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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听着土列坝的解释,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他只觉脊背发凉,心中暗自惊叹:想不到这看似偏远的小小吐蕃,竟隐匿着这般通天彻地的人物。

回想起过往听闻的吐蕃轶事,只知道这么人们追求精神上的安逸,佛教文化极其昌盛。“幸好,他们皆皈依佛教,心存慈悲与敬畏。”张平长舒一口气,低声喃喃自语,“这信仰,就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可能泛滥的野心。”在他眼中,佛教的教义倡导平和、向善,若不是这信仰的存在,放任这些吐蕃大能踏入中原,凭借他们超凡的本领,足以搅乱中原大地的现有格局,各方势力势必会被重新洗牌,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动荡。

念及此处,张平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一位旧友的身影——花生兄弟。他们相识于一场江湖纷争,彼时花生兄弟凭借一身绝世武功,仗义出手,助张平化解了一场生死危机,二人也因此结下了深厚情谊。后来,花生兄弟痴迷于佛法与武学的交融探索,踏上了西去之路。

“也不知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花生兄弟是否还逗留在吐蕃。”张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许,“要是能在这异域他乡再度相逢,那可真是老天眷顾,太好了。”

随后理了下土列坝的介绍,张平想到了花教密术金刚乘四步瑜伽。他曾听闻中原少林寺的九游大师,练就了一门威震江湖的大金刚神力,那等威力能开山裂石,令人胆寒。细细研读这金刚乘四步瑜伽的功法描述,张平愈发觉得二者之间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功法形式不同,可其中蕴含的对力量的极致掌控与对身体潜能的挖掘,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

“花生若真到过吐蕃,以他对佛法与武学的执着,必定会登门拜访花教的大能。”张平对此深信不疑。为了探寻真相,也为了能找到一丝与花生兄弟相关的线索,张平当即唤来土列坝翻译,神色凝重地问道:“我且问你,这逻些城最近可曾举办过什么重大的宗教活动?还有往前推三四个月,有没有从异地赶来的佛教徒,到此地请教佛法 ?”

向导愣了一瞬,随即恭敬地低下头,思索片刻后回道:“大人,这逻些城作为吐蕃的佛教圣地,各类法会、庆典倒是时常举行。只是最近较为重大的,当属半月前的燃灯节,四方信徒皆来朝拜。至于三四个月前……小人记得,那时有一群来自远方的僧侣,听闻是为了探讨密宗修行之法,在城中的大昭寺盘桓了好些时日。”

张平眼睛猛地一亮,追问道:“可还记得那群僧侣来自何处?其中可有一位身形清瘦、眼神锐利如鹰,且身负绝世武功的人物?”

向导面露难色,苦笑着摇头:“小人当时只负责外围杂事,并未近距离接触那群僧侣,实在无法分辨。不过大人若想知晓详情,大昭寺的喇嘛们,想必会清楚一二。”

张平微微颔首,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他深知,想要探寻花生兄弟的踪迹,解开心中诸多疑惑,这大昭寺是他绕不过去的一站 。

翻译听闻张平打听花教内部之事,面露难色,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实在对不住,花教内部的诸多事宜向来隐秘,我着实不清楚 。不过您有所不知,再过两周便是咱们这儿极为隆重的传大昭法会。这法会可不一般,到时候,藏传佛教各派的大能高僧都会齐聚于此。他们不仅会相互交流各派精妙的功法,还会一同为众生祈福,场面那叫一个宏大壮观。”

张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心中暗自盘算,花生兄弟热衷于佛法与武学,如此盛会,他极有可能现身。若到时候花生没出现,便说明他大概率是离开了逻些城,自己一行人也确实没必要在此过多逗留。

在接下来的这几天,每次出门,张平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必定带上土列坝翻译。一行人走在逻些城的街巷,时刻警惕着。此前因交流不畅冲撞僧人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们生怕重蹈覆辙。所幸,那些僧人似乎并未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也没有主动找他们麻烦的意思。

