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轩捏着那封匿名信,指尖泛白。
他知道,这场盐政改革远没有结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果不其然,没几日,市面上悄然出现异动——盐价又开始蠢蠢欲动,如同蛰伏的毒蛇,伺机而起。
柏宇轩心急如焚
“大人,我们查到钱盐商等人暗中囤积了大量的盐,藏匿在城外废弃的矿场里。”南诗雅匆匆来报,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
“矿场易守难攻,而且钱盐商雇佣了不少江湖亡命之徒看守,我们的人几次靠近都被打了回来。”
柏宇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钱盐商……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坚定:“诗雅,立刻召集所有支持改革的盐商,这次,我们要将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得到消息的盐商们义愤填膺,他们早就对钱盐商等人的行为深恶痛绝,如今有了柏宇轩的支持,更是同仇敌忾。
众人集结人马,浩浩荡荡地向城外矿场进发。
矿场入口,守卫森严,亡命之徒们手持刀棍,虎视眈眈。
钱盐商站在高处,看着逼近的人群,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柏宇轩,就凭你也想动我?不自量力!”
柏宇轩并未理会钱盐商的叫嚣,他冷静地观察着矿场的地形,心中迅速制定了作战计划。
他将队伍分成三组,一组正面佯攻,吸引守卫的注意力,另外两组则分别从矿场的左右两侧包抄。
正面进攻的队伍喊杀声震天,与守卫们展开激烈的搏斗。
钱盐商见柏宇轩亲自带队冲锋,心中暗喜,以为他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得意地大笑起来。
然而,他的笑声还未落,就听到矿场两侧传来阵阵喊杀声。
“怎么回事?”钱盐商脸色大变,急忙派人前去查看。
“报……报告老爷,矿场两侧……两侧也有人攻进来了!”前来汇报的打手浑身是血,惊恐万状。
钱盐商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柏宇轩的计,顿时慌了神。
柏宇轩趁乱带领队伍,直逼矿场中心。
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钱盐商,一字一句地说道:“钱盐商,你的末日到了!”
钱盐商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指着柏宇轩颤抖着说道:“你……你……”
钱盐商的威胁戛然而止,因为他惊恐地发现,一把冰冷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柏宇轩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钱盐商面如死灰,他知道大势已去,只能颓然地瘫倒在地。
矿场里的亡命之徒们见老大被擒,纷纷缴械投降。
柏宇轩指挥人将囤积的盐全部运回城中,并查抄了钱盐商及其同伙的财产。
这些曾经富甲一方、不可一世的盐商们,如今变得一贫如洗,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随着盐政改革的彻底成功,盐价如同断崖般下降,在短短两年内就降低了两成,而盐税收入却奇迹般地增加了三成,私盐交易更是减少了九成。
整个地区因为盐政改革而焕发出勃勃生机,盐场有序生产,盐商公平竞争,百姓们都能买到便宜的盐,再也不用担心被那些贪婪的盐商盘剥。
柏宇轩的名字,成为了百姓口中的传奇,他们将他视为救世主,对他充满了感激和敬仰。
欢庆的锣鼓声中,南诗雅激动地扑进柏宇轩的怀里,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宇轩,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柏宇轩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周围的百姓们欢呼雀跃,将他们团团围住,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喧闹的人群中,南诗雅凑到柏宇轩耳边,轻声说道:……
南诗雅在柏宇轩耳边轻声说:“你做到了,你是最了不起的。”柏宇轩看着她幸福的笑容,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柔情,心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
这盛世繁华,这锦绣河山,他都想与她共享。
捷报传至京城,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下旨嘉奖柏宇轩,并令其着手整顿矿业。
圣旨一下,举朝哗然。
盐政改革的成功让柏宇轩声名鹊起,如今又委以重任,可见圣眷之隆。
柏宇轩深知矿业整顿的重要性,更明白这其中的凶险。
盐商虽富可敌国,但终究只是商贾,而矿业背后,盘根错节,牵扯的势力更加复杂,甚至涉及皇亲国戚。
他预感到,这将是一场比盐政改革更加艰难的战役。
果然,圣旨刚到,各方势力便蠢蠢欲动。
地方官员阳奉阴违,矿主们更是沆瀣一气,暗中串联,企图阻挠改革。
柏宇轩抵达矿务衙门的第一天,便收到了一份“厚礼”——一箱黄金,和一封措辞隐晦的威胁信。
他冷笑一声,将黄金原封不动地退回,并下令彻查送礼之人。
他深知,要想动摇这些根深蒂固的势力,必须先杀鸡儆猴,立威服众。
他暗中调查,发现最大的矿主——赵氏家族,不仅偷税漏税,还私自开采禁矿,甚至豢养私兵,俨然一方土皇帝。
柏宇轩决定拿赵家开刀。
他收集证据,秘密部署,准备一举拿下赵家,给其他矿主一个下马威。
然而,就在行动即将开始的前夜,他却收到了一条密报:赵家家主连夜逃窜,不知所踪。
柏宇轩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他猛地站起身,推开房门,目光如炬地望向漆黑的夜空。
“是谁走漏了风声……”他喃喃自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翌日清晨,柏宇轩初到矿务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