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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熟悉火车站的小六子带路,苏雨清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他们要乘坐的那辆火车,通往黑省的绿皮卡火车安静伫立在轨道上,看起来极为的威严厚重,让人稀罕的不行。

小六子帮他们将行李送上车,苏雨清他们的是卧铺,相较于坐票的拥挤吵闹,卧铺车厢就显得格外安静清幽了,来往的几乎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沈霆钧买的两张票分别是下铺和中铺,他们行李多,删删减减,还是装了两个大行李箱,还有一些零散的东西放在一个大包裹里。

沈霆钧将两个行李箱塞在下铺床底下,包裹则随意放在床边。

“路同志,实在是太谢谢你们!”苏雨清将自己做的肉干抓了一把给小六子以及他的同事,当做感谢,这本来是她做来在火车上打发时间的零嘴,用牛肉做的,加了辣椒和孜然,吃起来特别香。

小六子不好意思的道:“嫂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营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小六子他们还有工作在身,因而也没在火车上待太久,就离开继续去巡逻了,这时候,距离火车发车的点还有四十来分钟,因而赵春闹并没有离开,而是和苏雨清坐在一起说话。

赵春闹好奇的在车厢里探头,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到火车卧铺的车厢了,之前只在外边看见过,原来卧铺车厢长这样啊。”

卧铺票并不好买,赵家又只是普通的家庭,自然是不可能买到卧铺票的,当初赵春闹姐姐下乡虽然是坐火车,不过是跟着知青大部队,但是姐姐运气好,拿到了坐票,有的知青拿的可是站票,从出发点到目的地要站十几二十个小时。

赵春闹想到下乡的姐姐,心中突然有些忧愁。

“清清,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她跟苏雨清开口,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手指有些焦躁的搅动着。

苏雨清看向她:“什么事?”

赵春闹抿唇,道:“你知道的,我姐她三年前作为知青下乡了,之后因为一些事情,就在下乡的地方结婚了,她本来一直和我们都有联系,时不时会寄一封信回来跟我们报平安,但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她一封信都没寄回来,我和我妈都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这个交通和联系都不算发达,并且去哪里都要有介绍信的地方,赵春闹和她妈都实在是没什么机会去探望赵家姐姐,所以就算心中担心,她们却也没办法。

她们的信一直有写,之前还有回复,但是今年年初开始,赵家姐姐那边突然就没有回信了。

赵春闹看向苏雨清,道:“我姐下乡的地方就在黑省那边,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帮我去看看她吗?当然,如果我姐她下乡的地方距离你们太远,那就算了。”

苏雨清自然不可能说不方便,先不说她和赵春闹的关系,就说赵家姐姐和她的关系也不错,如果可以,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我都忘了秋雨姐是在黑省做知青。”苏雨清有些羞惭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暗道自己怎么忘了这件事,她跟赵春闹保证道:“你放心吧,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探望秋雨姐的!”

见她一点没犹豫就答应下来了,赵春闹只觉得鼻梁发酸:“清清……谢谢你!”

她抱住苏雨清,情绪有些低落,苏雨清总说她只有赵春闹这一个朋友,但是赵春闹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是以后,她这个唯一的朋友也要远去黑省,只剩下她一个人在京城了。

“清清,我会联系你的!”她跟苏雨清说。

临到此刻,离别的愁绪似乎才侵上两人的心头,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舍不得对方,苏雨清泪眼汪汪的道:“等我们在黑省安定下来后,我就给你寄信,告诉你我落脚的地址,以后有什么事,你就可以给我写信了……”

赵春闹使劲点头,“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写信啊,你记得我家的地址吧?”

苏雨清自然是记得的。

不过两人再舍不得,也终究是要分开的,眼看火车即将出发,赵春闹恋恋不舍的走出车厢,出去后,她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跑到了苏雨清他们位置所在的窗户。

现在的火车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她们二人便隔着窗户说话。

“清清,叔叔阿姨那边……”赵春闹犹豫着问,“要告诉他们你离开的事情吗?”

苏雨清沉默了几秒,道:“沈霆钧已经让我师父之后告诉他们了……”

赵春闹:“黄大厨吗?”

苏雨清点头。

赵春闹道:“你放心吧,你不用担心叔叔阿姨的,要是他们有什么事,我会写信告诉你的!”

苏雨清:“谢谢你,闹闹。”

火车鸣笛的声音响起,预示火车即将出发,苏雨清眼中的热泪滚出来,她隔着窗户和赵春闹拥抱,哭道:“闹闹,我舍不得你……”

赵春闹也哭了,“清清,我也舍不得你!”

“娇娇,火车要出发了。”沈霆钧低声说,伸手按住苏雨清的肩膀,“你和赵同志这样,会受伤的。”

苏雨清和赵春闹恋恋不舍的松开手,伴随着长长的鸣笛声,火车缓缓的动了起来,赵春闹下意识的追在火车后,冲着苏雨清喊道:“清清,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写信啊!”

苏雨清从拉起来的窗户里探出头去,喊道:“我会的!闹闹,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火车越开越快,逐渐的,赵春闹追不上火车离开的速度,她喘着气看着绿皮火车逐渐远去,突然泪如雨下。

“…清清,你不要忘了我啊,一定要记得跟我写信啊!”她呜咽着说。

而在另一边,在火车上的苏雨清也哭得跟个泪人,一直喊着赵春闹的名字:“呜呜呜,闹闹!”

沈霆钧心疼的看着她,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着,道:“你要是太想念赵同志,以后我们有时间也可以回来京城探望她啊?”

苏雨清流着泪摇头,心道哪有这么简单啊,这一别,她和闹闹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见面了。

沈霆钧却道:“放心吧,以后我们国家会越来越好的,到时候黑省到京城,说不定一来一往只要几小时了……那时候你不就可以和赵同志见面了吗?”

苏雨清破涕为笑,道:“哪里可能这么快啊?”

沈霆钧:“怎么不可能?之前只有马车的时候,谁能想到火车能这么快呢?我们国家人才这么多,发展只会越来越快,火车的速度,也会越来越快的,之后肯定还会发展出更快的交通工具的。”

苏雨清:“…会有那一天吗?”

“当然!”沈霆钧语气笃定,他把玩着苏雨清的发尾,说道:“虽然我们国家如今弱势,但是一时弱势,并不代表一辈子弱势,也许在几十年后,其他国家还得看我们国家的脸色了。”

作为从后世来的人,虽然是秩序已经坍塌的末世,但是沈霆钧对于华国未来的发展却比现在的任何人都清楚,因而他的语气是笃定的,似乎是十分确定华国的未来一定会变得这么强大。

“说得好!”

突然,一声激动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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