时光匆匆,两周时间转瞬即逝。传大昭法会如期举行,逻些城瞬间热闹非凡,各地信徒蜂拥而至。张平带着众人穿梭在人群之中,目光在每一位参会者身上仔细搜寻。然而,直至法会结束,他们都未发现花生的踪迹。张平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轻轻叹了口气,心中猜测,花生或许是去别处云游,继续追寻他的佛法之路了 。

客栈里,张平一行人正准备踏上归程,行囊皆已收拾妥当,众人脸上带着即将踏上新旅途的期待,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对未知前路的忐忑。就在这时,一阵沉稳而有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客栈前的宁静。只见一群身着暗红色僧袍的红教僧人,迈着整齐的步伐,神色庄重地朝着客栈走来。他们眼神专注,手中捻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神秘而祥和的气息。

僧人们的队伍后面,跟随着一位气度超凡脱俗的僧人。此人身形清瘦,却如苍松般挺拔,慈眉善目,眼神中透着洞悉世事的智慧与慈悲,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意。他身上毫无寻常武者的杀伐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平和与宁静。

土列坝看到这一行人,脸色瞬间变得恭敬无比,赶忙快步上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那位僧人微微颔首,随即与土列坝叽里咕噜地交谈起来,言语间充满了温和与关切。一番交流后,土列坝站起身来,转向张平与柳盈盈,神色有些激动地解释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仁波切大能,他可是受了朋友之托,特意前来告知二位重要消息。”

听闻此言,张平与柳盈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与好奇。他们心中不禁猜测,究竟是哪位朋友,竟能请得动如此厉害的人物前来传话。土列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仁波切说,你们一直在寻找的兄弟花生大师,已经前往南边的南诏国了。前段时间,贫僧忙于筹备传大昭法会,一直抽不出时间前来拜会,实在是抱歉。”

张平听到花生大师的消息,心中先是一喜,随后又泛起一丝担忧。喜的是终于有了兄弟的下落,担忧的是南诏国路途遥远,且势力复杂,花生大师孤身一人前往,不知会遭遇何种艰险。而柳盈盈的眼中则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花生大师的牵挂,也有对未知旅途的向往。

还没等张平与柳盈盈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仁波切突然将目光转向张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然说的是藏语,但神奇的是,张平竟能听懂他的意思。原来是神识交流,仁波切说道:“施主,今日一见,贫僧便发现您修炼了一门极为奇特的功法。寻常武者,皆是以丹田作为气海,藏纳内力,而您却独辟蹊径,将内力藏于四肢百骸之中。如此一来,您体内能够储存的内力远超常人,在一般的争斗中,自然能够凭借雄厚的内力,占据上风,对对手形成降维打击。”

张平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震,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与警惕涌上心头。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自己这门功法的独特之处,哪怕是朝夕相处的挚友,也未曾知晓其中奥秘。然而眼前这位佛教大能,仅仅是与他对视一眼,便将这秘密看穿,这等洞察力,实在是让他心生敬畏。

仁波切似乎并未在意张平的震惊,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可是施主,您这功法虽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却也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一旦您在争斗中落败,体内过量的内劲无法及时化解排出,便会在您的四肢百骸中肆意冲撞,犹如脱缰的野马,不仅会加重您的伤势,更会严重影响伤势的愈合。长此以往,甚至可能对您的根基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望施主多加注意,早做打算。”

张平呆立当场,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一直沉醉于这门功法带给他的强大力量,却从未深入思考过其中潜在的风险。如今经仁波切这么一提醒,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过了许久,张平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双手合十,对着仁波切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多谢大师的指点,若非今日大师点明,在下恐怕还会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大师的大恩,在下铭记于心。”

仁波切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施主不必客气,贫僧也只是机缘巧合,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您这功法,虽有风险,但若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方法加以化解,必定能够大放异彩。贫僧相信,以施主的聪慧,定能找到解决之道。”

张平听了仁波切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在这江湖之中,能遇到一位如此坦诚相告、毫无保留的前辈,是何等的幸运。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解决功法隐患的方法,不辜负仁波切的期望。

