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各位工友们注意啦,现在给大家广播一条重要消息哦!咱们厂里啊,冶金部的技术员方林和技术科的胡爱国同志,那可真是了不起呀!”这个时候一些人开始放下手中的活,开始听厂广播里说的事
广播继续“他们俩在厂领导大力支持之下,成功地成立了机修车间呢!而且就在最近这段日子里,他们不辞辛劳、坚持不懈地努力工作着,把那台废旧的轧钢机都给维修好了。”轧钢车间的人哗然,修好了,那些废旧轧钢机已经放着两三年了,竟然修好了。
广播继续“经过冶金部领导的一致同意,现在咱们这个机修车间已经正式宣告成立啦!并且呢,人员配额有整整三十个人呐!其中,就由胡爱国同志来担任我们机修车间的主任一职啦。”郝聪明懵了,那个小子竟然升官了。
广播继续“方林同志,他的具体工作安排将会由部里面另外再行公布哈。还有哦,要特别表扬一下这段时间参与维修轧钢机的所有同志们,你们每个人的工资都会上涨两块钱,同时还会额外获得二十块钱的奖励呢!”
当这条消息一经公布出来之后,整个工厂瞬间就炸开了锅似的,一片哗然之声不绝于耳。
原来啊,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厂里来了个叫方林的,但真正清楚他一直留在轧钢厂里工作的人其实并不太多。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方林表现得非常低调,几乎整天都是埋头待在第十一车间里忙活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然而令人倍感惊讶的是,这么一个曾经被轧钢厂无情开除掉的技术员,如今却摇身一变,以冶金部技术员的崭新身份重新入驻到了轧钢厂当中来,这样戏剧性的转变实在是太出人意料啦!
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刘海中在听到这则广播之后,心里头也不禁打起了小算盘:看来以后得多跟这位方林同志走动走动、套套近乎才行呐,谁让人家距离领导那么近呢?说不定哪天就能沾到光咯!
何雨柱听到广播里对方林的表扬之后,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转过身来,对着后厨的众人兴奋地喊道:“听见没有?这可是我的好兄弟!我俩的关系那叫一个铁啊!”
正在忙碌着的刘岚闻声抬起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何雨柱,略带嘲讽地说道:“哟,你兄弟受表扬了,可那又不是你呀!你要是真有本事,也让广播表扬表扬你呗!”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听到广播中的声音,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嫉妒之意。毕竟,方林能够得到这样的殊荣,确实令人羡慕。
然而,许大茂心里很清楚,自己没办法像对待傻柱那样去对付方林。一来,方林可不是那么容易招惹的主儿;二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如果贸然出手,恐怕会得不偿失。于是,许大茂只得暗自咬咬牙,将那股想要给方林造谣生事的念头强行压了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方林迈着轻快的步伐刚刚走到工厂门口,冷不丁被突然冒出来的闫富贵给拦住了去路。
只见闫富贵一脸急切地问道:“方林啊,我听说你去了冶金部上班,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方林看着闫富贵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笑着回答道:“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当然是千真万确啦!之前我不是跟你提过嘛,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这不,现在就在冶金部干着呢!”
其实在这段日子里,厂里几乎人人皆知方林正在轧钢厂工作着。不仅如此,众人也清楚地了解到他并未进入令人艳羡的技术科,而是直接被分配至车间。
除了身为知情人的何雨柱之外,其余人皆认为方林肯定是向杨厂长苦苦哀求并诚恳认错后,才惨遭发配至此。并且,估计他目前还算不上正式工人呢。正因如此,自方林入职的首日起,当闫富贵随口询问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好几天便再未搭理过方林。
然而就在今日,一则广播消息不胫而走。有些下班较早回到厂里的工友们聚在一起闲聊时,闫富贵恰巧路过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方林居然刚刚被咱们厂开除,转眼之间就进了冶金部!”闫富贵闻言,瞬间瞠目结舌,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心中暗自思忖道:这究竟是何等通天的关系啊!才能让一个刚被开除的人转眼间就得以踏入冶金部的大门。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据说方林在短短一周内于冶金部干出了一番极为卓越的成绩。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可以想象得到,方林未来的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想到这里,闫富贵不禁动起了歪心思,他满脸堆笑地凑到方林跟前,谄媚地说道:“哎呀呀,小方呀,你可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够成功进入冶金部,想必你的关系一定非常强硬吧?”
