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检查着这伙,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质,剩下的那两人,大伙也从身上搜出武器,但是肖局长说,之前里面确实是有人质被挟持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人质已经被他们杀了,那5名人质都是他们假扮的。
现在一共27人,还活着的只有8人,纪江辞他们与警局的人,把这伙人都带回了县里头,死了的就先找一个屋子放着,没死的先叫医生给看一下,别死了。
到医院得到消息,军队的人过来过,但是他们看不了枪伤,所以他们就又走了,县城2营的人也搜查出了10人,潜伏在百姓家里,被他们发现的时候反抗,试图挟持百姓,被2营的人直接开枪打死了。
肖局长负责审问这些人,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这是一个有目的性,有计划的抢劫,他们有个头目,组织了这场抢劫,武器也是那个头目给的。
纪江辞得知了这个消息,立马的汇报给团部,并且把这里目前的情况告诉他们,还有警局的伤亡,已经有战士受伤已经前往团部,希望团部也派人来接,一切汇报完毕后,他们连忙设计关卡把县城给围了起来,等着团部和市政府的人过来。
深夜里,汽车微弱的灯光在陡峭的山路上忽闪忽现的,车厢里大伙的心都在提着,被砍伤两名战士,可能是有点失血的原因已经睡着了,那名中弹的战士情况越来越不好。
小张很着急,但是现在天色这么黑,他们距离团部还有很长的路,他害怕战友撑不到团部,众人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难道他们要眼睁睁的看着战友在他们面前死去嘛。
小张越来越着急了,但是他又不能催开车的人,前面开车的战士也很着急,战友的命在他手里握着,但是这边路况艰难,稍有不慎翻车了,那大伙都会没命了。
看着情况越来不好,小张翻起来医药箱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结果发现都不行,没有用,猛然间突然想起出发前,嫂子给他的两瓶药,药被他揣兜里了,连忙的拿了出来,找出嫂子说吊命的那瓶。
按照嫂子说的放到舌下含着,拿出一颗给塞进那名战士的嘴里舌头下含着,大伙也看到了小张突然拿出来的药,想要估计是嫂子给的,都期待的望着,希望能够出现奇迹。
给药没过几分钟,果然看见受伤的战友呼吸开始平缓下来了,脸色没有刚才难看了,这下他们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点。
走到一半他们就看向前方有十几辆军车,知道肯定是团部的,前方为首的停了下来,下来了一名战士跑来过来喊道:“你们车上是不是有伤员,我们后面有军医,赶紧把人抬下来换车。”
大伙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连长联系了团部,连忙把人抬下来,跑向那辆医疗车去,军医和护士接到几人立马检查情况,打上吊瓶,小张和一名战士跟车,汽车立马转头往团部开。
这次他们出动了两辆医疗车,他们这辆是专门半路接小张他们的,剩下的人见伤员被接走了,提着的心放松了些,去了团部就好了,车上有医生。
随后立马上车跟着大部队往回走,他们要去和连长集合。
这场抢劫事件持续了半个月,最后在警方与军方的合作下,对于还逃窜在外的头目,全面施行抓捕,最后在一个牧民家被抓住,对于在此次事件中牺牲的同志们,授予勋章,封为烈士,妥善安抚其家属。
山上兰莓很是担心,虽然说后面接到了电报,说任务已经完成,但是归期不定。
每天都抱着牛牛要到大门口转一转,牛牛也会找爸爸,每天都问道:“爸爸耶,爸爸哪里去了。”
本来说好狗崽满2个月就送到团部去,现在出了这个事,也没人送去,没办法兰莓怕到时候年纪太大了,不好训团部不要,就自己带着幼崽训练起来,也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就像当初训练小咪咪一样,叫它们卧倒,冲刺,过独木桥,想着后世看到的训狗视频,按着花样来训,还学着搜爆犬来训 ,看有没有小狗有天赋。
拿着他们练习枪法的木靶让小狗闻,然后藏到几个木桶里面,让小狗去嗅,猜对了就给好吃的奖励一下,一开始小狗还不懂,但是经过几回后,立马有聪明的反应过来了。
经过几次测试发现,那两只黑色像小咪咪的幼崽,明显适合做搜爆犬,每次兰莓放的地方都能找到,兰莓就重点训练它们俩搜寻东西,拿了牛牛磨坏的衣服,让它们俩闻了闻,然后在连队里面藏起来。
李文海也知道兰莓在训狗,也好奇的跑来看,兰莓把牛牛的衣服藏到了食堂,哪里食物的味道大,就看幼崽能不能闻到。
至于剩下的3只,兰莓叫人用冬天剩余的青稞干扎了一个结实的稻草人,指挥着小咪咪跑上去撕咬,然后示意着小咪咪带幼崽去撕咬,小咪咪听懂了兰莓的意思,带着幼崽开始了训练。
丧彪着每天趴在房顶端着小爪子,看着小咪咪训练幼崽,有时候幼崽摔跤掉水沟里,它就边喵喵叫边打滚,好像在看热闹一下,弄的兰莓都觉得这猫好欠啊。
那两只黑色的幼崽一开始找不到牛牛的衣服,每次路过食堂都过门不入,直到把整个连队都嗅遍了还没找到,就试探性的往食堂跑去。
队里都知道嫂子在训狗,也知道把牛牛的藏到了食堂,所以每回见两只小狗屁颠屁颠的路过就想笑,很想叫一声,小狗在这,东西在这。
两小只进了食堂,里面充满鼻腔的是各种食物的味道,一下子没顶住诱惑,跑向炊事班的战士那边讨要吃的。
大伙看着直发笑,但是也给了些吃的给它们吃,吃完就往外跑,然后跑到兰莓脚边打圈圈,兰莓看着它们俩问道:“你们俩找到衣服了嘛,”手里拿牛牛的衣服挥了挥。
俩小只才反应过来好像忘记什么了,于是又掉头往食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