此时,一旁的柳盈盈也走上前来,向仁波切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大师对张平的指点,也感谢大师告知我们花生大师的消息。不知大师能否再为我们指点一二,这南诏国路途遥远,我们此去,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仁波切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南诏国,地处西南边陲,那里山川险峻,气候多变,民俗风情与中原大不相同。你们此去,首先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切不可因一时的疏忽,引发不必要的冲突。再者,南诏国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轻易卷入纷争之中。”

柳盈盈认真地点了点头,将仁波切的话一字一句地记在心里。张平也在一旁暗暗思索着,如何才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花生大师,同时保证自己和同伴的安全。

仁波切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担忧,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秉持着一颗善良正义之心,遇到困难时,多向当地的百姓请教,想必定能化险为夷。贫僧相信,你们此去,定会有所收获。”

“张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柳盈盈的声音打断了张平的思绪。

张平回过神来,坚定地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花生大师的下落,我们自然是要前往南诏国。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仅要准备好路上所需的物资,还要深入了解南诏国的风土人情,以免到时候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柳盈盈点了点头,说道:“好,一切听你的安排。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找到花生大师。”

仁波切的诚挚言语,如黄钟大吕在张平心间久久回荡。这位红教大能,周身散发着令人敬仰的祥和气息,抬手间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泛黄的经文,其上梵文闪烁着神秘幽光,正是那引得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梵文《易筋经》最后一卷 。

“这是给花生大师的。”仁波切目光温和,满含期许,“他与红教有缘,只可惜,当时我被俗务缠身,未能与他畅所欲言、深入交流。但即便短暂相处,他那平易近人的率真性情,以及对本我执着纯粹的追求,远超我门下众多弟子。那时,他前来求取这《易筋经》最后一卷,我竟因私心,舍不得相授,如今想来,实是执念太深、着了相。这些时日,我于静室面壁冥想,每每忆起此事,满心皆是懊悔。”

仁波切双手将经文递向张平,郑重说道:“现在,我将它交予你,望你日后遇见花生大师时,务必转呈给他。”

张平双手接过,顿觉手中这卷经文沉甸甸的,承载着仁波切的期许与情谊。正待他开口致谢,仁波切又接着说道:“此外,你体内内劲过于充盈,长此以往,隐患极大。若能修习这完整的《易筋经》化解大法,便能随时疏导、驱散多余内力,减轻对身体的损害。”

张平心中震撼不已,这位仁波切不仅一眼看穿自己功法的秘密,还毫无保留地指出化解之法,这般慈悲胸怀与高深见识,实在令人折服。

望着仁波切即将离去的身影,张平急忙向前一步,高声追问:“大师!我与花生大师情同手足,既然您已洞悉我功法的症结,能否将完整的《易筋经》功法传授于我?只要您应允,我等愿为吐蕃捐赠几座宏伟寺庙,以表感激之情!”

仁波切闻声缓缓转身,轻轻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慈悲笑意:“佛渡有缘人,今日与你相遇便是莫大缘分。这完整的《易筋经》功法卷,我可以交予你。但需谨记,万不可私自传授给非佛门之人,此功法威力巨大,若落入心术不正者手中,恐为祸苍生 。”

言罢,仁波切又从僧袍中取出另一册经文,递到张平手中。这册经文同样散发着古朴气息,纸张虽陈旧,却保存得极为完好,每一个梵文字符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至于寺庙,实无捐赠的必要。”仁波切目光深邃,望向远方,“心中有佛,世间处处皆是寺庙;心若向恶,纵有金碧辉煌的庙宇,亦是枉然。施主只需秉持善念,将这功法用于正途,便是对佛法最大的敬意。”

说完,仁波切带着一众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只留下张平手持两册经文,呆立原地,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张平望着手中的《易筋经》,只觉一阵眩晕,好似命运的巨轮陡然转向,将他推向一条全新的道路。身旁的柳盈盈和土列坝,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平,这……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许久,柳盈盈才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张平缓缓点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没错,这是机缘,更是沉甸甸的责任。仁波切如此信任我们,将这绝世功法托付,我们绝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说完仁波切再次向众人微微颔首,然后带着一众僧人转身离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但仁波切的形象却在张平与柳盈盈的心中久久回荡。

