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去鬼市了？”
李母也跟着生气了，“好你个李格非，自己不学好就罢了，还想带着我女婿也学坏！”
“回来，我非得接了他的皮不可！”
李一宁见了，要说道，“爸今天还喝酒了！”
“嗯，还敢喝酒！贵女，咱娘俩今天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李母直接拿过一个凳子坐在门口，李一宁见了也拿过凳子坐了过去。
李格非趁着酒劲扶着许大茂，走了有40多分钟，来到鬼市，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不行了，有点岁数了，喝点酒就打喷嚏。”李格非揉了揉鼻子。
“爸，你看都这会了，还没到呢。
“前面就是了，也就是你这伤口还没好，不然咱们半小时就到了。”李格非说着，看了看许大茂，“大茂，你这钱还真不留手过夜？”
“这种讹人得来的钱，放不住，也别放了，花出去了踏实！”许大茂说着，主要前世今生都没怎么有过钱。
自行车和手表这玩意，仔细考虑了下，还不适合买。这钱放手上也不值当这什么，干脆图个痛快，花了去。
“你说的也在理，这钱不那么正当，花出去吧！”李格非也点头应下，学过中医的人都多少对一些忌讳是敏感的，，这钱确是花出去好。
“大茂，今天有什么东西，就看咱们得运气了。”
李格非拉着许大茂进了鬼市，就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又一个摊位，时不时有人抽着烟袋，一明一暗的，看着还挺渗人的。
尤其是烟头的红光下，映的青白的脸，几双黑亮黑亮的眼睛，看的人发毛。
“你别说话，我来选！”李格非低声提醒了下许大茂，这才往慢慢的走着。
李格非和许大茂两人慢慢走着，也没人来搭理他们，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摊子，到了一个树下，见到一个摊子。
拿了一根烟递了过去，也不说话，指了指摊子。
那老板接了烟，点燃一个煤油灯递了过去。
李格非摆摆手，示意摊主自己拿着灯照，煤油灯豆粒般大小，也就勉强照亮一小块地方。
李格非点点头，这才拉着许大茂蹲下，看着摊子上的东西。
李格非瞧了瞧，挨个的瞧了瞧，心里有底了，估摸着许大茂手里的钱，然后指了指两个黄色的碗，摊主瞧见了，取过来放到面前的一块布上。
李格非接过灯，仔细打量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
摊主瞧见了，摇了摇头，伸了两个手指。
李格非皱了皱眉，摇了摇头，看了个小的鼻烟壶，指了指示意老板和两个碗放一起，然后毙了两根手指。
摊主犹豫了会，点点头。
李格非便从许大茂手里取过钱，点了200万出来，递给摊主，然后拿着碗和鼻烟壶。，看了下，脱下衣服包了起来。
估摸着许大茂还有200万，李格非又带着许大茂到了一个摊子，同样的指了指摊子。
从里面捡了几个铜器出来，然后给了100万。
这才拉着许大茂往回走着。
当走出鬼市老远了，许大茂这才开口问着，“爸，怎么样？”
“好东西！”李格非指了指衣服包着的碗和鼻烟壶。
“皇帝的东西！”
许大茂听了不由一乐，这宝都能捡到漏？
“嗬，不能够吧，那玩意外面也有？”
李格非笑了笑，“刚才那人身上有股淡淡的尿臭味，明白了吧？”
“这有什么说的？”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那还用说，那人以前是个太监，这东西是他从宫里倒出来的。”李格非兴奋的说着，“这黄色可是皇帝和皇后才能用的，一会回家了看看去，是那个皇帝的。”
“还有那个鼻烟壶，白胎黄鸟，一看就是御用之物！”
“这几个铜器呢？”
“这玩意，不稀奇！”李格非瞧了瞧许大茂用衣服包住，拎着的，“这东西太多了！”
“有个小鼎、有炉子，另外一个是把剑吧，还有一个虎头的，看做工还挺抽象的。”
许大茂听得一头雾水，反正自己也不懂，这岳父让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两人又花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了四合院，许大茂敲了敲门，让闫埠贵给开门。
只见闫埠贵披着一件衣服就出了门，打开门一看，见到李格非和许大茂两人，闫埠贵显然有些诧异。
“大茂，你这么晚回来？”
借着夜色，闫埠贵看到许大茂和李格非两人手里拎着的东西，“大茂，这是黑市买东西？”
“嗯，嗯！”许大茂点着头，“买了点肉，补补！”
闫埠贵听了，舔了舔嘴唇，“大茂，你这肉……”
“不用多想了，三大爷！”许大茂直接说着，和李格非两人回了后院。
进门之后，许富贵和许妈早已睡着。
许大茂乐呵呵的点燃煤油灯，挑亮了，“爸，快拿出来瞧瞧！再好好讲讲！”
李格非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放到桌上，然后取过碗，仔细打量起来，然后反过来看了看碗底的字，欣喜的点点头，“好东西！”
许大茂见了，也拿过另外一只碗，看了看，黄釉倒是很漂亮的，上面刻着龙和凤，翻过碗底一看，赫然写着大清雍正年制。
“看着挺好看的。”许大茂不懂这些，又拿过鼻烟壶，仔细的打量着，“这小东西倒是挺精巧的！这么底上这么点还可以写上乾隆年制”
李格非瞧着许大茂样子，“嘿，这里面就数它好了，珐琅掐丝，黄底金线绘的蝴蝶，少有的精品。”
“咱们今晚捡大漏了？”许大茂笑呵呵的说着，“那我得替您外孙多谢谢您了！”
“瞧你那样子，我还要了不成？”李格非心口不一的说着，“对了，这碗我拿回去瞧瞧？”
“鼻烟壶拿去送老爷子？”
“嘿，你想的美，要看可以，拿走不行！”许大茂直接说道，“你外孙们以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就指着这些东西！”
“你小子，我就没个辛苦费的？”李格非说着，“要不鼻烟壶我就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