着这个铁盒,语气玩味。

“能、能拆解吗?”拜松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一点都不懂。”莫斯提马直言。

正当他们试图想办法时,铁盒上的计时器却开始快速归零。

“计数归零!快躲在我身后!!”拜松下意识地大喊。

“好,好。”莫斯提马微微一笑,站在他身旁。

铁盒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随即,盖子缓缓打开,里面滚落出几颗糖果。

拜松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什么?糖果?”

莫斯提马轻笑着弯下腰,捡起一颗,指了指贴在盒盖内侧的一张便签:“看吧,这是鼠王留下的。”

拜松缓缓读出上面的字:“‘安魂夜快乐’......”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

拜松张口结舌,最终只憋出一个单音:“......哈?”

凌晨3:21,龙门市区,“大地的尽头”酒吧,废墟中。酒吧内一片狼藉,断裂的桌椅散落在地,混杂着被掀翻的酒瓶和未燃尽的烟头。企鹅物流的众人却毫不在意,他们聚在仅存的一张还算完整的桌子前,举杯欢庆。

“干杯!”能天使举起酒杯,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干杯!”众人应和着,杯中的酒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微微的光泽。

“哎呀,今晚可真是打了个痛快。”能天使一边咧嘴笑着,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甜点。

“虽然是坐在这一片狼藉里开趴,但一想到所有损失都有人报销,我就感觉浑身舒畅!”可颂拍着桌子,语气中满是快意。

空坐在一旁,无奈地看向德克萨斯:“你要是早就知道,好歹也告诉我们一声呀。”

德克萨斯耸耸肩,低声道:“我猜的。”

“你一点都不会撒谎,真是……”空翻了个白眼,却也无可奈何。

“反正都是老板的主意吧?”能天使笑嘻嘻地说道,“别介意~吃饭喝酒打架,有益身心健康。”

拜松沉默地坐在角落,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微微闪动。

莫斯提马注意到他的异常,走到他身旁,坐下问道:“怎么了?不加入他们吗?”

“不,免了。”拜松摇了摇头,“怎么说呢,我稍微有点,不太能接受。”

“习惯就好啦。”莫斯提马轻笑着说道。

拜松苦笑一声:“我觉得,习惯了就完了。”

他顿了顿,目光定在杯中倒映的自己:“那今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什么?还有大帝……他……”

“只是用生命让派对变得更加热闹而已。”莫斯提马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调侃。

拜松沉默片刻,忽然抬头看向她:“莫斯提马小姐,你说过,你会决定我在企鹅物流的学习成绩,是吗?”

“嗯,我考虑过了。”莫斯提马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虽然你大概和他们八字不合,但你的改变和成长有目共睹,也许——”

“不。”拜松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哎呀,我还以为以你现在的情况,你会更需要企鹅物流作为一个不被干扰的踏板呢。”莫斯提马挑了挑眉。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话说原来莫斯提马小姐早就看穿了啊……”拜松苦笑道。

“我不是觉得企鹅物流很糟糕,不,也许真的很糟糕。”拜松顿了顿,神色复杂,“但是,我在想,原来还有这样的信使,还有这样的生活方式。”

“虽然常识在告诉我,这很危险。”他低头盯着手中的酒杯,轻声道,“但也许这样……反而更接近我的理想。”

“就像一个梦,荒诞的梦。”

“嗯,械斗、爆炸和高空坠落总是能叩开心扉的。”莫斯提马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这种企鹅物流式的洗礼真的不利于身心健康。”拜松苦笑着摇了摇头。

“但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作为一名信使同僚,我会祝福你的。”莫斯提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拜松微微一怔,随后点头道:“——谢谢。”

“而且这样你的父亲就找不到借口克扣我的薪水了吧。”莫斯提马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拜松猛地一拍额头:“老、老爹吗!我都忘了这件事了,也许我该和他好好聊聊,他到底在折腾些什么……”

另一边

能天使端着酒杯突然冲了过来:“莫斯提马!干杯!”

“干杯。”莫斯提马无奈地举起酒杯。

“干嘛要突然冲过来,都洒到身上了不是吗?”她皱了皱眉。

“因为一不留神你就会跑掉嘛,我可是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呢。”能天使一脸认真地说道。

“很多事,很多事呢……”莫斯提马低头思索,随即抬起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比如拉特兰的那件事?你姐姐的事?或者是……我的角?”

能天使的笑容僵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莫!斯!提!马!”她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喊道。

“好了好了,我会告诉你的。”莫斯提马轻轻摆手,笑着说道,“……但不是现在,你私底下调查了很长时间了吧,你应该能理解。”

能天使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已经算得上国家机密了,但也没所谓吧?”