张平望着仁波切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一次的相遇,不仅让他得知了花生大师的下落,更让他对自己的武学之路有了全新的认识。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位神秘而又慈悲的仁波切。

当晚,回到客栈,张平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小心翼翼地展开两册《易筋经》。梵文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好似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尽管他对梵文一知半解,但凭借着深厚的武学根基和敏锐的感知,竟也能隐隐约约领悟到其中一些精妙之处。

随着深入研读,张平越发惊叹于《易筋经》的博大精深。这功法不仅包含着高深的内力修炼法门,更蕴含着对人体经脉、气血运行的深刻理解,以及一种超脱世俗的哲学思想。其中的化解大法,更是针对他目前功法的隐患,提供了一套完整、精妙的解决方案。

然而,研习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许多梵文词汇晦涩难懂,一些功法的图示和口诀也十分抽象,令人捉摸不透。张平绞尽脑汁,反复思索,却始终不得要领。

“若有花生大师在就好了,他对佛法和武学的理解远超于我,说不定能轻松解开这些谜团。”张平喃喃自语,心中对兄弟的思念愈发浓烈。

就在张平陷入困境之时,突然想起了土列坝。这位向导虽不通武学,但对各地的文化、语言了如指掌,或许能在梵文翻译上帮上忙。

次日清晨,张平找到土列坝,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土列坝听闻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此后的日子里,两人整日待在客栈,潜心研究《易筋经》。土列坝凭借对梵文的熟悉,逐字逐句为张平解读;张平则结合自己的武学经验,对功法内容进行分析、揣摩。

在这个过程中,张平发现,《易筋经》中的许多理念与他以往所学的武学大相径庭。它强调的不是单纯的力量与速度,而是一种身心的和谐统一,以及对自然、宇宙规律的顺应。这让张平意识到,自己以往对武学的理解太过狭隘,真正的武学巅峰,并非在于战胜他人,而是在于超越自我,达到一种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的境界。

随着对经书的理解不断深入,张平开始尝试按照功法中的指引,调整自己的内力运行方式。起初,进展十分缓慢,而且时常出现偏差,导致体内气血紊乱。但张平并未气馁,他深知,欲速则不达,只有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能真正掌握这门绝世功法。

在张平闭关修炼的日子里,柳盈盈承担起了照顾众人生活起居的责任,同时也密切关注着外界的动静,以防出现意外情况。她时常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着远方的山峦,心中默默祈祷张平能够顺利掌握《易筋经》,早日与花生大师重逢。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平的修炼逐渐有了起色。他能够熟练地运用《易筋经》的化解大法,将体内多余的内力转化为一种温和的能量,滋养着自己的经脉和脏腑。与此同时,他的内力不仅没有因为疏导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醇厚、凝练,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这一日,张平正在房间内闭目修炼,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对周围的一切感知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能够听到窗外树叶的沙沙声、远处鸟儿的啼鸣声。他知道,自己已经在《易筋经》的修炼上取得了重大突破。

张平走出房间,看到柳盈盈和土列坝正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两人看到张平,眼中顿时闪过惊喜的光芒。

“张平,你终于出关了!怎么样,修炼得如何?”柳盈盈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平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多亏了仁波切的指点和土列坝的帮助,我已经初步掌握了《易筋经》的精髓。现在对我们接下来的旅程充满了信心。”

土列坝也笑着说道:“恭喜张施主,贺喜张施主!这《易筋经》乃绝世奇功,张施主能够习得,实乃天赋异禀。相信在这功法的助力下,我们定能顺利找到花生大师。”

张平感激地看了土列坝一眼,说道:“此次能有如此收获,多亏了你的帮忙。等我们找到花生大师,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二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即刻启程,前往南诏国寻找花生大师。他们收拾好行囊,告别了逻些城的客栈,踏上了新的征程。出发前给土列坝很多精细的盐巴,还给他制办了一家酒馆。

