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进门没有看到蒋和越,换了鞋往里走才看到坐在落地窗前喝酒的蒋和越。
他快步走上前,站在蒋和越面前,见他不看自己,孟宴臣心虚的抿了抿唇。
慢慢蹲在蒋和越面前,孟宴臣握住蒋和越放在腿上的手:“和越,我知道是我冲动了,但我不后悔。”
蒋和越本已没那么生气了,听孟宴臣这话那气又上来了:“你拿自己和父母赌,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孟宴臣低下头沉默两秒又抬头看向蒋和越道:“我想抓住这次机会,如果这次不挑明,以后就更难了。”
说着他坐在地上,伸手抱住蒋和越的腰,将脸埋在蒋和越怀里:“我真的很害怕妈妈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我不想看到谁受伤害。”
蒋和越拉起孟宴臣让他坐在旁边,抬手整理他的头发,有些疑惑:“付姨虽然强势,但心不坏,她就算知道最多就是找我理论或者给你包办婚姻,这些我们都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啊。”
孟宴臣抓住脸庞的手,摇头:“你低估她了。”
蒋和越抽回手拍了一下他肩膀:“是你想多了,以我现在的身份,国坤和茂达合作范围又广,付姨能对我做什么?”
孟宴臣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喃喃道:“我前几天得到个消息,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但现在也不得不告诉你。”
蒋和越疑惑转头问:“什么?”
孟宴臣侧头看着蒋和越,抬手揽着他的腰靠在自己身上:“我妈妈在打听蒋奇文,我怀疑她想问你的事。”
蒋和越慢慢从孟宴臣身边坐起身看着他问:“付姨问我的事干嘛?”
孟宴臣轻抚蒋和越的脸说:“我是她儿子,就算她再不了解我,也能看出我最近的异样,如果我这次不直接坦白,我怕她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后利用蒋奇文对付你。”
蒋和越皱眉:“我就那么好对付?蒋奇文已经废了,他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孟宴臣叹了口气,坐起身抱住蒋和越,下巴放在他颈间,他说话的语气很轻,但蒋和越却心中一沉。
“我看到了你放在抽屉里的药瓶了,我也知道那是什么药。”
蒋和越沉默了许久才问:“什么时候看到的?”
孟宴臣将他抱得更紧:“刚搬过来没多久,这不是什么大事,生病了就治,再说你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
蒋和越轻轻推开孟宴臣,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就是怕你妈用这个威胁我?”
孟宴臣摇头:“她威胁你也不会妥协,我是怕她把这事爆出来,那对你的影响太大了,你才刚接手茂达。”
蒋和越沉默了一会儿,在孟宴臣的脸上亲了一下:“我道歉,刚才我态度不好。”
孟宴臣慢慢笑了起来,在蒋和越嘴上亲了一下:“我也道歉,没有提前和你商量是我的不对。”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笑了起来,蒋和越端起桌上的酒杯,递了一杯给孟宴臣:“喝一杯。”
孟宴臣看了看杯子里不少的酒,和蒋和越碰了一下仰头干了这杯酒。
然后起身往卧室走,蒋和越疑惑:“你干嘛?生气了?”
孟宴臣举起手挥了挥:“我去洗澡。”
蒋和越看着他进卧室,收起脸上的表情微微皱眉,拿出手机。
蒋和越:最近蒋奇文怎么样?
严光霁:还没出来。
蒋和越:王荷花呐?
严光霁:在看守所,等开庭。
蒋和越:辛苦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放下手机,蒋和越放松了些,他不是不怕付闻樱查出他的事,怕自己不好的事被孟家知道。
孟宴臣和蒋和越的事孟家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付闻樱也不再管孟宴臣。
今天是孟宴臣接管国坤的第一天,蒋和越一大早就开始给孟宴臣准备衣服鞋袜。
看着在自己面前举着西服比来比去的蒋和越,孟宴臣笑道:“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纠结?”
蒋和越认真选择手里的西服:“今天可是你闪亮登场的重要场面,肯定要慎重。”
孟宴臣看了看蒋和越身上深蓝色的衬衣随意道:“就选和你衣服一个颜色的吧。”
蒋和越看他一眼笑问:“想穿情侣装啊?”
孟宴臣撇了一下嘴:“不行吗?”
“行。”蒋和越举起和自己衣服一个颜色那套给他“自己换上吧。”
两人下楼后各自开车去上班,路上蒋和越接到严光霁的电话。
“蒋董,蒋奇文最近身体好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