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
丢下这话的同时,几名少年瞬间将帝葬心团团围起来,那架式好似怕帝葬心跑了似的。
带头的那名少年当即站出,与帝葬心对持,显然准备自己亲自动手,解决他们帝府一直以来的耻辱。
帝葬心也不再与他们磨蹭下去,她还赶着去药房库寻找她所需要的药材呢!当即浑身的气势外放,如今的修为也当即显现出来。
只是可惜的是,她如今重生不久,先前一直被困在阴愁涧那样的地方,至今都还没能找到合用的兵器,不然一定让这些小子秒秒钟死。
帝葬心这一亮势,倒是让几名少吃吃了一惊。
因为以前不管怎么修炼,修炼了十多年都不可能有丝毫进步的帝葬心,如今可以继续修炼了不说,竟然还已经成为了一名一品战魂士,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让他们有种见鬼的错觉。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战魂士?”有强者看过,帝葬心那个废物,是永远也突破不了战魂者成为战魂士的,这是怎么回事?
帝葬心冷寒一笑,语带鄙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多了!本小姐晋级成为战魂士,有那么吃惊吗?没见识!”
显然被帝葬心鄙视的语气剌激得不轻,她一介废物竟然还敢鄙视他,是要翻天吗?那少年瞬间炸毛:“呸,就算你是一品战魂士又如何,本少还是四品战魂士呢!看招……”
话落声的同时,少年已如一只小豹子般,猛地冲向帝葬心。
如果这一次不打得她满地找牙,跪地求饶,他以后也不用在这帝府里混了!
其他几名少年顿时为他大声加油,狠狠的将帝葬心揍成猪头。
但是接下来的发展,却震得他们目瞪口呆,险些没被吓死。
只见原本一个回合就应该被他们老大给干趴下的帝葬心,此时竟然与他们老大你来我往的打得不亦乐乎,而且还越打越狠,越来越不要命。
明明他们自家老大的修为比她高出三个等级,可是生生的被她压制,这也太……难以理解了!
其实说难理解,也不难理解。
帝葬心如今的修为是不高,但是她一打起架来就不要命的那股子狠劲和嗜血,还有曾经做为强者的经验,这小屁孩又岂会是对手,而且暗地里她还用上了其他手段。
所以不过几个回合,帝葬心就将他打趴在地,鼻青脸肿的,好不凄惨。
其他少年见状,赶紧冲上前来帮忙。只是帝葬心又哪容许他们坏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几人一同干倒,就当是帮原主报仇雪恨了!
虽然以她现在的实力,要以一敌几很困难,可是不防碍她使暗招——用毒啊!
所以这几个少年又哪里是她的对手,解决他们,就当解决几只臭虫一般,秒秒钟的事,毫无压力。
当下,不管几人的凄烈惨叫,将几人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狠狠蹂躏了一番之后,帝葬心才狠狠的踹了几脚,住手。
优雅尊贵的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摆,帝葬心跟个没事人似的,继续朝药房库走去。
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她忘之脑后,没有留下半分痕迹。
只是几名少年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躺在那里,想叫人救命都非常吃力。
这还是帝葬心手下留情的结果,要不是现在是在人间界,她多少有些顾忌,就凭这些人敢挑衅她,以她的绝世凶性,非将他们一一碎尸噬魂不可。
她果然还是变善良了啊!
帝葬心仰天感叹!
可是,她仰天还未感叹出来呢!结果却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桃花眼,她顿时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横躺在茂密树叶丛中的男子约二十多岁,身着一身华美暗金色锦袍,五官精致,头戴玉冠,长发披肩,乌黑深邃的双眸在阳光的映衬下呈现一种暗金色的光芒,说不出的尊贵不凡。
帝葬心顿时心中一凛,这样的人物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怎么会在她们帝府出现?
而且还出现得这么无声无息,别说是半点儿声音了!就连她向来对灵魂气息异常敏锐的感知力她都没有半分发现,太可怕了!
可是不管心中如何警惕忌惮,帝葬心遇事向来冷静,表面上不动分毫,更没有被他吓得后退半步,傲然挺立,与藏在树上的某只遥遥相对。
疏不知她这番反应落在那人眼中,那人眼中竟然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诧异。
眼前一身黑衣,傲然挺立,遇事沉着冷静无一丝惧意敢与他对视的绝色少女,真的还是以前那个胸大无脑,只知道疯狂迷恋他十三皇弟的帝家花痴废物大小姐吗?
好像有什么……真的不一样了!
不经意的想起她刚才暴打那几个小子的狠意和如今已晋级成为一品战魂师的实力,他的意外一点也不比先前那几个小子少。
要知道帝家大小姐帝葬心虽然身为武学世家的嫡出子弟,但是却天生是个废物,曾有战魂王级强者断言,她此生的修为只会在战魂者的等级上流连,绝不会晋级成为战魂士。
可如今,她不但已晋级成为战魂士,打破了王级强者的断言,而且就连性子都改变了许多,如果不是刚才听到那几个小子叫她帝葬心,他恐怕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一身傲然的黑衣少女会是曾经那个一副花痴样,成日里追在他十三皇弟身后的狼狈,胆怯,遇到同样喜欢十三皇帝的少女就立马露出恶毒之色的疯子身影。
如今这是完全从里到外就变了一个人啊!
可是这样的帝葬心却意外的引起了他的兴趣,她的身上好似突然笼罩了一层迷雾,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
“只是一年不见,我是谁难道心儿都忘了吗?”暗金色尊贵的男子突然一扫先前的尊贵严肃之色,红唇上突地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朝帝葬心委屈的道:“可真是令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