“和你们有关的事情,我总得弄清楚啊。”

莫斯提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还真的这么做了吗……”

能天使皱眉望向门口:“说起来,刚才开始就有个一眼看上去就是有钱人家的仆从那类的角色站在门外?”

门口的确站着一个人影,笔挺的西装在酒吧外散落的碎玻璃映衬下显得格外违和。

管家闻言微微低头,沉声开口:“少爷。”

拜松缓缓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后走向门外:“来龙去脉我都知道了。”

管家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各有各的原因。少爷,您在事件中途的表现非常出色,老爷非常欣慰。”

拜松停下脚步,注视着他:“你只是听从安排,在我的盾上虚晃了两下。”

管家闻言低声道:“少爷……谢谢。”

拜松看着他,神情复杂:“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还能心平气和地踩着玻璃渣和凳子腿开派对呢?”

管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意:“这种无厘头的豁达来源于无数次出生入死的经验,少爷。”

拜松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破损的街道:“我知道,但他们明明是信使,为什么总是要出生入死?”

管家的语气依旧平稳:“信使就是如此。如果少爷想离开老爷的身边,离开龙门的话,您迟早会明白的。”

拜松没有再说话,只是仰头望向逐渐破晓的天际线。

“今晚其实蛮有趣的。”他忽然低声说道,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管家垂首应道:“明白了,少爷,好好休息。”

莫斯提马看着眼前醉倒的红发天使,无奈地笑了笑

“能天使喝醉后闹腾了一番,不过她安静下来还是挺可爱的吧?”

一道人影出现在莫斯提马身后不远处。她的语气平淡,却透出一股压抑已久的疲惫:“你总是喜欢这么说,莫斯提马”

莫斯提马站在不远处,微微俯身,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她微笑着,似乎并不打算回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能天使。

“不过她安静下来,真的很可爱吧?”莫斯提马继续说道,带着一丝感叹。

“你关心的不过是她。”梅亚菲塔冷笑一声,“那你也许该管管她那份过于执着的调查。她已经招来了麻烦。”

梅亚菲塔的眼神一瞬间变得严肃,“你有必要阻止她继续调查那些事,否则她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后沉默了片刻,低下头喝了一口酒,眼神微微一凝,“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刚才是不是在暗中讽刺我?”她的语气依旧平静,却透出一股挑战的意味。

莫斯提马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轻笑:“哪里的话?你总是能听见我在说什么,才更可怕吧?难道你装了窃听器?”

“谁让我是你的监管人呢。”梅亚菲塔淡淡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得时刻保持警觉。”

莫斯提马轻笑一声:“那么,‘监管人’小姐,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问这个?”能天使略带疑惑地望向她。

“今晚是例行汇报的时间吧?我等了你一晚上了。上面的大人物没有什么新的动向吗?”莫斯提马继续问道,眼神透露出一丝不耐。

“我干嘛要告诉你?”梅亚菲塔似乎有些不满。

“因为我有权知道啊,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事吧?”莫斯提马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轻松的玩笑,“还有,我对你每个月都会变更一次的职务深感兴趣。”

梅亚菲塔不由得轻轻咂嘴,“啧,好吧,反正我们的代号是用来辨识的。这个月的职务被划分到公证所名下,老样子,独立特殊职务,职务名是……”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该如何说。

“名称是什么?”莫斯提马迫不及待地问。

“……苦难陈述者。”梅亚菲塔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

“……什么?‘苦难陈述者’?”莫斯提马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的?那是什么鬼名字?”

“我怎么知道!他们说看了一部什么‘棒呆了’的杀手电影,看到一半就把我给改成了这个。”能天使无奈地摊了摊手,显得有些困惑。

“‘苦难陈述者’?好吧,至少比之前的‘神选监工’正常一些。”梅亚菲塔低声嘀咕,似乎有些不满。

“‘神选监工’?”莫斯提马轻笑,“就算是改了名字,他们也没想过,如果真的见到魏彦吾,我要怎么自报家门?‘您好,我是来自拉特兰公证所的苦难陈述者,很高兴见到你’?”

