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见他满嘴污言秽语,厌恶至极,直接爆起了粗口,“闭上你的臭嘴,真是个没脸没皮的混蛋!”
“陈姑娘,你刚才叫我什么?”范浑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让你闭上臭嘴!”
“不不不,不是这句。”范浑一脸期待。
陈青青无语,天下还真有这种傻子二百五,竟还喜欢挨骂,她轻蔑地冷哼一声,“真是个没脸没皮的混蛋。”
“对对对,就是这句,我听着咋那么熟悉呢。”范浑激动地直跺脚,“好久都没听到这么亲切的称呼,真是太感人了,陈姑娘,你能不能深情地在重复一遍,让我在好好的回味回味。”
“你有病吧?”陈青青被他这番奇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不是这句,上一句。”
“你个混蛋,给我滚一边去,本姑娘没时间陪你磨牙。”
“哎呀,混蛋。”范浑一副陶醉的表情,“真亲切,陈姑娘,我这乳名从你嘴里说出来,咋就那么好听呢!”
陈青青皱着眉头,一脸懵,“啥,乳名?谁喊你乳名了?”
“你看你咋说完就忘,刚才还张嘴闭嘴喊人家浑蛋来着?”
“你说你乳名叫混蛋?”
“啊,是啊,小时候我爹娘就叫我混蛋。”范浑一脸正经,“不信你跟我回去问我娘,谁要是不叫浑蛋谁是狗娘养的。”
陈青青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范少爷这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名副其实的混蛋啊!”
“过奖过奖,陈姑娘真是懂我,上次直接报出我的名讳,这次又喊出鄙人的乳名,看来咱俩冥冥之中真是有缘啊!”
范浑本就是个风流成性,见到漂亮女人走不动步的主,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一双色眯眯的小眼不停地扫视陈青青,他贱兮兮的开口,
“陈姑娘这双手生得白白嫩嫩,看着就像刚剥了皮的小鸡蛋儿一般,可谁能想到就是这双迷人的小手,竟会给人扎针,这要是扎在我身上,肯定得舒服死。
陈姑娘你不是说我腰子不好吗,你看能不能给我那地方也来上几针儿,让我也舒服舒服,咋样?”
他心痒难耐,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朝陈青青的小手抓去。
陈青青被他无耻下流的言辞恶心的直想吐,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那只猥琐的脏手,厉声警告,“范少爷请自重,想必你从未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你现在的气色而言,已经是强弩之末,如若你再不注重自己的德行,后果将会不堪设想,用不了三天,你不仅全身毛发尽退,还会从此一蹶不振。”
范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陈姑娘,你当我是傻子呢,还毛发尽退,一蹶不振,要不今晚上你就留下来,看看我是一蹶不振,还是久耕不歇。”
如此放浪形骸,语言轻佻,不满足你的愿望,天理难容,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姑奶奶的下场。
陈青青强压怒火,随即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剂毒药,抬手朝范浑脸上撒了过去,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好自为之吧!”
范浑瞬间被一股清幽的香气所吸引,“哎呀妈呀,这啥味儿,咋这好闻呢!”
他说完又深深地吸了口气,为之沉醉,“陈姑娘,你闻到香味了没有?简直太好闻了。”
陈青青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喜欢闻你就在这闻吧!”
范浑见她要走,又死皮赖脸地挡住了去路,“陈姑娘别着急走啊,我还有一肚子话没说完呢。”
他说着又嗅了嗅鼻子,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当啥味儿这么香呢,敢情这味儿是从陈姑娘身上发出来的,闻着太让人舒坦了。”
“请你自重,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用银针把你扎成哑巴。”
“别生气嘛,我和你闹着玩呢!”范浑吓得连连摆手,贱兮兮地一笑,“陈姑娘,我真是诚心实意地想请你吃顿饭,到时咱俩痛快地畅饮,好好地沟通一番,或许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见他没皮没脸地拦着自己的去路,陈青青一记冷眼飞过去,“你给我让开,耽误了上山寻药,到时你爹旧疾复发,要让他知道是你耽误了我的宝贵时间,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你。”
“你,你威胁我。”
范统当即就把脸拉了下来,半响,他猥琐地笑了,
“陈姑娘,你想多了,我可是范家的独苗,我爹最疼的就是我,就算我拦下你,他也不会对我咋样的,现在你就乖乖的去我房间,陪我快活快活,然后你在给我扎上几针,让我先舒服舒服。”
陈青青怒不可遏,手一扬,几根银针已在指尖,“好啊,既然范少爷有如此雅兴,不满足你都对不起我手上的银针。”
范浑有恃无恐,以为陈青青就是在吓唬他,叫嚣道,“来呀,来扎我呀,让本少爷好好舒服舒服。”
陈青青彻底怒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范浑的手就朝他的十宣穴刺去。
范浑嗷的一嗓子,疼的他满地打滚。
陈青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问道,“范少爷感觉咋样,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
“既然舒服,那就再给你扎上一针如何?”
“不不,不用了。”范浑吓得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史太寿带着两个小厮赶着马车走了过来,“陈姑娘,马车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好。”陈青青答应着上了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范浑呆愣在原地,满脑子想着美事,直到哈喇子流出来,他才缓过神,忙擦了一把,咬着后槽牙,
“这小娘们真够味儿,小爷喜欢,不把你弄到手,我就不叫范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