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电梯上下楼也不需要多久,在颂席伏的期盼中,阮澜烛和凌久时他们带着人终于回来了。
男巫见他们都到了,让他们先坐下,自己去厨房端出一盘鸡蛋摆在桌子前,让他们每人拿取一颗鸡蛋。
“鸡蛋是易碎品,请大家好好保管哦。”男巫嘴角翘起:“另外再次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女儿的生日会,三天后就是生日会了,这段时间我会负责你们的吃食。”
男巫一走,三胞胎就将口中的鸡蛋吐了出来。
“太好了,终于有人来陪我们玩这个破鸡蛋的游戏。”其中一个小女孩拍拍手。
“什么叫做鸡蛋游戏啊?”
中间坐着的小女孩开口:“就是保护鸡蛋不会碎啊。”
“小妹妹,你们叫什么名字啊?”许晓橙轻声问。
最左边的小女孩开口:“反正我们说了你们也分不清。”
阮澜烛轻笑:“家里来客人了,你们不要好好介绍一下吗?”
小女孩低头沉思,站起身在阮澜烛面前排成一排:“我是大姐小土,这是二妹小十,这是三妹小一,你们记住了吗?”
阮澜烛摸了摸大姐小土的头,又拍了拍二姐小十的肩:“记住了,你们去玩吧。”
将先前男巫给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阮澜烛随便拿了一把站起身:“房间的钥匙在这里,大家赶紧去休息吧。”
许晓橙小心地靠近阮澜烛,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一起住,被阮澜烛用男女授受不亲的理由拒绝了。
“你们两个女生一间,男的就三个人挤挤吧。”
阮澜烛拿着钥匙打开一间屋子的门,里面只有一张床。
“这个房间好压抑哦,就好像是个四四方方的棺材。”颂席伏坐在床边。
“的确。”凌久时也赞同的点点头。
“趁现在,我们要不要去外面找找线索?”颂席伏提议:“生日会就在三天后,说明我们的时间只有三天,三天一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行!”
颂席伏他们刚把门关上,就碰到许晓橙过来找他们。
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层楼都没什么人,直到他们来到七楼。
一到七楼磁场就开始不稳定,连手机都没法使用,灯光也开始闪烁。
“啊!”
“卧槽!”
颂席伏和许晓橙的双重呐喊响起。
他看到在闪烁的灯光中,突然出现一个口里含着鸡蛋的小男孩,脸上还有血迹,配合上这个环境,简直诡异。
“你......你也看见了?”颂席伏问刚刚叫出声的许晓橙。
许晓橙嗯了一声。
再定睛一看的时候,那个男孩依旧站在七楼看着他们。
“呜呜他怎么还在啊?”颂席伏眼泪都要出来了。
阮澜烛捂住他的眼睛:“别看,我们先下去。”
淡淡的香水味环绕着颂席伏鼻尖,莫名地给了他安全感,还有凌久时也握紧了他的手,他还能感觉到凌久时手心的汗。
被捂住眼睛的人:“哈哈哈凌凌哥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凌久时瞥了一眼什么都看不到的某人。
阮澜烛也调侃他:“凌凌哥要是害怕,我还有只手可以捂住凌凌哥的眼睛哦,这样凌凌哥就不害怕了~”
“祝盟你闭嘴吧。”凌久时受不了他夹着嗓子说话的模样,他以为他是小温暖吗?夹着嗓子装嫩。
......
害怕又没有人给她捂眼睛的许晓橙,你们三个大男人站在一起怎么gay里gay气的,就没人关心一下她这个无敌美少女还不害怕吗?
狗男人们!呸!捂眼睛还手牵手,不过……
其实刚开始见阮澜烛的时候,许晓橙有被他的脸吸引了,熟悉了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狗,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凌凌哥和小温暖的风格各不同,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还蛮赏心悦目的。
忘掉刚刚心里还在骂他们gay里gay气。
保险起见,他们放弃第一天就去七楼寻找线索的打算,无视注视着他们的小男孩,继续往下走。
阮澜烛慢慢地将手掌从颂席伏眼睛上挪开,等他慢慢习惯灯光。
手掌从眼睛上挪开时,颂席伏的眼眸慢慢睁开,首先望进眼眸中的就是阮澜烛那张绝美的脸,随后就是还牵着他手的凌久时,有些羞涩的躲闪着目光。
拍拍自己的脸蛋,颂席伏寻找着话题:“我怎么觉得我的脸有点干巴了。”
“对啊对啊我也这么觉得,我感觉我的皮肤都有点松弛了。”提到这个话题,许晓橙就跳起来:“回去以后我可得好好保养一下。”
两个年轻人在后面讨论如何护肤,阮澜烛和凌久时走在前面。
“等等!”凌久时拦住了他们,侧耳在倾听着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声音,好像是拧开水龙头,还有人走路的声音,估摸着一百一十斤左右。”
“凌凌哥,你耳朵真好使,这都能听出来啊。”颂席伏称赞道。
阮澜烛走进最近的一间房,敲敲门,没有人回应,看了一下门锁的样式,问许晓橙要了根发卡,刚准备展现一下他生活所迫的技能,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一个脑袋从门后探出。
阮澜烛的手捏着发卡放在空中,带着黑框眼镜一头炸毛的瘦弱男子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挑挑眉。
“生活所迫?”
气氛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打破。
阮澜烛也没想到,他原本是打算在小温暖和凌凌哥面前表现一下的,没想到竟然滑铁卢了。
清咳一声,阮澜烛撩起自己的高定西装,朝这个男人微笑:“开玩笑,你看我像是生活所迫的人吗?我是刚搬来的邻居,想跟你打听点事。”
男人仿佛是没有听到阮澜烛的话,说了一大串奇奇怪怪的话,在颂席伏听来就是,这个男的,是个科学家,有个时光机。
“时光机了解下?”
他们耐着性子听这个男人讲完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结果这个男人来了句这个。
“那个大哥你先等等,刚刚我们好像是有点东西想问你一下。”凌久时抵着门。
这个说自己是科学家的男人,抬头看看凌久时的手,又看看围在他门口的一二三四,三男一女。
脑袋收了回去,房门猛的被关上,从里面传来一句:“不知道,不清楚,不想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