“‘坟墓骑士’、‘黏性超人’、或者是‘秘藏守望者’都比这好些吧。”梅亚菲塔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法理解这些奇怪的命名。

“够了!”梅亚菲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去回信拉特兰,如果他们不给我一个正常点的职务,以后就别指望再接到我的定期联络。”

“破例的升职会引起猜忌,总是这么心急可是会长皱纹的哦,‘苦难陈述者’小姐。”莫斯提马轻轻地嘲笑道。

“——”梅亚菲塔显然有些无语,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怒气,“你——”

“哎,别这么当真,一言不合就拔枪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莫斯提马轻笑着调侃。

“怎么样都好,看着你演了一晚上的戏,婆婆妈妈得要死。”梅亚菲塔没有再理会她。

梅亚菲塔忽然转过话题:“要不迟一点离开龙门?我陪你逛逛街,算是补偿一下。”

能天使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这倒是个好主意。而且,是呢,想必你这一次的酬劳不少吧?尽一份地主之谊如何?”

“我们都是拉特兰出身的,地主之谊是什么借口?”梅亚菲塔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梅亚菲塔淡淡地说道:“你看着办。话说回来,这个天使的光环还真是晃眼。”

“光环偶尔也会给日常生活带来点小麻烦。”莫斯提马笑了笑,似乎有些无奈。

“你就完全不存在这种问题,真是太好了,堕天使。”梅亚菲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这是在嫉妒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买一盏头戴式日光灯?”莫斯提马挑了挑眉。

“听上去就麻烦,你们到底是怎么习惯的?”梅亚菲塔低声问。

“与生俱来。光环会在我们拥抱语言的那一刻显现。”莫斯提马淡淡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邃的思索。

梅亚菲塔沉默片刻,突然语气一转,“第一次学会喊爸爸妈妈的时候吧?真是温馨的画面。”

“呵呵,能天使喊的是‘姐姐’哦。”莫斯提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她们也是——”

梅亚菲塔突然打断了她,“停,不要再谈论她姐姐的事了。就算拉特兰不在意,那也不是可以随便谈论的小事。”

莫斯提马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话题不合时宜。她将酒杯轻轻放下,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就是因为你用那把守护铳对准了队长,才沦落至此。”梅亚菲塔忽然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深意。

莫斯提马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注视着她。

“还是说,你真打算有一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能天使问道,目光犀利。

莫斯提马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嗯……你跟着我这么久,我都没告诉过你,莫非,同为我‘最好战友’的你,闹小脾气了?”

梅亚菲塔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这时,莫斯提马轻轻笑了笑,语气有些调侃:“我打算写成游记呢,想不想和我一起去?”

能天使冷冷一笑:“哦,那可真棒,去找那个奇怪的家伙拿回你的法杖,否则算你违纪。”

莫斯提马轻描淡写地说道:“嗯,说的也是,那就听‘苦难陈述者’的吧。”

梅亚菲塔站在原地,注视着莫斯提马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没有再开口,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即便如此,她的内心却并不像表面那样轻松。她已经察觉到,莫斯提马并不简单。

“你说得对,今晚的汇报确实有些长了。”梅亚菲塔的声音低沉且含糊,“但这不妨碍我继续走下去。”

她自言自语着,随后迈步跟上,身影在夜色中融为一体。

几小时后,龙门的另一端。

拜松踱步于街头,脸上写满了焦虑。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云层洒下,他停下脚步,揉了揉有些沉重的眼皮,眉头紧蹙。喝醉后的记忆仍然模糊不清,脑中回荡着那一夜的谈话。

“唔……天都快亮了。”他低声喃喃,回想起自己昨晚的困惑和迷失,“我该走哪条路回去来着,不好,好像有点迷路了……”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转身望向不远处,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莫斯提马的背影,她正站在一处昏暗的角落,低头默默祈祷,双手交叠。

拜松微微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不打扰她。可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一阵骚乱从不远处传来。

“看日出!看日出!”一阵兴奋的声音从街头传来,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呼喊。

“抱歉,这家伙喝醉了,麻烦让一让,多谢啦!”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带着醉意说道。

拜松愣住了,看到几个醉汉闯过来,朝着莫斯提马的方向走去。显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位看似脆弱的女孩并非普通人。

他心头一紧,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朝着他们走去,试图阻止那群人。

“呃——好、好的……”拜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快速加快了步伐。

“喂,那边那个挡路的小个子。”其中一个醉汉忽然瞄准了拜松,向他走来。

拜松愣了愣,心中一阵不悦:“我?!”

醉汉笑得贼眉鼠眼,挥了挥手中的酒瓶:“你是峯驰物流家的大少爷?没错吧?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喔!”

