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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充满烟火气的铁匠铺里,炉火熊熊燃烧,映照着师傅被岁月与炉火熏染得黝黑脸庞上。当师傅听闻张平想要去看看矿山时,他停下手中正奋力挥动的铁锤,铁锤落下,溅起的火星在昏暗的铁匠铺里闪烁如星。师傅脸上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铁匠铺内弥漫的燥热与疲惫。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笑着走向正在与族长交谈的张平。铁匠师傅常年抡锤打铁,使得他的双臂肌肉贲张,犹如古树盘根。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自信满满地对族长说道:“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啦!我带他过去,哪能劳烦您族长亲自出马呢!您日理万机,镇上还有诸多事儿等着您操心呢。”族长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对师傅的信任。

就这样,铁匠师傅带着张平朝着镇外的后山走去。一路上,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碎锦。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山路两旁的野花肆意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芬芳。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似乎在为他们的旅程增添一份别样的生机。

大约走了五公里,豁然开朗,一大堆黑色的矿石出现在他们眼前。这些矿石堆积如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泽。师傅弯腰捡起一块矿石,在手中轻轻把玩着,眼神中透着对这些矿石的熟悉与热爱。他伸手指向前方那一堆石头,兴致勃勃地说道:“瞧见没,就是这些矿石,经过我这双粗糙的手,就能变成一件件锋利耐用的铁器。”

张平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这些矿石。他心中暗暗惊喜,只见眼前的铁矿石储量极为可观,粗略估算,至少也有几百吨。这些铁矿石质地优良,铁含量颇高,只需从中选取一部分,加工几个钻头绝对是绰绰有余。他随手挑了一块十多斤重的矿石样本,入手沉甸甸的,仿佛是大自然书写的神秘代码。

带着这块珍贵的矿石样本,张平与师傅一同返回了镇上。回到客栈,张平准备结算这两天招待大家所花费的费用。他从怀中掏出一些散银,放在柜台上,诚恳地对客栈老板说道:“老板,这是这几日的花销,您收下。”然而,客栈老板却连连摆手,脸上满是坚决之色,说道:“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您是我们镇上所有人命的大恩人,我们感恩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收您的钱呢?您这是折煞我了!”

张平心中感动不已,他深知小镇百姓的淳朴与善良。但他又觉得白住白吃实在不妥,于是坚持要把钱给老板。两人推来让去,僵持不下。最后,张平实在不好意思再硬塞给老板,思索片刻后,他从行囊中拿出一瓶治疗外伤的药物,轻轻放在柜台上,说道:“老板,钱您不收,这瓶药您就收下吧。出门在外,难免会有个磕磕碰碰,这药能派上用场。”客栈老板见此,眼眶微微泛红,只得收下了药物。

随后,张平走出客栈,来到街上。早已得知消息的众位百姓纷纷围拢过来。大家的眼中满是感激与不舍,有的百姓手中还拿着自家做的干粮、水果,想要送给张平。张平看着这些热情善良的百姓,心中五味杂陈。他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各位乡亲,我只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几天承蒙大家的照顾,十分感激。但还有要事在身,必须继续西行。希望大家以后都能平平安安,过上好日子。”

百姓们纷纷说道:“张公子,您一路保重啊!”“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张平和张玉娇告别小镇,踏上西行的道路。他们身影渐行渐远,却在小镇百姓的心中留下了一段永远难以忘怀的佳话。

张平于漫漫游历之途,时刻感悟着武学真谛,心中始终期待着能邂逅新的契机,实现武学上的重大突破。

随着行程西出,地貌逐渐发生变化,葱郁的森林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广袤无垠的荒漠。踏入沙漠戈壁,中午时分,西北那炽热的骄阳高悬天际,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肆无忌惮地炙烤着大地。目力所及之处,一片死寂,几乎嗅不到任何生物的气息,唯有滚烫的沙砾与干裂的土地在烈日下沉默着。

在这样的地形中,马车已然毫无用武之地。张平当机立断解开马套,将行李妥善安置在马背上,随后与玉娇二人各自跨上骏马,继续策马前行。

越往戈壁深处行进,这片荒芜之地越发显得辽阔无边。除了远处隐隐约约的山峦可为他们指引前行的方向,一路上鲜少能见到行人的踪迹。夜幕降临,四周漆黑一片,寒气骤增,静谧得有些可怕。玉娇心中满是恐惧,不由自主地往张平怀里紧紧挤靠,寻求一丝慰藉。张平看着她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想到她一个女孩子,本可在安稳之处生活,却跟着自己在这艰苦的旅途中奔波遭罪,便心软地默许了她的靠近,任由她依偎过来。

