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浪漫又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奏响,音符就像灵动的小精灵,在金碧辉煌的礼堂里欢快地跳跃、穿梭,编织出一曲爱的乐章,那声音悠悠荡荡,直往人的心坎里钻。
礼堂那扇厚重的大门呀,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与期待,缓缓地、缓缓地开启了,像是拉开了一场梦幻大戏的帷幕。
林浅兮站在门后,小手紧紧地挽着父亲的胳膊,那力度,仿佛生怕一松手,自己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在这未知的“风暴”里没了方向。
她微微仰起那张精致的小脸,白皙的脖颈处,那纤细的血管都能隐隐瞧见,透着她此刻的紧张呢。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把心里那团乱麻似的情绪捋顺,可那胸脯还是不受控制地一起一伏,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把她紧张到不行的小心思全给暴露啦。
父亲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极了,赶忙低下头,凑近她的耳畔,声音温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轻轻说道:“浅兮宝贝呀,别怕,爸爸就在你身边呢,今天可是你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呀,咱开开心心的,你呀,就是这礼堂里最美的公主,肯定会收获满满的幸福呢。”
林浅兮努力地扬起嘴角,可那笑容却比哭还勉强,带着点儿哭腔回应道:“爸,我懂,可我这心里就跟揣了只小鹿似的,七上八下的,太慌了呀。”
说完,她咬了咬那粉嫩的下唇,鼓足了勇气,迈着好似灌了铅般沉重又缓慢的步伐,踏上了这铺满红毯的礼堂之路。
脚下的高跟鞋踩在红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在这热闹的乐曲声中,那声音却格外清晰,一下下就像敲在她的心头,每响一声,她的心都跟着颤一下呢。
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慌乱,目光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在人群里急切地搜寻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一一闪过,她多希望能瞧见一张能让自己瞬间踏实下来的脸呀。
那感觉就像是在茫茫大海里,拼命想抓住一块浮木,既有对未知婚后生活的深深恐惧,又盼着能有个依靠出现呢。
这未知的婚姻呀,对她来说就像个神秘又让人害怕的黑匣子,她完全不知道打开后会迎来什么。
这时候,身旁一位相熟的亲戚满脸笑意地打趣道:“哎呀,浅兮呀,你今天简直美炸了呀!这婚纱一穿,就跟仙女下凡似的,傅靳川那小子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娶到你这么美的姑娘呢!”
林浅兮只是机械地冲对方笑了笑,那笑容浅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轻声回了句“谢谢”。
可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满心满眼都是对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的迷茫,仿佛自己正被困在一团浓雾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呢。
再瞧她身上那袭婚纱,那可真是设计师的得意之作呀!
精致的蕾丝花边,就像用细腻的爱意编织而成的梦幻网纱,沿着裙摆蜿蜒而上,每一朵蕾丝花仿佛都在悄悄诉说着浪漫的情话。
那璀璨的细碎钻饰呢,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把整片星空都披在了身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每走一步,都洒下一地的星光,美得那叫一个动人心弦,让人移不开眼呢。
可旁人还是轻易就瞧见了她的紧张劲儿,那咬得发白的下唇,都快被她咬出牙印了,还有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尽管她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镇定。
可那双手呀,就跟不听使唤似的,抖个不停,活像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树叶,把她心里的忐忑不安展露无遗。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围宾客们那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夸她漂亮、赞婚礼奢华的,在她这儿都成了耳旁风,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只顾着往前面挪步呢。
傅靳川呢,就像一尊冷峻的雕像,身姿挺拔地立在礼堂前方的主台上,那笔直的身板,任周围怎么热闹喧嚣,他都纹丝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似的。
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那剪裁简直绝了,完美地贴合着他那模特般的身材,每一处线条都流畅得像用画笔精心勾勒出来的。
高档的面料泛着低调又奢华的光泽,更衬得他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又不敢轻易靠近的独特气场。
旁边的伴郎看着他那副冰山脸,忍不住凑过来,压低声音调侃道:“我说靳川啊,新娘子可就快到跟前儿了呀,你咋还摆着这张扑克脸呢,好歹给个笑脸呀,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呢,别搞得跟来参加别人婚礼似的,这么严肃干嘛呀。”
傅靳川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丝清冷,语气里带着点儿不耐烦说道:“有啥好笑的,不就是一场婚礼,走走过场罢了,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他那张帅气的脸在这满是喜庆氛围的礼堂里,显得格格不入,冷峻得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棱子,没有一丝温度,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一点儿情绪波动。
仿佛这场婚礼对他来说,真的就只是完成一项例行任务,和平时那些不得不做的工作没什么两样,压根儿就没掺杂半点儿期待或者喜悦的成分在里头。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着林浅兮的到来,周围的宾客们就像一群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对着这对新人那般配的外表,那是赞不绝口呀。
男的英俊潇洒,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让人着迷的冷峻劲儿;女的美丽动人,活脱脱就是从浪漫偶像剧里走出来的女主角,站在一起,那画面别提多养眼了,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感叹一句“天造地设”呢。
可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现,他俩之间呀,好像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墙,看似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
那种距离感,就像两条平行线,即便在这特殊的场合交汇了,却还是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疏离。
傅靳川的目光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前方,空洞又冷漠,没有一丁点儿急切或者期待的样子,就跟个局外人似的,静静地站着。
只等着这既定的流程走完,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