一路上,张平继续修炼《易筋经》,不断巩固和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他也时刻牢记仁波切的嘱托,将这功法用于正途,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随着距离南诏国越来越近,张平的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有些许紧张。他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但他坚信,只要有兄弟在身边,有《易筋经》的力量作为支撑,他们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迎接属于他们的挑战与机遇 。

马车一路前行,映入眼帘的皆是连绵不绝、高耸入云的荒山。山峰陡峭险峻,直插云霄,仿佛是大地伸出的嶙峋巨手。由于空气稀薄,山间鲜有植被覆盖,只有偶尔几丛顽强的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为这死寂的山脉增添了一丝微弱的生机。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皆是灰暗的岩石,光秃秃的一片,毫无生气。

面对如此荒凉的景色,众人的心情也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即便是生性活泼的提莉丝,此刻也安静地坐在马车里,望着窗外的荒山发呆,脸上没了往日的笑容。张玉娇则沉浸在药理药方的世界里,她眉头微蹙,手中捧着一本古朴的医书,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提笔记录,试图从古老的医典中寻找到提升医术的灵感。

柳盈盈则在马车的一角,闭目凝神,运转着体内的内力。她周身气息流转,九品内功的修炼已到了关键阶段,她渴望在这漫长的旅途中能够有所突破,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便在未来的冒险中能够助张平一臂之力。

而张平,坐在马车前端,稳稳地掌控着缰绳。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红教大能的告诫。如今,他的实力虽已不容小觑,对付九品巅峰的高手也有了几分把握,但那潜在的隐患,却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让他感到不安。

“必须找到一种方法,让气劲能够随心所欲地排出。”张平在心中暗自思忖,“平日里积累的气息,在和平之时或许并无大碍,可一旦遭遇生死大战,若是落败,体内那汹涌澎湃的气劲无法及时导出,后果不堪设想。”他尝试回忆《易筋经》中的相关内容,试图从中找到解决之道。那神秘的梵文经文在他脑海中浮现,可其中一些关键的要点,却总是如同雾里看花,难以捉摸。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张平一边驾车,一边在心中反复推演着内力的运行路线。他尝试将《易筋经》中的化解大法与自己原本的功法相结合,试图找到一种平衡。然而,每一次的尝试,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虽偶有一丝灵感闪现,却始终无法形成完整的解决方案。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可这美丽的景色,却未能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间,他们如同沧海一粟,渺小而孤独。但张平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他深知,无论是寻找花生大师,还是解开功法之谜,都需要他勇往直前,不能有丝毫退缩。

夜幕降临,张平找了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停下马车。众人简单地吃了些干粮,便各自休息。张平躺在马车旁,望着满天繁星,思绪万千。他知道,这只是漫长旅途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但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实现自己的目标 。

遵照仁波切的叮嘱,张平深知,完整的《易筋经》心法堪称化解自身内功隐患的关键所在,其重要性关乎生死,容不得半点马虎。自此,每到众人在马车中稍作停歇、休憩之时,张平便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拿出《易筋经》心法,全神贯注地投入研习之中。

说来也奇,自从他将阴阳和气掌功法修炼至九品巅峰后,自身仿佛发生了奇妙的蜕变。以往看书,虽也用心,却难免有所遗忘,可如今但凡用心去记,书中内容竟能过目不忘。这般惊人的记忆力,让他研习《易筋经》的进度大大加快。短短时日,整部《易筋经》心法已然被他牢牢铭记在大脑之中,每一个字符、每一处图示,都清晰如绘。

这一日,夜幕深沉,四下一片寂静。众人奔波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纷纷在各自的休憩之处沉沉睡去。张平回头看了看马车里,柳盈盈正安然熟睡,她的面容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再瞧向隔壁马车,灯火已然熄灭,想来提莉丝和张玉娇也都已进入梦乡。

确认大家都已安睡后,张平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的大石头边。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依照《易筋经》心法,运转起体内的内力。