如此艰难地走了好些日子,他们终于瞧见了一个小村庄。二人如获至宝,赶忙策马奔去。在村庄里,他们马不停蹄地购买物资,尤其是备足了至关重要的水源。之后,张平向村民们详细询问天山与昆仑山的具体方位。得到答案后,他们稍作整顿,便又踏上征程,向着心中的目标继续进发。

茫茫荒漠,像是一片被世间遗忘的荒芜之地,烈日高悬,毫无保留地倾洒着炽热,脚下的沙地被烤得滚烫,仿佛能将一切炙化。然而,就在这看似毫无生机的绝境中,生命的奇迹却在悄然绽放。

张平骑在马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四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只见在这漫天黄沙的裹挟下,竟有众多顽强的植被在努力生长着。有的已然长成了大树,尽管它们的身姿比不上中原地区那些高大挺拔的树木,可那鲜绿的树叶却在炽热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片都仿佛在尽情展示着生命的勃勃生机,与周围的荒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肆虐的风沙不时呼啸而过,犹如一头头狂怒的猛兽,扬起漫天沙尘,妄图将一切都掩埋在它的淫威之下。然而,这些树木却如同一座座坚韧不拔的堡垒,屹立不倒。风沙一次次地冲击,只能让它们的枝干微微颤抖,却始终无法折断它们的脊梁。

张平心中满是好奇与敬畏,他赶忙下马,拦住一位正巧路过的当地人,恭敬地询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树?竟如此坚韧,在这般恶劣的环境中还能顽强生长。”路人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对这片土地和这些树木的熟悉与自豪,回答说:“这是胡杨啊,它们可都是这片荒漠的守护者,不少都已活了几百年啦。在这大漠里,它们不知经历了多少场风沙,却始终坚守着。”

张平听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敬意。他缓缓走到一棵胡杨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粗糙干裂的树干,指尖划过一道道岁月的痕迹,仿佛能感受到这棵树在漫长岁月里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他闭上双眼,摒弃外界的一切干扰,集中精神,用气去感受胡杨体内的物质转化,试图探寻这顽强生命背后的奥秘。

当他沉浸其中时,突然发现这胡杨树的根系简直超乎想象。他顺着树干向地下探寻,发现其根系如同一条条巨龙,向着地下深处疯狂延伸,直达地下十几米。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旁边的一棵小树,本以为它的根系会相对浅一些,可仔细查看后,竟同样有着十几米深的根系。

此时,张平心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有所顿悟。他意识到,也许武学修炼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能太过在意表面上的进步,不能只追求一时的风光。真正的武学境界,需要沉心静气,如同这胡杨的根系一般,深深地扎根在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默默地积累,让它慢慢发育。只有根基稳固了,等它成长壮大后,才能拥有不可撼动的力量,在面对任何艰难险阻时,都能从容应对。

张玉娇见张平下马后,便一直摸着树,半天都一动不动,神色专注。她心中有些担忧,便也下了马,轻轻走过去,轻声喊道:“公子,公子……”见张平没有反应,她又提高了些音量,伸手轻轻摇了摇张平的胳膊,这才将他从沉思中唤醒。玉娇心疼地递给他干粮和水,说道:“公子,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您一直发呆,想必也累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手巾轻轻给张平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擦汗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中满是关切。随后,她好奇地问起张平:“公子,我们一路西行,风餐露宿,您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最终要去哪呀?”

张平接过干粮和水,微微仰头,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这才缓缓回道:“暂时去一趟昆仑山吧!”

玉娇听闻,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地说道:“那不是万山之首吗?我曾听闻,那里高耸入云,神秘莫测,离我们这儿应该特别远吧!”

张平看着玉娇惊讶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当然很远,可那里有我想见的朋友!”

玉娇聪慧过人,见张平说起要去昆仑山时,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公子此番前去,怕是要去见一个极为重要的女子。但她生性乖巧,并未戳破这层窗户纸,只是微微点头,说道:“那我们快些赶路吧,想必公子一定很想念那位朋友。”

稍作休息后,二人再次上马,继续向着西方前进。在那遥远的地平线上,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他们,而那昆仑山,也仿佛在漫漫黄沙之后,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一场未知的旅程,正缓缓拉开帷幕……

随着他们不断深入荒漠,风沙愈发肆虐起来。狂风裹挟着沙石,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割在脸上生疼。玉娇紧紧拉住缰绳,努力稳住身形,不让自己被狂风掀下马去。张平见状,靠近玉娇,大声喊道:“玉娇,别怕!跟紧我!”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狂风中传得很远。

