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怡你不下乡也得下,我是你妈我说了算。”
“呵呵呵呵,你是我妈?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捡来的或换来的。要不是我长得和你,和我爸像,我都甚至觉得我是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怀的我!”
“宁∽舒∽怡!你是不是想死啊,你这样乱说,你想害死我们一起死吗?”
“哦,这样啊!还可以这样啊!我知道了,也许可以按你的想法做。”
宁舒怡不再看自己的那现在有点疯魔的妈。又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那几个人真的是从事情吵成这样,没有人开口说话。
其实不是他们不想说,是被宁舒怡说的事给唬住了,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妈差点是杀人凶手,想杀的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宁舒怡不想再逼逼赖赖的,对着宁父说:
“爸,想我下乡不是不可以!你得给我500块,工业票30张,粮票60斤,布匹20尺,糖票10斤,油票5斤,肉票8斤,暖水瓶票一张,其它的票你再准备一点。记得要全国通用票。
还要给我两身棉服,一床10斤棉被,一床6斤棉被。”
宁舒怡提这些是考虑到家里是能拿出来的!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你就是个贱丫头,我让你带着下乡补贴和你现在的衣服,被子去下就不错了。还想要钱,要票 ,你个赔钱货想都别想。宁母不忍不住爆吼。”
宁舒怡没理会宁母,只是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宁父。
“小怡,你知道家里情况,你们兄妹几人读书,穿越,吃饭……”
“爸,你说的那些和我没关系。我读书是我爷给的钱,我吃饭是我爷去世之前给了你钱,当时说了是我的生活费和衣服被子的费用。
还有我能在这个家吃饭是我劳动换来的。至于那什么肉啊,鱼啊,大米饭,大白面馒头和我没关系,我没有吃过。”
宁舒怡说完转身回房间抱了几件衣服出来。
“还有爸这就是你说的衣服,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身上的衣服,眼熟吗?
这是我奶你母亲的衣服,我没穿的没办法拿出来改的。这衣服是我最好的一件 。你再看看你面前桌上的衣服,说是衣服都美化它了,说是抹布不为过。
再看看我这棉衣,棉裤。爸,摸摸看,摸呀。放心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脏你的手。”
宁父脸红紧张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又去看了看家里其他人的穿着,再用眼神刮自己媳妇。
“小怡,最多300,其它的不变。”
“呵呵呵呵,各让一步400块,其它不变。你要同意我们说下一个条件。”
小怡说了条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
“哎,怕是你们没听到工厂里和这附近筒子楼里对你们夫妻二人的讨论吧!也是,谁会当面讨论你们不做人呢?”
小怡看他们夫妻脸色不好看,想了想决定再补刀:
“爸,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这两次提升你都落选吗?送礼都没人收吗?我可是听我同学背着我讨论,才知道主要原因是纵容子女在学校欺负同学,还有一个原因你们当初答应爷爷的事情,没做到还虐待我。
怕是你们没想到当初医院你收了钱随口答应的事,被你的对头在病房门口听到吧!那天我站的方向正好看到有人趴在那虚掩的门偷听,人家就是觉得自己升不了也不会让你升职的。”
“宁舒怡,你个扫把星,你克了你奶,克了你爷,你现在还要克家里。你当时看到怎么不说,后来怎么不说!”宁母何香草接近疯狂的喊,骂。
“呵呵,我为什么要说,我都是扫把星了,不让你们倒霉我都白担这三个字。”
宁父没想到原因是这个,一直以为是自己找关系不到位,找的人不对!
“香草你闭嘴,别再说了!”
“小怡,你还有什么条件一起说吧!”
小怡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递了过去。爸,这是最后一个条件。
宁父看了气得砸桌子,不可能,你想断绝关系不可能。
“爸,别激动,容易气瘫自己。来喝点水我们再谈。
爸,你想升职就得签字,你想保住那几个你也得签字。”
宁舒怡说话间眼疾手快的抓住宁母朝自己打过来的手。
“妈,你别想再打我,一旦我今天受伤出去,会有人报公安。还有,每次你们打我遍体鳞伤后,我都去医院开了受伤证明。
特别那两个在学校打我,那是不用特意找人都能找一群证人出来。”宁舒怡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两人。
“爸,还有一件事我想我说出来,你肯定会答应的,你看是需要我当他们面说吗?”
宁舒怡说完用嘴型无声说话,材料倒卖。
宁父宁母大吃一惊。宁母开口最快:
“小怡,你不用说了。我们都同意,被子棉衣棉裤就先拿你大姐的,那都是新的。是我提前给她准备的嫁妆。”
“妈,凭什么给她啊,我结婚怎么办。那衣服她穿的了嘛!”
“蕊蕊,听话哈!等她走了,妈重新给你做,肯定少不了你的,时间还来得及。”
宁父眼睛闪了好一会,不知道想什么,面色恢复正常。
“媳妇,你去把钱拿票拿出来,票不够下午上班换一下。”
“小怡,我们签字,给钱,你是不是就去报名。”
“是,东西给我,我就去报名。会拿回通知单给你们看看。”
宁父忘记了小怡不是和自己一家人一个户口,也想着小怡肯定不知道断绝关系要拿去公安局和街道办盖章备案。
宁父更是心里想着,这女儿知道的太多,反正断绝了关系,找人把她卖到深山里村里。让人在火车上把人带走,谁也不知道是自己找的人。不处理她,自己一家人面临的就是农场改造或自己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