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于要骗你吗?”桑晚满脸无奈地摇着头,轻轻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和无心早就情投意合,如今走到一起也是顺理成章之事。既然我们如此恩爱,怀上孩子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嘛。”
听到这话,一旁的茶茶顿时气炸了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还算不算个人?”
面对茶茶的指责,桑晚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屑一顾地回应道:“我不让着你难道就代表我不信任你了?你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简直可笑至极!”
此时的茶茶早已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不停地打转,她带着哭腔哽咽着说道:“我费尽心机、苦苦等待,好不容易才快要得到你了,可你现在却告诉我,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了,全都是徒劳无功的?这叫我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啊!”
看着伤心欲绝的茶茶,桑晚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依然硬下心肠说道:“我也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呀,这件事情无论怎样处理,总归得有个公平合理的结果吧,总不能让我吃大亏吧!”
茶茶一边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你现在怀孕了又能怎么样?谁最后生下女孩,谁才能成为这次任务的最终赢家!”
“行,那就生女孩,到时候自然会见出分晓!”桑晚见茶茶态度坚决,知道自己此刻已别无选择,只得勉强应承下来。
茶茶听到这句话后,简直欣喜若狂,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一般,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喊道:“那真是太好了!咱们现在马上就一起管理这神奇的女儿国吧!”
她迫不及待地冲过去,紧紧抱住了桑晚的手臂,仿佛生怕这个美好的机会会突然溜走似的。
桑晚却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抽,将自己的手从茶茶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问道:“难道你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吗?”
茶茶被问得一头雾水,眨巴着那双大眼睛,露出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情,疑惑地反问道:“什么事呀?我怎么想不起来啦?”
桑晚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心提醒道:“观空似乎一直在女儿国的门外大声呼唤着你的名字呢,难不成你就这样把人家晾在那儿,不打算出去见见他了?”
听到这话,茶茶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心中暗自惊呼:“哎呀妈呀!我居然把那个死缠烂打的和尚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皱起眉头抱怨道:“这个和尚也太执着了吧!我早就跟他说清楚了呀,只是约炮、放松一下而已,根本没打算发展什么感情!”
桑晚听后不禁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茶茶的肩膀说:“不管怎样,这件事情你可得好好处理妥当哦,不然恐怕会后患无穷呢。”
说完,她便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
望着桑晚离去的背影,茶茶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朝着女儿国的大门走去。
当她终于走到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焦急等待的观空。只见观空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一见到茶茶出现,立刻喜出望外地迎上去,张开双臂想要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茶茶却像一只灵活的小兔子般敏捷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观空的拥抱,并板着脸冷冷地对他说道:“你别靠过来!咱俩之间没啥好聊的,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你腹中可是怀着我的骨血,怎会没有只言片语与我相谈?”观空怒不可遏。
“这孩子与你无关,是我一人的,况且,你身为和尚,理应以修行为重,怎可在此与我谈情说爱。”茶茶义正言辞。
观空跨步向前,紧紧抓住她的手,道:“我已破戒,与修行再无干系,我不怪你,只想与你共度余生,难道不行?”
茶茶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道:“不行,男人只会阻碍我进阶的步伐,日后你我再无瓜葛。”
言罢,她转身离去,只留一脸哀伤的观空呆立原地,束手无策。
桑晚这边已将地下那群女子尽数放出,起初她们皆踌躇不前,皆言外面的世界危机四伏,好在桑晚成功地给她们的思想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她们才应允出来。
出来后,她们惊觉桑晚所言非虚,对桑晚的信任更是与日俱增。
她们无需再受困于女儿国,尽可外出游山玩水,不过前提是需习得武功,了解整个世界以及人性本恶。
唯有如此,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不愿外出的女子,便可留守女儿国,男人们皆可来此,只要被女儿国的女子相中,便可长留此地,女儿亦可随男人外出。
若是遭遇欺凌,桑晚许诺,定会助她们摆脱困境,至于恋爱脑,则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内。
无心这边,带着鬼男人即将抵达大唐。
某夜,月黑风高,密林深处。
鬼男人汇聚全身力量,与找到他的女王一同对无心发起了突袭。
无心口吐鲜血,望向他们二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恨。
只见那鬼男人满脸愧色地说道:“无心大师啊,您可千万别责怪于我呀!我实在是太过渴望能够重新复活了,而您恰好拥有能令我起死回生之法,所以我才会如此行事,真的是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了啊!”
就在这时,女王冰冷且充满杀意的声音传来:“还跟他啰嗦什么?直接杀了便是!”
她已然迈步走到了无心大师身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凝视着无心大师轻声说道:“呵呵,想不到?最终你还是要命丧于我手。”
说罢,女王右手猛地高高举起手中那柄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无心大师的胸口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