为了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狂风,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相对背风的山壁。二人下马,躲在山壁的凹陷处,等待狂风过去。玉娇的发丝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沙尘。她看着张平,眼中既有对恶劣环境的担忧,又有对张平的信任。

张平看着玉娇狼狈的模样,心中有些愧疚,说道:“玉娇,跟着我让你受苦了。”玉娇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公子说的哪里话,能跟着公子一同经历这些,玉娇并不觉得苦。”

狂风终于渐渐停歇,他们拍了拍身上的沙尘,再次踏上旅程。一路上,张平心中仍在思索着从胡杨身上领悟到的武学真谛,他深知,这一趟西行,不仅仅是为了去昆仑山见那位朋友,更是一次对武学、对自我的深度探寻。

又行了几日,荒漠中出现了一条干涸的河床。河床上布满了龟裂的泥土,像是大地干裂的嘴唇,在无声地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干涸与贫瘠。张平看着这干涸的河床,心中不禁感慨生命的顽强与脆弱。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胡杨却能凭借着深深的根系,汲取地下的水分,顽强地生存下来,而人类,又何尝不应该如此呢?在面对困境时,更要坚守内心,寻找突破的力量。

玉娇看着张平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打扰他。她知道,公子在这一路的行程中,一直在思考着人生的道理。她默默地跟在张平身边,守护着这份宁静。

终于,在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跋涉后,远处的地平线上隐隐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轮廓。张平心中一喜,他知道那或许就是昆仑山的积雪。他鼓励着玉娇要坚持下去,指着远处对玉娇说道:“看,昆仑山就在前方了!”玉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眼中也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们加快了脚步,向着目的地奔去。

在广袤无垠的戈壁中,张平和玉娇相互作伴,已然走过了将近十个日夜。漫漫征途,风沙为伴,烈日相随,每一步都写满艰辛。这天,张平极目远眺,前方赫然出现一座规模宏大的城镇。城楼高耸,古朴厚重,门楼上“敦煌”二字苍劲有力,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历史的光辉。

二人顿时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策马扬鞭,朝着城镇疾驰而去。踏入敦煌城,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市井气息。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与他们一路所经的荒寂戈壁相比,这里宛如另一个世界。

张平前段时间四处奔波,花销巨大,身上的银票所剩无几。进城后,他径直带着玉娇来到一家看上去颇为雅致的客栈。踏入客栈,他环顾四周,只见大堂布置得简洁而不失韵味,便向前台老板说道:“老板,给我们订两间上房。”老板笑容满面,热情回应:“好嘞,客官,我们这上房宽敞舒适,保管二位住得舒心。”安顿好住宿,张平又询问:“老板,您可知城里的天宝号分舵在何处?我有些银票需去兑换。”老板微微点头,伸手比划着:“客官,出了客栈,沿这条街一直往前,到第二个路口右转,再走百余步,便能瞧见天宝号的招牌,那地儿好找。”张平谢过老板,心中还记挂着另一件要事,便是要把草原部落的协议书送回给二师傅王安。

二人一路风餐露宿,历经艰辛,如今终于来到这繁华城镇,满心期待能好好休憩一番。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敦煌城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之中。张玉娇在房间里,吩咐伙计打满了一大桶热水。蒸腾的水汽弥漫开来,让整个房间变得温暖而惬意。她准备美美的泡个澡,洗去这一路的疲惫与风尘。

此时,张平来到客栈的后院。月光如水,洒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宛如铺上了一层银霜。他寻了一处静谧的凉亭,缓缓坐下,准备整理在戈壁滩上对武学的感悟。在那茫茫戈壁,胡杨的坚韧给予他启示,让他对武学有了新的思索。

玉娇透过窗户,看到了背对着她房间坐在凉亭中的张平。不知为何,她心中泛起一丝别样的情愫,竟故意半开窗户,开始宽衣解带,踏入浴桶。她时不时地拨动着水面,让水花溅起,发出细微的声响,试图吸引张平的注意。水汽氤氲中,她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然而,此刻的张平早已神行内敛,进入了入定状态。他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对外界的动静浑然不觉。他缓缓运转阴阳和气掌功法,气息在体内缓缓流转,如同一条静谧的河流。内力一个小周天过后,他只觉四肢百骸舒畅无比,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那股舒适之感,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身体深处的疲惫与寒意。

