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脸色一沉:“你怎么会来这儿?”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接你回去啊。”
陈子豪甩了甩腰间的Gucci皮带,眼神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你住这种地方?破破烂烂的,就这农家乐,我家保姆房都比这强。”
李铁依旧安静地擦拭着拖拉机,仿佛没听见他的挑衅。
陈子豪眼角一抽,故意转身看向晾衣杆上的一双旧布鞋,嗤笑一声:
“这破鞋是你姘头的吧?果然土包子!”
白琳气得脸色发白:“陈子豪,你嘴巴放干净点!”
陈子豪耸耸肩:“我是为你好啊,跟我回城里,我保证你吃香喝辣。”
这时,李铁终于抬起头,目光冷淡:“你嘴这么臭,是不是城里的空气也没给你消毒?”
陈子豪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李铁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语气淡然:“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陈子豪被噎得面红耳赤:“好啊!既然你嘴硬,那就比一场山路竞速!从村口到后面上山的悬崖,敢不敢?”
白琳脸色一变:“你疯了?悬崖的路那么危险,出点事怎么办?”
陈子豪狂笑:“我的车有顶级安全系统,不会出事的。”
李铁淡淡道:“输了怎么办?”
“输的人滚出这个村子!”
李铁没有半分犹豫:“好。”
陈子豪指着拖拉机,满脸不屑:“你该不会是想用这废铁跟我比吧?”
李铁拍了拍拖拉机的方向盘,语气平静:“你看不起的东西,往往最有价值。”
一个小时后,村民们纷纷围在村口,气氛紧张无比。
陈子豪穿着一身赛车服,站在保时捷旁边,满脸得意。
他将一束玫瑰递给白琳:“等我赢了,你就坐我副驾看这乡巴佬吃灰。”
白琳冷冷推开玫瑰:“你还是留着庆祝你的胜利吧。”
陈子豪不以为意,转头对李铁喊道:“准备好了就上路吧!”
李铁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坐上拖拉机,手指轻轻按在启动按钮上。
一瞬间,拖拉机的排气管爆出一阵轰鸣声,蓝色火焰喷涌而出,犹如蛰伏已久的巨龙苏醒。李铁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铁蛋哥的拖拉机冒火啦!”一个小孩兴奋地喊道。
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铁蛋这是把拖拉机改成火箭了吗?”
白琳站在一旁,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激动。
悬崖的盘山路宛如蜿蜒的毒蛇,七个急弯如毒牙般隐匿在悬崖边缘,三处悬崖下是深不见底的谷地。
路面坑洼不平,碎石散落,一不留神都可能有爆胎的风险。
比赛的引擎声在山间回荡,保时捷911如同一道蓝色闪电在盘山路上狂飙。
他的车身贴地,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啸。
陈子豪戴着墨镜,嘴角带着狂妄的笑意:“这种路对我来说就是平地,那个乡巴佬只能吃灰!”
他扫了一眼后视镜,却赫然发现那辆改装拖拉机竟然紧咬在身后!
“见鬼!”陈子豪低骂一声,猛踩油门,车速直线飙升。
第一个急弯逼近,陈子豪沉着地打方向盘,保时捷在弯道上滑出完美的漂移弧线,几乎贴着路肩过弯。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拖拉机居然从内侧直接切入,轮胎距悬崖不足十厘米,车身却稳如磐石!
“这不可能!”
陈子豪难以置信地吼道。他的保时捷可有顶级稳定系统,而对方不过是一辆农用拖拉机!
但事实就在眼前,李铁冷静地操控着方向盘,眼神锐利如鹰。
他的手指与方向盘仿佛融为一体,每一个细微的转动都精确到极致。
第三个急弯,被村民称为“死亡弯道”,因为这里曾发生过数起车祸,至今仍能看到破损的护栏。
陈子豪紧握方向盘,脚下猛踩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保时捷堪堪在悬崖边完成漂移。
“哈哈!这次你没戏了!”陈子豪狂笑着望向后视镜,却再次愣住。
拖拉机不仅没有减速,反而速度飙升!
只见李铁猛拉手刹,同时拉高拖拉机尾部的犁地刀片。
刀片与地面剧烈摩擦,擦出一连串火花。
借助刀片的反作用力,拖拉机竟然完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360度甩尾漂移,完美过弯!
火花如流星划破夜空,映照在李铁冷峻的脸上。
村口围观的村民们瞪大了眼睛,李小虎手里的旱烟袋掉在地上:“铁蛋这是开拖拉机,还是开战斗机啊!”
终点线近在眼前,陈子豪狂踩油门,脸上满是胜利在望的狂妄笑意。
“再快也不过是个拖拉机,我赢定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冲线的那一刻,一道轰鸣声从身后传来。
拖拉机突然倒车冲刺,速度竟然比保时捷更快!
“什么鬼?!”陈子豪几乎要疯了。
下一秒,拖拉机的犁地刀片猛然划过地面,刻下两个大字。
“废物”
尘土飞扬,陈子豪的保时捷被甩在后方。
“铁蛋赢啦!”一个小孩爬上树梢尖叫。
老王头激动得敲着铁盆:“铁蛋的拖拉机比火箭还快啊!”
村民们挥舞着锄头,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他们一边喊一边跳:“铁蛋牛逼!”
白琳眼中带着欣喜与骄傲,她看向李铁,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果然是我看中的男人。”
陈子豪从车里钻出来,满脸的灰尘与狼狈。
他气急败坏地踹了车轮一脚,突然脸色发白,捂住下腹,额头冒出冷汗。
“啊……”他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李铁缓缓走到他面前,目光淡漠:“纵欲过度,阳脉闭塞,最近连伟哥都撑不过三分钟吧?”
陈子豪愣住:“你胡说八道!”
李铁不紧不慢地抓住他的手腕,淡淡道:“精关不固,肾水枯竭,你左腰那颗朱砂痣,其实是坏死的前兆吧?”
陈子豪彻底懵了:“你怎么知道?”
李铁嘴角勾起冷笑:“我看一眼就知道。”
话音未落,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三根银针,手法娴熟地刺入陈子豪的关元穴。
“啊!”陈子豪惨叫一声,裤裆突然支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