刹那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平日里,只有在生死攸关、万分危急之时,才会不受控制、自动涌出的内力,此刻竟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乖乖地在心法的引导下,沿着预定的轨迹欢快地流动起来。张平心中一喜,试着将一股内劲小心翼翼地引导至劳宫穴,而后猛地逼出。

“噗”的一声,只见前方瞬间喷射出无数白雾,那白雾如同一团团轻柔的棉絮,在月光下缓缓飘散,如梦似幻。紧接着,他又将一股内劲导向太冲穴,随着一声沉闷的轰鸣,脚下的石块竟出现了一道道龟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捏过。

张平沉浸在这奇妙的体验之中,趁着感觉正浓,他越发熟练地用心法在体内调用各处的内劲,让它们在全身不同穴位喷射而出。一时间,他的周身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雾气所笼罩,时而有白雾从指尖、足底、头顶等各处穴位喷薄而出,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声响,石块震动、草木摇曳。

然而,张平沉浸在修炼之中,却未察觉到自己制造出的动静已然过大。马车里,张玉娇在睡梦中被这异样的声响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只觉四周一片朦胧,紧接着,她拉开车帘,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惊得呆若木鸡。

只见张平全身被雾气紧紧包裹,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他的身体周围,白雾如灵动的精灵般上下飞舞,时而凝聚,时而散开。伴随着每一次内力的喷射,周围的环境都随之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石块龟裂、空气震荡。

张玉娇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且神奇的武功。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车帘。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暗暗将张平此时的样子深深地记在脑海之中。

过了许久,张玉娇见张平并未有异样举动,且沉浸在修炼之中,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存在。她轻手轻脚地放下车帘,缓缓躺回原位,心中却依旧久久无法平静。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她怀揣着满心的震撼,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再次进入梦乡 。

一个月转瞬即逝,张平一行人历经长途跋涉,终于踏入南诏国都城云都。城中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街边的客商扯着嗓子叫卖自家货物,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曲市井乐章。

在街道一角,一所气派的六层楼高酒馆前,围聚着一大群人,人群中心,一个看似十九岁上下的和尚,正旁若无人地享受着美酒佳肴。这和尚邋里邋遢,僧袍破旧且沾满污渍,头发也略显凌乱。他身旁,一根黑色铁棒直插入地,诡异的是,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仅有三尺长,却牢牢扎根,任人摆弄也纹丝不动。

周围满是跃跃欲试的武者,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渴望。有人双手紧紧握住铁棍,扎稳马步,使出浑身解数,涨红了脸试图将其拔出;有人则挥舞着手中利刃,砍、撬、挑,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可那铁棍依旧稳如泰山。

一位路人好奇地停下脚步,询问身旁围观者:“这是在做什么呀?”被问之人兴致勃勃地解释道:“谁要是能把这铁棍取出来,就能让这和尚帮自己一个忙,只要不伤人,什么事儿都行!但要是取不出来,就得送他一坛酒、一只猪蹄。”另一人紧接着补充:“这和尚可太精明啦,到现在都没人能拔出铁棍,他倒是白赚了不少酒和猪蹄。”

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愈发多了起来。不少自恃武功高强的江湖客,听闻此事,纷纷赶来,想要一展身手。可折腾了大半天,铁棍依旧牢牢地插在原地,那和尚呢,坐在地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啃着猪蹄,对周围人的尝试连正眼都不瞧一下,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远处有几人正朝着酒馆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青灰色长袍的男子,身形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自信。他身旁跟着一位黄袍男子,面容慈祥,气质不凡,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物。青灰色长袍男子皱着眉头,神色焦急地对黄袍男子说道:“师傅,这都一周多了,竟没有一个人能取出那铁棍,长此以往,我们南诏国的武者颜面何存啊!咱们不能就这么看着。”黄袍男子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并未言语。

几人脚步不停,很快便走到了酒馆门口。周围的人群见他们前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很自觉地向两旁散开,让出一条通道。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这几人身上,心中暗自猜测:这几人究竟是谁?面对这个古怪的游方和尚,他们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应对呢?是能成功拔出铁棍,挽回南诏国武者的颜面,还是会像之前的人一样,铩羽而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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