紧接着,他继续运转功法,开始冲击经脉,随着气息的运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气息凝聚的速度愈发加快,可消散得也同样迅速。武学进步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驾驭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但张平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深厚的功底,稳稳地掌控着气息的流动。

当两个大周天运转完毕,张平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明亮的光芒。他站起身来,只觉整个人轻盈无比,仿佛能够御风而行。此刻,他的神识变得更为敏锐,已然能够感知到一些微小的动物。哪怕是一只老鼠在角落里悄然穿行,或是夜猫在屋顶上轻轻踱步,都逃不过他的追踪。他深知最近的修行状态极佳,武功可能会有突破。

完成修炼后,张平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休息。他转身走向客房,路过玉娇的房间时,屋内传来的水汽让他微微一愣,但他并未多想,只道是玉娇在洗漱。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心中想着明日要去天宝号兑换银票,还要尽快将协议书送回给二师傅,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而屋内的玉娇,听到张平离去的脚步声,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沉入浴桶之中,任由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自己!

张平刚关上房门,还未等他将疲惫的身躯完全放松,一阵轻柔却急促的敲门声便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公子,是我,玉娇。”门外,玉娇的声音带着几分怯意与娇柔。张平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询问何事,此时门外的丫头有些急躁,嘴里嘟囔着:“公子,在这陌生的地方,一个人实在太害怕了,想进公子的房间睡觉。”

张平下意识便想拒绝,目光扫过屋内,客栈的房间皆是单间,仅有一张床榻。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一路上玉娇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跟着自己远赴西域,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头。若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自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最终,他轻叹一口气,打开门准备让让玉娇进屋。

印入眼帘的,是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袍的玉娇,她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更添几分柔弱。玉娇快步走进房内,迅速关上房门,又小跑着到窗边,将窗户紧紧合上。随后,她打了个冷颤,娇嗔道:“外面好冷啊,公子你再不开门我就要硬闯啦!”说罢,她径直走向软绵绵的床,一下子躺了上去,侧过头,准备睡觉。

张平看着玉娇的举动,心中有些无奈。他走到茶几旁的坐榻上,准备将就一晚。这坐榻虽比不上床榻舒适,但也能勉强栖身。

张玉娇等了许久,见对方迟迟不来。她扭过头,偷偷观察,发现张平竟真的躺在坐榻上准备睡觉。她心中一急,立即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公子,”玉娇轻声唤道,试图叫醒他,“来床上睡吧,这里舒服暖和。”

张平却始终觉得男女有别,即便玉娇是自己的丫鬟,也不应逾矩。他微微睁开眼,看着玉娇,温和却坚定地说:“玉娇,你安心睡吧,我在这挺好的。”

玉娇见张平态度坚决,心中有些失落,但她明白张平不会趁虚而入,只得乖乖回到床上。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看得很开,在她的认知里,自己身为下人,伺候主人本就是分内之事。即使要天天同房也是不能反抗。

见张平执意睡在坐榻上,心中有些着急,想着外面的戈壁风寒,公子睡在那简陋的坐榻上定会着凉。于是,她又起身快步走到张平身边,伸手拉住张平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娇声道:“公子,您就别在这睡了,进被窝暖和一下吧。”说着,便用力将张平往床边拉。

张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被拉到床边。张玉娇见张平站定,自己先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张平躺下。张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拗不过她,缓缓躺进被窝。

被窝里还残留着张玉娇的体温,带着丝丝暖意。张平心中有些不自在,同时又对张玉娇的行为感到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伺候别家的主子吗?”

张玉娇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黯淡,轻声回道:“以前在那些大户人家,我只是个低等丫鬟,根本没资格进主人的卧室暖被窝。那些活都是上等丫鬟才能做的。如今公子身边只有我一个丫鬟,这暖被窝的事儿,可不就得我来嘛。”

张平听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他看着张玉娇,认真地说道:“玉娇,你要明白,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有自己独立的人格,都值得被尊重,不是为了依附谁而存在,更不是谁的物品。你应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追求自己的生活。”

张玉娇一脸茫然地看着张平,显然对这番话难以理解。她歪着头,想了想,喃喃道:“我喜欢公子,那能嫁给公子吗?”

