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维听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你进入的只是外层的防护阵,真正的封印在里面。我去里面查看过了,封印还在。”
陆知远听后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
话落他看向何君维,“不过师父,我为什么可以进去?”
何君维此时上下打量着陆知远。
“这个防护阵是雾隐寨祖先何贤布下的,雾隐寨何家人的血是开启它的钥匙。你被妖怪击中时,是不是流血了?”
陆知远此时捂住受伤的脑袋。
“是啊,那妖怪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把我的脑袋砸伤了,流了好多血,我现在头还疼呢。”
梁初冉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可是阿远不是何家人吧。”
何君维回答道:“阿远和阿遥的母亲何文佳是雾隐寨的圣女,他们身上有何家血脉。”
陆知遥此时摸了摸下巴,她心道:既然如此,哥哥的血可以打开封印,那我的血理论上也可以。
何君维的声音传了出来:“还是按照原计划,阿遥你和一起布阵。初冉,至于法器的事,要麻烦你了。”
梁初冉听后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陆知远挣扎起身,“我也想要帮忙。”
陆知遥将他按了回去,“你就好好养伤吧,别忘了,你现在用的可是我的身体。”
何君维叮嘱道:“我昨天在咱们屋子周围布的阵法还没解除,这一次你说什么都不能出去了。”
陆知远听后撇撇嘴,“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昨天那也是形势所迫。”
话落他挺起胸膛,“要不是我,咱们还不知道妖界已经找到了这里。”
何君维见状将他按了回去,“你先躺好。话是这么说,但你的安全最重要。”
陆知遥跟着何君维在雾隐村和封印处设了几个阵法。
梁初冉拿出几个小蜜蜂样式的法器放在迷雾阵、雾隐村和封印处,这是个可视法器,通过它的眼睛可以看到那处的情景,可以听到声音,还可以进行对话。
梁初冉将数据传到了几人的手机当中,以便众人观察雾隐村的情况。
三人忙活完毕,便回到了陆知远房中。
陆知遥坐在椅子上猛灌着水。
陆知远吃着薯片,他递给陆知遥。
“阿遥,累半天了,吃点儿呗。”
陆知遥接过薯片吃了起来。
“我还真饿了。”
陆知远拿了一包饼干递给梁初冉。
“冉冉,你也吃点儿。”
梁初冉接过那饼干看了看。
“是我喜欢的口味。”
何君维此刻站了起来。
“你们都饿了吧,先歇会儿,我去做饭。”
陆知遥听后拍了拍手上的薯片渣。
“师父我给你打下手,这样快一点。”
何君维听后点点头,“好,走吧。”
梁初冉听后也站了起来,“那我去给阿远熬药。”
陆知远不好意思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都在干活,我一个人躺这儿不太好吧。”
他眨了眨眼睛,“有我能帮得上忙的事吗?”
陆知遥开口道:“有,你帮我把身体养好吧,多吃几颗红枣,我看你这嘴唇,都快贫血了。”
众人听后笑了起来。
梁初冉扶住陆知远的肩膀。
“阿远,你还是个病号呢,好好休息吧。想干活还不简单,以后有的是机会。”
陆知远顺势握住梁初冉的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啊,以后我们家活都我干,你休息就好了。”
梁初冉听后红了脸庞。
陆知遥见状眯起眼睛。
“哟哟哟,这话我可记住了,你以后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可饶不了你。”
陆知远笑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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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很快做好,何君维洗了洗手,对陆知遥说道:“阿遥,你去叫他们来吃饭。”
“好。”
陆知遥先是去叫了熬药的梁初冉。
然后来到了陆知远的屋子,她确认梁初冉和何君维都去了客厅,便关上了房门。
陆知远看着鬼鬼祟祟的妹妹疑惑道:“怎么了阿遥?怎么神神秘秘的?”
陆知遥坐到陆知远身边开门见山地问道:“哥哥,那封印里究竟有什么?”
陆知远听后努力回想。
“其实我进去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只看到了一点儿。那里有片草地,还有一汪湖水,湖水中央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树。”
陆知遥疑惑的声音传来:“梧桐树在水里也能活吗?”
陆知远听后沉思良久,他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不过那树高耸入云不像是普通的树木。”
陆知遥听后摸了摸下巴。
“师父说防护阵只是外层,真正的封印在里面,那棵树和湖水不会是真正的封印吧?我在古书中看过类似的阵法,也许观讳就被镇压在湖水中。”
陆知远懊恼的声音传了出来:“唉,要是我再撑一会儿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感受感受那湖水和梧桐树的灵气了。”
他情绪一波动,大脑中的疼痛再次袭来,陆知远痛苦地捂住脑袋。
陆知遥见状急忙为他输送灵力。
“哥哥,你的头还是很痛吗?”
陆知远尽力扯出一个微笑,“其实…已经好很多了。”
陆知遥叹了一口气,“一会儿我去问问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陆知远阻止道:“别…这伤是我受的,换回来你就要忍受这痛苦了。”
陆知遥见状抱起手臂,“你的修为不如我,我掌控自己的身体比你恢复得要快,我这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让我的身体尽快恢复,知道吗?”
陆知远摇了摇头,“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陆知遥听后移开了视线,“我没有。”
“对了,你在封印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知远摸了摸下巴,努力回想。
“有!我昏迷的前一刻好像听到了一句话。————陆知远,你终于来了。”
陆知遥听后瞳孔微颤。
“我在封印外也听到了相同的话,可是冉冉却没有听到,原来不是我幻听。不行,这件事要告诉师父。”
陆知远听后眉头紧锁,他看向陆知遥开口道:“阿遥,如果只有我们两个听到的话,你说,会不会是观讳?那封印是不是快要困不住她了?”
陆知遥听后扶住他的肩膀,“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