面对闫富贵的阿谀奉承,方林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呵呵,进冶金部靠的可不是什么过硬的关系,而是真本事。”
闫富贵满脸堆笑地说道:“对对对,您那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呀!而且啊,您这关系也是够硬的呢!”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谄媚的笑容,身子还微微向前倾着,似乎想要更靠近对方一些。
紧接着,闫富贵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小方啊,您瞧瞧,能不能帮三大爷我一个小小的忙呀?”说话间,他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方林,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得到帮助的机会。
方林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着回答道:“哟呵,三大爷,瞧您这话说得,怎么这会儿又叫我小方啦?哦不对,按辈分来说,我应该称呼您为二大爷才对吧!二大爷,您先别急着说让我帮忙的事儿,先跟我讲讲到底是什么事情呗。如果只是些简单的小事儿,那我估计还是能够帮得上忙的;但要是太困难复杂的事儿,那我恐怕也就无能为力喽!”
闫富贵赶忙点头如捣蒜般应道:“能行,能行,您肯定能帮上这个忙!其实就是我家里头的解成,这孩子可比您稍微小那么几个月。自从初中毕业之后,因为没能考上高中,这几年一直在外面打着临时工。有活儿的时候就去干几天,没活儿的时候就只能在家里干等着。所以啊,我这不寻思着,您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份稳定点儿的工作干干?”
方林皱起眉头思索片刻,然后缓缓摇头说道:“二大爷,真不是我不想帮您这个忙。您也知道我在轧钢厂上班,虽然和杨厂长之间有些交情,但您应该也有所耳闻吧,想把人弄进厂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再说了,如果是去部里的话,您觉得以解成现在的情况,他能干点啥呢?”
闫富贵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起来,连忙摆手说道:“哎呀,小方啊,您别这么快就拒绝嘛!谁说您和杨厂长的关系是没办法缓和的呢?依我看呐,只要您亲自去找杨厂长低个头、认个错,这事儿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方林怒目圆睁地瞪着闫富贵,大声喊道:“叫你一声二大爷,那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但你可别不识好歹,给自己脸上贴金啊!凭啥子我就得为了你那点破事儿跑去认错?门儿都没有!”
话音未落,方林猛地一甩头,气呼呼地转身离去,只留下闫富贵一个人呆立在原地,任凭风吹乱他的头发和衣角。过了好半晌,闫富贵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晚辈如此辱骂,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他咬咬牙,正准备抬脚迈进院子里,找方林好好理论一番,却冷不丁瞧见刘海中从外面慢悠悠地走了回来。刘海中眼尖,一眼就瞅见闫富贵气势汹汹的模样,连忙开口问道:“哟呵,老闫呐,你这是咋回事儿啊?怎么一见着我扭头就要走呢?”
闫富贵一脸愤恨,没好气地回道:“哼,跟你没啥关系!我正要去找那个小兔崽子方林算账呢,他刚刚竟敢当着我的面儿骂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毫无规矩可言!”
刘海中一听这话,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这不应该呀,方林那孩子虽说性子倔了点儿,不太好说话,但也不至于平白无故地找人麻烦吧?到底因为啥事儿,他会这么对你?”
闫富贵跺跺脚,愤愤不平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刘海中听。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我原本也是好心好意,想着让他帮忙给解成找份工作。谁知道他居然说自己把杨厂长得罪狠了,办不成这事。我就随口说了句,你去道个歉不就行了嘛,结果他倒好,二话不说张嘴就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