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还说她男人不会在床上说骚话。
听着不像啊,还挺会玩的,情哥哥、干妹妹都玩上了。
就她家那个跟木头一样的才不会嘛。
她平时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胸大腰细显身材。
贺郁川也无动于衷,就跟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一样。
好姐妹都吃上了,羡慕死她了。
现在就回去撩,就不信以她的魅力还撩不动。
虞听晚回去换了身贴身睡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纤长的四肢,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深深的沟壑。
在房间内跳起来舞,脚尖点地、轻盈旋转,手臂舒展如柳枝。
动作优雅流畅,脖颈修长,锁骨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在隔壁屋子教小轩数学的贺郁川听到她才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按照平常,不应该这么快,她们俩关系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没事闲聊都能说半个小时以上。
虞听晚还说可能要在那边坐一会儿,晚点再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让孩子早点睡,过来看看。
贺郁川看到屋内的那道翩翩起舞的身影,目光再也无法挪开,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呼吸粗重,手指微微收紧。
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悸动,想要向前把他揽入怀中,却又怕惊扰家佳人、怕打扰这份美好。
虞听晚看到门口的他,转到旁边去,让他进来。
贺郁川走进去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吗?”
“没事啊,我无聊想练下舞,你帮我看一下动作标不标准。”
她把男人按着坐在床边,就跳了起来。
……
最后,虞听晚看他还不主动,转了几圈转到他怀里,想把男人扑倒在床。
然而,男人坐姿挺直、宽厚的身板结实,跟一堵墙一样硬,不动如山,把自己撞疼了都没能把人扑倒。
虞听晚纤细的小身板往后仰。
贺郁川手快,揽着她的腰肢。
虞听晚成功坐到他怀里,心中窃喜,成功了。
正期待男人接下来会做什么,然而下一秒就被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我渴了,想出去喝水。”他快步转身走了,出去都不敢看虞听晚的眼睛。
虞听晚,“……
“你这呆子,就知道喝水!喝水!”
这个袋子,真是气死她了!
贺郁川在客厅外灌了三杯冷白开水,还是觉得燥热,在客厅外坐了十多分钟,觉得没那么热了,才回屋睡觉。
屋内的灯已经关了,他慢慢的摸到床边慢慢躺下,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他刚躺下,发现自己的被子盖在虞听晚身上。
她爱干净,经常洗被子,被子洗了还没干。
轻轻扯过薄被的一角盖住腹部,这是他的习惯,上身和脚可以不盖,但腹部一定要盖,担心晚上着凉,不然第二天就没法正常训练。
虞听晚还没睡着,假装睡了,滚到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怀里,嘟囔一声,“川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想跟我离婚了?”
贺郁川浑身一僵硬,呼吸一窒,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
虞听晚没等到男人的回复,又说了句,“嫌弃就嫌弃吧,等我考上文工团,我有一大把人追,才不稀罕你呢。”
“唔……”
突然红唇被人堵住。
虞听晚懵了,跟闷葫芦一样竟然会主动亲她。
时间好像静止了。
贺郁川也懵了,唇上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耳根泛红,烧到脸颊。
刚想退开,就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按住后颈,两人四目相对。
虞听晚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娴熟的撬开男人的唇瓣,舌尖试探的深入、索取……
她前世有过男朋友,虽然没发生过真正的实质性关系,但牵手拥抱、接吻还是有的。
对接吻轻车熟路,贺郁川的身体就更僵硬了,任由她亲,不会主动,也没有拒绝。
贺郁川反应过来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眼神一暗,拳头攥紧,手背轻轻抱起,肌肉隆起,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突然翻身整个人都附在她身上,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的吻住他的红唇动作带着几分发狠的意味,发了狠的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的侵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个吻像是无声的惩罚,更是宣泄他近一个月极力克制压抑的谷欠望。
虞听晚感觉他要吃了自己,心跳如擂鼓,然后中一片空白揪紧他的衣角指尖为发颤,既觉得刺激又兴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都快喘不上气了,男人还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呜呜呜……”
两人分开,虞听晚抬手碰了下唇,好疼。
瞪着男人,嗔怪道,“你就不能轻点吗?疼死我人家了。”
唇瓣肿了,牙龈都疼。
贺郁川自知理亏,“抱歉,我,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
“我没有生气,你这个呆子,我这样说是想让你哄哄我。”
贺郁川,“……”
“你快哄我啊,那你哄我都不愿意,还说要好好跟我过日子,都是骗我的,哼,不理你了。”虞听晚刚想转身背对他。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迫切的开口道,“晚晚,要怎么哄?我不会,你教教我。”
虞听晚噗嗤一笑,“你真是个呆子,不过我喜欢呆子。”
“对不起,媳妇儿,我性格太闷,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不要离开我,不要跟我离婚,你说过会给我机会的。”
“你不仅是个呆子,还是个傻子,你没听出来我在哄你吗?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跟月月男人和谢慕白当好兄弟的?”
那两个一看就是个会撩的,智商情商都高,不像自家男人,草根出身,又不会拍马屁,年纪轻轻就当营长,智商还行吧,情商估计为零。
贺郁川,“都是一个团的,一起出任务多了,合得来,就成好兄弟了,老傅还经常嫌弃,羡慕,白唠叨,觉得我话少也挺好。”
“啊?你还当真了啊?人家傅团长情商高,说不定是不想你觉得自己不合群,哄着你玩呢。”
贺郁川的大手把女人的小手包裹在温热的掌心中,“晚晚,你情商高,能不能教教我?”
“孺子可教也,总算有点会了,你这人就是太闷,要多跟人交流。”
虞听晚教了他一会,困了,想睡觉,这种事一时半会教不会,慢慢来,靠在他怀里睡觉。
男人担心她侧着睡不舒服,动了动胳膊。
虞听晚以为他不想给她抱,压住他的手臂,“就要这样睡,你是我男人,我想抱就抱,你不要我抱,难道要我去抱别的男人吗?”
贺郁川严肃的说道,“不行!你是我的妻子,只能抱我,只能亲我,除了我谁也不信。”
“知道啦。”
虞听晚觉得自己惨兮兮的,闺蜜都吃上了,男人还会玩,她还不如人家小学鸡,才吻上、抱上,还得调教才能吃上。
虽然人在身边随时都能吃,但是就他刚才亲吻那件跟蛮牛一样,估计在床上也差不多。
她可不想体验太差,等把人调教好再说。
“对了,明天我们和月月还有傅团长一起去逛街吧,买点东西给小轩去医院探望他的好朋友小磊,大院好多军嫂都去了,咱们也去。”
贺郁川听到她的话,心中暗暗高兴,像是有烟花在心口炸开。
以前的虞听晚不愿意花心思处理人情世故,还故意和军嫂们交恶,想借此逼他离婚。
他之前对她没有夫妻感情,但担心离了婚,她一个漂亮小姑娘家人不在身边,会被人骗了,受苦受难还会没命。
“嗯,咱们也去。”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只要虞听晚愿意以后跟他好好过日子,他都不在乎。
他该庆幸虞听晚还肯要他,给他机会就是他的福气了。
“好困啊,我睡了。”虞听晚折腾了那么久也困了,闭上眼睛很快在他怀里睡着了。
贺郁川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抬手轻抚上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和温热的触感,微微勾起唇角。
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甜的发胀,脑海回放被她主动吻上的甜蜜时刻。
那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时候。
他想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嵌入肋骨,但又怕惊醒怀里的人惹着她厌烦,不敢乱动呼吸都不敢用力,闭着眼睡不着,直到半夜才有一点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