“能不能跟我们走一趟呢?不会麻烦你太长时间的。”醉汉上下打量着拜松,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又来?”拜松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显然,他并不想与这些人多做纠缠。

但他们并没有放过他,几个醉汉朝他一步步逼近,步伐越来越急。

“……噗,哈哈,怎么说呢……”拜松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但却很快压下了那份不适感,“你笑什么?”醉汉凶神恶煞地质问道。

拜松眼神一凝,突然想到,自己可不能让这些家伙再继续胡闹下去。可就在这时,他的视线不由得一顿——眼前,莫斯提马已经不见了。

“莫斯提马……”他喃喃低语,心中一阵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四下张望,却没有再看到她的身影。

.......

“这台车,不错。”德克萨斯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欣慰。她对这辆新车非常满意,发动机的性能超出她的预期,而如今,它将与她一同进入战斗。

车内的气氛紧绷,能天使的声音突然插入打破了沉默:“耶!去码头给拜松找场子咯!”她的语气轻松,仿佛这次任务只是一次普通的出行,毫无压力。

车后座上,可颂则显得格外紧张。“德克萨斯姐,稍微开慢点,我在给拜松涂药——”他拿起药瓶,低头细心地操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药水洒到自己身上。

突然,药瓶掉了,可颂迅速弯下身去拾起。“啊!不好意思!”他有些慌乱地道歉。

“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帝的声音从副驾驶座传来,带着几分冷笑,“本来脸上就鼻青脸肿的,直接把药水泼上去不是更好?”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拜松轻声说道,表面上平静,却能感受到他隐隐的不安。

大帝从副驾驶座转过头,冷笑一声:“嗯,不愧是那只蠢牛的儿子,一点都不会让人闲着。”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距离我们欢送拜松离开企鹅物流还有三个小时零二十五分,算上欢送酒会时间也绰绰有余了。看看这期间会有多少不识好歹的废物们找上门来。”

“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拜松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奈。

“麻烦?”大帝挑了挑眉,“不,完全不。老实说,我早就看这些连犯罪都犯不到点子上的流氓不爽了。和我们待在同一座城市,就是他们的失格。”

能天使忍不住笑出声:“听上去我们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就在前面!那座老仓库就是他们的据点!”空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指向前方,带着一丝紧张的警觉。

大帝目光坚定,眼里闪烁着决心。“随便抓住点什么,德克萨斯,给我撞进去!!”

德克萨斯听到命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白!”她迅速踩下油门,车辆猛然加速,冲向那座阴暗的仓库。

苏言站在不远处的楼顶,望着企鹅物流的众人开始了新的一天。他无奈地笑了笑,目光穿过远处的忙碌场景。旁边的椅子上,鼠王轻抿了一口茶,目光投向苏言,沉默片刻后,开口道:

“那么,凯尔希,或者说罗德岛,让你来找我,到底是……”

“为了试探,老爷子,试探龙门背后的那些东西。”苏言转过身,望向坐在屋檐边的魏延吾。

“好了,魏总督,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至于善后,你可以找罗德岛报销。”苏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也在为自己即将做的决定揣测着后果。

魏延吾吐出一圈烟雾,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不必费心。接着,他转头看向刚刚来到屋顶的白发女子,微微行了一礼,却没有起身,眼神落在昨晚战斗留下的深坑上,一言不发。

年走到苏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来要干什么?”

苏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苦笑着回答:“接下来?休息几天,然后去请一位裁缝。”

他的目光转向刚刚露出一丝白光的地平线,喃喃自语:“还有,关于……”

突然,桃金娘蹦蹦跳跳地从楼梯口跑了过来,看到苏言后眼睛一亮,急忙跑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衣服往外走:“啊,队长,原来你在这里!暴行姐姐找你找了一晚上,她说你再不回去帮她处理工作,她就让凯尔希医生扣你工资哦!”

苏言宠溺地摸了摸小桃的头,满脸歉意地朝年点了点头,随后便随着桃金娘离开。

此时,魏延吾也站了起来,走到鼠王身边:“准备怎么做?”

鼠王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呵呵,当然是退休了。至于后面的那些事情,不是我该操心的,老魏。”

年打开自己的摄像机,在结尾敲上了几行字。

“——特别鸣谢——

糖果供应商户 维多利亚彩虹糖铺

花大钱做傻事 峯驰物流

白挨了一顿打 董氏鳞鱼丸

出场名单之外 拉特兰苦难陈述者......?

如今生死未卜 甘比诺家族

遛弯中途客串 龙门贫民窟“鼠王”

以及,光辉万丈,势不可挡,

无论利用还是被利用都能以雷霆万钧之力解决一切的

企鹅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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