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出拳打到了夏鸢的肩,愣了一下。
夏鸢抓住这个空隙,抬脚踢向他的腰侧,完全没有收力,他直接退后了好几步,捂着腰侧。
“互相尊重比赛,你没有做到。”收起腿看着他,冷声道。
秦越干脆坐在地上,抬头回望,“我输了,但我就是对我喜欢的人下不了手。”
夏鸢的一口气憋在中途,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要走。
看她真的生气了,秦越上去抱住她的腿,不顾脸面的说道,“我刚刚被你打出内伤了,你要对我负责,要不然你不许走。”
完全无视其余三人,活脱脱就像是一个熊孩子撒娇现场。因为他发现自从他向夏鸢明牌后,她明显就要逃避,回国可能还会把他的联系方式拉黑,这不是比那姓纪的还惨,所以一定要把她留下。
于梦涵一脸佩服的看着夏鸢,真乃吾辈楷模,自己得在她身边仔细观察,回去也去报名学习泰拳。
白苏和何锦安瞪大眼睛捂脸。
白苏不禁感慨,“不愧是秦哥,领悟能力就是好,我们快点出去吧,不要影响秦哥的发挥。”
何锦安赞同的点点头,“这洋相还是不要再看下去,等下秦哥回头找我们麻烦。”
两个人走出去,还不忘拖着于梦涵一起走。
夏鸢的腿被抱住,使劲蹬了几下,甩不开,气急喊道,“秦越!”
秦越大声应道,“我在,秦越在。”
“你给我放手,你这样像什么样子,你已经不是小孩子。”夏鸢低头跟他讲道理。
秦越不理会,“除非你答应我回去不会删我,依旧像以前一样,那我就松手。”
夏鸢听得眼珠子转了一下,好声好气说道,“我怎么会这样做,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可不信,你现在说的好听,你可别想糊弄我。”秦越仍然不松手。
“你怎么这么无赖,你好歹是个秦家公子,要什么样的女生都有。大哥,何必呢?”夏鸢继续朝他讲道理。
“我就说你刚刚回来的时候朝我的银行卡里打钱,还偷偷打钱,我这么好,连你都追不上,我还能追谁。只有你不是看中我的钱,其她人都是看中我的钱和我的美貌。”秦越哐哐一顿输出,把之前狂补的电视剧台词都用上。
夏鸢蹲下来,跟他平视,眼神真诚,面露不舍,“其实我也贪图你的钱财和美貌,只是我都是压在心里,掩藏的比较好,只是我更喜欢泊苍,我不能跟他分手。”
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秦越应该会松手。
“没事,我可以做你的备胎,反正纪泊苍的家里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我以后迟早会上位。”秦越信心满满的说道,眼神里的坚决不容忽视。
“......你。”夏鸢突然感到语穷,半响说出一句,“你的家里人也不会同意。”
秦越抬起下巴自得的说道,“我的家里人管不住我,再说我家里已经决定由我姐掌管公司,我的父母对我娶谁都可以。”
说完把脸凑到她眼前,嘴角带笑,眼神缠绵,眨了眨眼,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眼神缓慢下移到她的嘴唇,声音有点沙哑,“我可以亲你吗,或者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被他这明晃晃的勾引,夏鸢的眼神不由自主盯着他的薄唇,红润好亲,手摸向他眼尾的痣,皮肤触感挺不错。
秦越第一次被喜欢的女生这样摸脸,红着脸眯着眼睛任她摸,眼神依旧在她的嘴唇徘徊。
待摸到他的嘴巴时,夏鸢惊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秦越是去哪里进修过,怎么这么会。
就在她要收回手时,秦越一把抓住她的手,眉毛上挑,微笑舔嘴,“你摸了我这么久,我可不能让你白占便宜。”
见他这么说,夏鸢以为他要做什么,脑海里闪过画面,哪曾想秦越拉着她的手摸向他的嘴唇,亲吻着她的手,亲吻后假装凶狠的对夏鸢说话,“你之后给我等着,到时候亲死你。”
看他这样子,夏鸢眼神柔和,嗓音温柔,叹了口气,拉着他起来,“我们先到一边坐着,好好谈一谈。”
秦越不知道在想什么,同意了她的谈话请求,跟着她到一边休息处坐下。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夏鸢看着他的眼睛,组织语言劝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秦越,你看我的脸,也不算很漂亮......”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秦越双手捧起夏鸢的脸,大手完全能覆盖住她的脸,“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漂亮,你不必为了拒绝我这样说自己。”
夏鸢脸被突然捧起的时候,思路被打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听到这些话,果然是18岁的年纪,但是好听的话总是会让人心情愉悦。
一只手推开他的脸,他顺着力气靠在椅背上,散漫地坐着,夏鸢轻咳两声,把思绪拉回正题,要使用忽悠大法,“你有没有可能帮我当成跟你兴趣相投的好伙伴,或者你是不是因为身边只有我,分不清喜欢和朋友的含义?”
秦越微眯着眼睛,舌头顶着腮,站起来双手放在夏鸢椅子两边扶手上,俯身逼近,“你是说我会对朋友脸红,外加。”一只手抬起她的脸,低下头朝那想了很久的嘴唇咬下去。
夏鸢吃痛的一把推开他,他摔倒在地,一只腿屈起,手搭在上面,又舔了一下嘴唇,坏笑的看着她,“你觉得有哪个朋友会这样做,夏鸢你别想忽悠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跟你同一个学校,我会一直缠着你。你跟我在一起,我的钱什么都是你的。”
摸了一下自己的嘴上被他咬伤的伤口,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夏鸢黑着脸无奈,换了个思路,打压他让他放弃,“你喜欢我哪里我改,纪泊苍是我男朋友。我喜欢学习成绩好,温柔包容我的男生。而且纪泊苍家里跟你一样有钱,陌上人如玉形容的就是他,那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听着这些伤人的话语,秦越眼帘低垂,手在腿上晃悠,手指仿佛在敲着钢琴,在弹奏着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