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天塌了,首秀第三天上新书榜,第四天出评分,才5.8分,我这是遭黑手了吗?
山本欠六中尉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小泉君,你可是警察学校毕业的高才生,接受过高等教育。
在勘查现场、侦破案件这些专业领域,我自愧不如。
但说到如何与这些中国人打交道,特别是那些愿意投靠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中国人,你就稍逊一筹了。
哪怕你的中文比我流利,可我清楚他们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小泉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等待着山本欠六中尉继续说下去。
山本欠六中尉指了指李海波所在的病房,“瞧瞧这个倒霉的警察。
看看他身上这些标签——帮派小混混、逃兵、光棍、黑警,哪一个身份能拿得上台面?
这种人,从出生起就活在他人的歧视目光中,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
在正常的社会秩序下,他这辈子也就这样庸庸碌碌地过去了,根本不可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甚至连成为警察的资格都不会有!”
小泉顺着山本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确实如此,这种人在社会中往往就是被周围人唾弃的存在。”
山本中尉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双手抱胸:“但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了,因为我们大日本帝国来了。
帝国要顺利地统治这庞大的华国领土和众多的人口,就必须要有大量的华人来协助我们。
而像他这样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小泉皱了皱眉头,满脸不解:“我实在不明白,我们需要华人协助,难道不应该去找那些有文化、有知识、受过良好教育,在当地有一定地位的人吗?
他们协助我们,不是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山本中尉轻蔑地笑了笑,“没错,那种人当然是需要的。
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人本身家境殷实,在当地有着稳固的地位和广泛的人脉。
我们想要让他们为帝国服务,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而且他们的立场极其容易摇摆不定,很难做到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小泉还是一脸困惑:“在我看来,他们没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华国人,没有一个值得我们信任!”
山本欠六中尉摆了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不,他们不一样。
像那些有地位的华人,他们有着自己的利益考量和政治诉求,我们很难完全掌控。
而这些出身低贱、饱受歧视的人,他们极度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
只要我们给予他们一点点好处,一点点权力和地位,他们就会像狗一样忠诚地追随我们,为我们所用,成为我们统治华国的有力工具。”
“说~的嘶馁!”
“权力和地位,就如同鸦片那般,一旦沾染,便如深陷泥沼,难以自拔 。”山本中尉眼神阴鸷,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一抹志得意满的冷笑,“而这些权力和地位,不过是我们随意施舍出去的骨头罢了。
他们这些人啊,只有紧紧抱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大腿,才能长久维系这些虚幻的东西。
华国有个成语,叫做——狐假虎威!
一旦离开了我们,他们马上就会被迅速打回原形,甚至还会遭到曾经被欺压者的清算。”
小泉坐在一旁,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忙点头附和:“确实如此!”
山本欠六中尉继续说道:“小泉君你知道吗?听说这些加入警察的青帮份子,之前连工资都领不到,全被那几个青帮大混混瓜分了!”
“是吗?那他们还会认真工作吗?”
“当然,有的时候,在对付那些反日分子时,这些华国的汉奸可比我们还要凶狠!”
小泉微微一怔,眼中满是疑惑:“这是为什么?”
山本欠六中尉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楼上的窗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嘲讽:“一条狗,想要得到主人的奖励,难道不得拼命去捕获猎物,然后再摇着尾巴,讨好地跑过来吗?
这些汉奸为了向我们表忠心,获取更多的利益和权势,自然会想尽办法去对付那些反日分子,以显示他们的‘价值’。
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他们生存和获取利益的唯一途径。”
窗户后面的李海波,咬牙切齿地连螺丝刀都掏出来了!
山本欠六中尉脸上挂着一抹阴恻恻的笑,“这个倒霉鬼有大用!
他可是唯一从‘螺丝刀’手下幸存下来的人,只有他亲眼见过‘螺丝刀’的真面目。
再过几天,等他身体恢复些,就让他出院,去人口流动最大的火车站辨认目标 !”
小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火车站检查点吗?
你说他会不会和之前死去的那个陈二狗一样,明目张胆地去摸女人屁股?
毕竟他们两个长得都一样猥琐不堪!”
山本欠六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会摸才好呢!这正好说明他是个贪小便宜、容易掌控的人。这种人,才更能为我们所用!”
两人相视,笑声越发张狂!
李海波看着远去的两人一脸的纠结——到时候摸不是不摸呢?真难选呐!
当天下午,李海波让新仔给赵裁缝传了张纸条,纸条上的数字‘9’上打了个‘x’。
而李海波随身空间里的汉奸蔡大发,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下半夜,才彻底死球。
李海波摸着下巴的胡茬子想: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八个小时了。
看来昏迷的人收进空间能保持四十八小时不死,至于对人体有没有其他损伤,那就得等以后多找几个鬼子来试了!
死了的蔡大发就留在空间里没去管他。
天亮后,医生刚查完房,几个烂人就挤了进来,“波哥!兄弟们看你来了!”
熊奎挤在最前面,“波哥!局长叫你明天出院,去火车站协助宪兵队甄别军统分子!”
李海波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道:“先不说出院的事!
你们几个又空着手来看我啊?
就不能像人家一样带点东西吗?
实在不行送一束花也好啊!”
熊奎一愣:“波哥!你不是说不收植物的生Z器吗?现在怎么又想要啦?”
“我*****!”
这时,侯勇赶忙挤上前来,满脸堆笑地说道:“波哥!我们不是空手来的,这不给你带了礼物吗?你看!”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陶瓷夜壶,在李海波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