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陨兽的存在,姜婳末危险的眯起眼,杀意涌上,那陨兽蛇,最好别让她遇见第二次!
否则,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物,也说不一定!
十二整理了方才的信息,将记录完整保存后,对婳末开口道:“滴!宿主,刚才资料已记录完毕,但真实性存疑,需要宿主进行多次核查。此外,系统提示,兽世大陆的版图及地貌特征信息,仍有大部分空白,需要宿主尽快去探索新的地图。”
“一切先等将驯鹿部落的生物信息收集完再说。”
姜婳末其实心底已经有了主意,既然身体需要时间养伤,那么这几天她便先待在驯鹿部落,从熟悉第一个部落开始,也好观察兽人们的生活习惯,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个事得先搞定,
“十二,隐藏福利,现在我要开启。”
........……………
而洞穴外的某个道路上,巫医么措拓拉拿着野兽头骨正准备回到自己居住的洞穴,忽然,她停住脚步,有兽人出现,故意拦在她的眼前,让她心生不快。
“巫医大人。\"
卡索客气地称呼她,他双手背在身后,微抬起下巴,唇角浮起淡得让人不易察觉的冷然笑意。
“卡索,”么措拓拉的目光落在卡索的脸上,皱起眉头,“你有什么事?”
“巫医大人,这几日照顾新来的雌性,真是辛苦了。”
卡索唇边虽挂着一抹笑,但眸中毫无笑意。
“如果只是来说一句关怀的话,我心领了。不过巫医是兽神赐予的神职,救治兽人是我应尽的职责。”
么措拓拉收起面对姜婳末时的温柔语气,此时的语调反而有一些冷漠,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感。
“呵呵,是的啊,一心一意救治兽人本就是您的职责。我尊敬的巫医大人。”卡索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其中似乎又掩藏着什么深意,眸光意味不明。
“卡索,你……”么措拓拉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双眉一直蹙起,感觉眼前的卡索似乎有些陌生。
“只是这两天,族中有不少兽人都很担心新雌性的伤势,想去探望,却都被你派去守在洞口的兽人拦住。于是他们都来找我,想要一个说法。”
卡索转而故作为难的样子,语调也打着旋儿,“身为族长的助手,这也让我很难办啊。”
“新雌性伤势太重,治疗也需要费很多时间,她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被打扰。”
么措拓拉语气认真,她实在是不喜欢卡索现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不愿被耽误时间,她直接说明。
“至于,新雌性的情况,稍后我也会回禀给族长。”
“你让大家放心即可。”
说完,她侧身,直接踏步离开,
“奀途族长最近一直为族人生存问题忙碌。他已无暇顾及新雌性到来的事情,你不需要去向他禀告。”
卡索在她经过身边时悠悠开口,么措拓拉身影微顿,反应过来后,猛的停下脚步,转过身直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奀途族长已将安排新雌性入住部落的事,全都交由我负责。”
卡索面笑肉不笑,“亲切”而又自然地伸手,将么措拓拉手中的野兽头骨拿在了自己的手中,颇为悠闲地颠了颠,语气散漫:
“所以巫医大人,直接向我禀告就行,不必劳烦族长。”
“卡索!新雌性入住部落是族中大事,一向都是由族长统一安排!”
么措拓拉很想说不能坏了族中流传下来的规矩,让一个助手安排雌性的事,这像话吗?!
可卡索明显不想听她继续说,直接插话道:“巫医大人,我说的就是事实。”
卡索丝毫不在意么措拓拉已经有些微恼的语气,垂眸,看着野兽头骨里的草药残渣,并伸手在里面轻轻拨弄,便于看的更加清楚。
然后颇为悠闲地再次开口:“看来,我们的新雌性已经醒来了~~”
看来卡索已经知道昏睡中的新雌性不能喝药的事情。
“我说过,她现在需要休息!”么措拓拉语气毫不客气,话语里已经满是警告的意味。
“一切当然要以新雌性的身体为重。”
卡索会以客气的微笑,他将野兽头骨重新放回到巫医么措拓拉手中,抬眼目视远方的某处洞穴,话语意味不明。
“我已经想好,要为新雌性的到来,在部落中举行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当然,这一切都要等她痊愈之后,所以一一”
卡索停顿,目光收回,气定神闲地再次看向她,唇角的冷笑加深:
“这几日就麻烦巫医大人,好好照料了。”
卡索话落,便让开了路,直接抬步离去。
“哼!”
么措拓拉冷哼一声,看着卡索离去,心里突生一抹烦躁来,她不自觉将手中的野兽头骨握紧,她总觉得眼前的卡索不对劲,似乎藏着什么心思,但偏偏陈述的话语里又看不出破绽。
她在回去的路上,回忆到她和卡索的曾经,他们是同一年出生在驯鹿部落里的兽人,于是从小便相互陪伴,期间卡索也向她表示过追求之意,只是成年那日她被选为巫医继承者,她便回绝了卡索的追求。
因为一旦成为巫医,便会拥有源自巫医的传承记忆,终生不能结侣,一生将学习草药知识,为救治部落族人奉献一生。
于是更没有时间去提升等阶,因此大多巫医都是低阶兽人,但巫医是兽神赐予的神职,永远只忠于兽神,受所有兽人尊敬。
被拒绝后的卡索便与她保持距离,再后来,卡索被选为族长身边的助手,经常需要替族长在外奔波忙碌;而她也时常需要外出采摘草药,或是有时候在山洞里研究新的草药配方,耗去很长时间,一来二去,两人连碰面的时间都很少,
没有想到,这次卡索的主动见面,让么措拓拉的心里第一次心生出不好的预感,卡索,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太多。
希望只是她单纯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