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虽然是个脑子聪明的傻子,但跟我比还是太嫩了啊!”
阎埠贵为自己的计中计喝彩,简直是自己的智力巅峰杰作!
三大妈松口气,“院里总算少个祸害,咱们之前被他坑走一辆自行车,现在我心里总算舒服点。”
阎埠贵点头,“我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后院。
许家。
许大茂看着桌上的一堆零钱,搓着手笑道:“李有为真傻呀,临走前竟然还真把礼金都给我了!啧啧!这么说我还赚了!”
娄晓娥疑惑的望着满桌的零钱,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她一度怀疑李有为已经不傻了,只是在装傻祸害人玩,但现在看来还是傻的,不然不可能把钱给许大茂。
许大茂斜眼,“怎么?不高兴?”
娄晓娥抿抿丰润的粉唇,翻了个大白眼。
许大茂说:“说起来咱院还是我最厉害,只有我在他身上占到了便宜,啧啧!你荣幸吗?”
娄晓娥一阵恶寒,“许大茂,你不就骗了一个傻子吗?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哎?也是啊!”
许大茂皱眉,“我他妈高兴什么呢?我怎么跟一个傻子比起来了?”
娄晓娥点头说:“你堕落了!”
许大茂说:“别管那么多,反正便宜到手!那李有为呀,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喽!”
不知为何,娄晓娥心里缩了一下,耳畔响起李有为那句不要脸的我爱你。
原来。
不知何时。
那句话已经触动了心弦。
另一边。
南鼓锣巷东大街车站,李有为背着王老三蹦下车,稳稳落地。
“这人体格可真好!”售票员笑着说道,本来还想扶一下呢。
刘海中跟着下车,绕到李有为前面好奇的盯着他。
李有为站住脚步,“二大爷,盯我一路了,有话就说啊!”
刘海中说:“你二大爷我活了四十好几年,终于知道什么叫酒囊饭袋了,你喝了那么多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呢?”
“是啊有为,你不像个正常人,你是不是肠子比一般人长?还没消化完?”
王翠兰心里莫名焦虑,就怕他冷不丁一下栽倒。
有的人喝完酒看着好好的,但突然摔一跤就没了。
这什么歪理邪说啊,李有为笑道:“其实人跟人不一样,二大爷应该知道大厂有专门陪领导去喝酒的人吧!”
“对对对对对!”刘海中豁然开朗,“还真有!不只大厂有这种海量的人,听说国家招待外宾的时候,也会准备专门喝酒的人。”
“还有干这个的?”王翠兰问道。
刘海中点点头,“我听人说过,那帮人是天生能喝酒,厉害的一次喝好几斤像玩一样,没想到有为也是这种怪胎。”
怪胎就怪胎吧,正好完美解释酒量超人的原因,李有为也没反驳。
刘海中又问道:“有为,你师父没告诉你他去哪儿?”
“唉,二大爷,今天这场面换谁也兜不住,我师父找个地方静静也正常。”
前妻大婚,徒弟不仁义,结果自己看不上的小徒弟帮前妻出头,这顿婚宴对易中海来说确实够闹心。
“也是!”刘海中琢磨了一番,叹口气不问了。
王翠兰问道:“不对呀有为,你是怎么出来的?”
“师父进医院以后忽然说自己醒悟了,明白贾东旭不会给他养老,他也不愿意作恶欺负我,让我走,还说自己去找个远离烦恼的地方静一静。”
“静一静也好!”
刘海中隐约觉得哪不对劲,但懒得费脑子去想。
没多久,几人穿过北兵马司胡同,走进帽儿胡同九十五号院前院。
把王老三放回家以后,王翠兰让李有为回家洗把脸睡一觉。
李有为没回家,而是去厂里了。
有点想小野猪了,小胖墩乖巧听话,比养狗还有意思,这是一种情绪价值。
走进废弃仓库直奔末段,刚推开隐蔽的小木门,就听里面响起清脆的“叽叽”声。
小野猪围在李有为脚边转圈,小尾巴摇得像个螺旋桨,乌黑明亮的大眼珠里满是亲近和喜悦。
“系统,我还是想知道,是我通猪性了,还是它通人性了。”
“宿主,上次不是说了吗?猪通人性!”
“那我怎么能看出它眼神很亲善呢?”
“那就是您通猪性了呗。”
“我操。”
这解释也太简单粗暴了,李有为早知道不问了,走到猪窝边从空间里取出在河边树林里收集的干草。
小野猪似乎明白了主人在给它蓄窝,开心的直转圈,等李有为弄好以后,它赶紧钻进去在干草上打滚,还开心的叽叽叽叫。
“小家伙,我够意思吧!”
李有为伸手进去摸摸小家伙柔软的胖肚子,回到鱼池边,拿起刨子不紧不慢的打磨亭子顶部要用的龙骨。
小野猪从猪窝里跳出来,头怼猪食盆那胖肚子喝圆后,又挪到李有为边上,搂着他的脚踝呼呼大睡。
李有为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小一点,怡然自得的干活。
上辈子虽然身为设计师,但初衷是当个木匠,这辈子圆梦了。
慢慢的,映入仓库的阳光黯淡了些,举头斜望去,西边天空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暖黄色的夕阳如同一颗鸡蛋黄,悠闲的挂在天上。
他小心的把小野猪软乎乎,热乎乎的小胖腿挪开,又轻轻把它放进猪窝里才离开。
九十五号院。
后院。
刘家。
二大妈纳闷道:“老刘,你怎么回来就不说话?”
刘海中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哎呀!”二大妈推了他一下,“你说话呀!那李有为哭了没?”
刘海中推开她的手。
总觉得李有为刚才有句话说的很怪,当时没仔细想,现在想琢磨琢磨,却忘了是哪句。
二大妈知道他脾气倔,也就不问了。
李有为被关了,院里必然有人讨论,她索性去中院扫听去,想必易中海早该回来了,直接问他也行!
她走进中院,果然大家正在热热闹闹的讨论着。
“她二大妈来啦!咱院以后有好日子啦哈哈哈哈!”
贾张氏岔着腿坐在门槛上嘎嘎直乐,笑得扁桃体直甩。
憋屈了太长时间,终于一朝日出天明,还她一个朗朗乾坤。
就好像那老妓看见了有钱的恩客,爽啊,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