张平闻言,顿时语塞。他心中一阵慌乱,自己早已娶了阿艳,怎能再娶他人。沉默片刻后,他缓缓说道:“这个不行,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张玉娇却并不在意,她在多户人家做过丫鬟,见惯了那些老爷少爷们,只要喜欢,便会将女子娶回家中。她从未听说过只能娶一个妻子的说法。于是,她轻轻撅起嘴,不满地说道:“我在那些大户人家,见老爷少爷们都娶好几个呢,没听说过只能娶一个。难道是公子不喜欢我?”说着,她像个耍赖的孩子一般,往张平怀里钻了钻,撒娇道:“公子,您就抱着我嘛。”

张平心中十分无奈,他知道张玉娇深受以往生活环境的影响,一时难以改变她的观念。他轻轻拍了拍张玉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玉娇,这世间的规矩并非都是一样的,我既然已经成婚,便要对妻子忠诚。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真正属于你的良人。”

张玉娇听了张平的话,心中虽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地躺在张平怀里,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暖。夜,渐渐深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张平着实不想在这暧昧又棘手的状况里过多纠缠,他深知若不及时制止,一会恐怕二人都会有生理反应了,局面恐愈发难以收拾。于是,他迅速出手,精准地钳住张玉娇,力度恰到好处,既不弄伤她,又让她动弹不得。同时,他压低声音说道:“玉娇,别再乱动了。” 随后,他闭上双眼,屏气凝神,进入练功状态,通过循环吐纳,让气息在体内顺畅流转,平复躁动的心情!

张玉娇却并未就此安分,她心里打定主意,竟还想脱衣服露出身体。张平察觉到她的意图,心中一紧,无奈之下,只得快速出手,点中她的睡穴。刹那间,张玉娇双眼一闭,陷入昏迷,安静地躺在床上。

在这一夜里,张平沉浸在修炼之中,气息在他体内如汹涌的暗流,不断地冲撞、交融、汇聚。随着一次次吐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气息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增长。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张平脸上时,他悠悠转醒。刚一睁眼,他便察觉到体内气息的异样,气息量竟骤增许多。他心中一惊,以为是昨晚练气过度,急忙迅速起身检查身体。内视之下,他惊喜地发现,不仅经脉中气息浓郁,就连平时没有丝毫气息的丹田,此刻也被满满的气息填满,仿佛一片干涸的土地得到了甘霖的滋润。

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张平决定一试这新增长的功力。他轻手轻脚地翻出房间窗户,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寂静的街道,很快来到城墙外。此时,天色尚早,城市还在沉睡之中。他站定,目光锁定远处的山峦,深吸一口气,而后猛地对着远处的山催出一掌。

只见一道雄浑的掌力如奔腾的蛟龙,呼啸着朝山腰袭去。五公里外的山腰瞬间被掌力击中,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山腰处碎石四溅,尘土飞扬,宛如一场小型的山崩。

许多人还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他们迷迷糊糊地听到远处传来的轰隆声,还以为是天边传来的滚滚雷声,翻个身又继续睡去。

张平见此情景,趁着还没被人发现,快速施展轻功离开了外墙。回到房间时,他特意去买了早餐带回客房,放在桌上,静静地等着玉娇醒来,一起享用这早餐。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玉娇悠悠转醒。意识刚一恢复,她便想起昨晚那些出格的举动,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慌乱地抓起一旁的睡袍迅速穿上,而后连鞋都顾不上穿,便匆匆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张平身前,低着头,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与不安:“公子,奴婢昨晚实在是太放肆了,求公子恕罪。”

张平看到她这般模样,微微愣了片刻。他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张玉娇,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回想起近一个月来,自从出了梁都,他们几乎都在马不停蹄地奔波。一路上,风餐露宿,条件艰苦,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样的生活无疑充满了艰辛与恐惧。他深知玉娇急于想找到一个依靠,不过是在这动荡不安的旅程中寻求一份安全感,这是古代弱女子本能反应,而自己的生活方式确实给她带来了许多苦恼。

更何况,昨晚的种种虽有些意外,但并未有实际出格行为,而且张玉娇却在无意间助他在睡眠中修炼。如今全身各处几乎都充满了气劲,功力大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得感谢她这份无心的帮助。

想到这里,张平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温和的神情,说道:“玉娇,你起来吧,别跪着了。昨晚的事,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也别自责了。这一路辛苦你跟着我受罪了,快起来吃饭吧。”说着,他伸手轻轻扶起张玉娇。

张玉娇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与感激,她怎么也没想到,公子不仅没有怪罪她,还对她如此体谅。她站起身,低声说道:“多谢公子宽宏大量,能遇到公子是玉娇这辈子的福气”

张平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说道:“快吃吧,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吃饱了,还有事情要忙。”两人坐到桌前,开始享用早餐。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这小小的客房增添了几分温馨。在敦煌的客栈里,一场小意外就此平息,主仆之间的情谊,似乎也在这不经意间,变得更加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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