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好多宝宝都在因为没有亲自参加这次的线下活动而遗憾,所以小鸿特意来给大家直播进程啦!”
那名为【远赴人间惊鸿彦】的粉丝,是陆彦州粉丝后援会的会长。
将池野搬上面包车后,她便在那名为【要做彦州哥哥永远的狗】的群里发起了直播。
这个群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必须是每年为陆彦州花费五位数以上的死忠粉,在经过粉丝后援会会长同意后才能够进群。
所以小鸿也并不担心,有人会泄露直播间里的内容。
【就应该这样,哥哥的星途被池野这个贱人给害惨了……】
【还说什么大有来头,屁喽,还不是被打的乖乖求饶。】
就在小鸿满脸得意的直播和大家分享着活动成果的时候。
“都给我住手!”
工厂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辆黑色的轿车,车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从上面走下来,四个穿着制服的帽子叔叔。
那方才还说要让池野好看的粉丝突然间就傻眼了,
“都给我双手抱头,去那边蹲好!”
帽子叔叔第一时间控制住了现场,并让所有的打人的粉丝都在旁边双手抱头蹲成一排。
“你,愣着干什么,蹲下!”
帽子叔叔,看着那站在一群人里,身高异常突出的男人,大声说着。
“我没打人也得蹲吗?”
男人态度良好的说着,见那蹲在旁边的粉丝都在看自己,随即也摘下了帽子口罩和眼镜。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陆家军犹如晴天霹雳。
“池野,怎么是你,你不是应该……”
如果池野在这,那被绑着的那个又是谁?
这是池野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什么叫做真正的瞳孔地震。
“我应该在哪?我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里吗?”
池野,正是那位【夜夜想州州】的哥哥。
“我没有打人,她刚才在群里直播了,直播能证明我没动手,我就是从头看到尾,顺便报了个警。”
池野说着就将刚才直播的回放调了出来,证明自己全程真的没有动过手。
“还有,我实名举报,她……”
池野说着就指了指那用大棍子打人的女人:“她校园霸凌,曾经用棍子打过学校的同学,打过好多次。”
池野这边正列举着众人的罪行,另一边的帽子叔叔也将麻袋和绳子解开了。
那满脸是伤,鼻青脸肿,佝偻着身体的陆彦州就这样出现在了诸位“陆彦州的狗”面前。
“哥哥!”
“彦州哥哥!”
见受伤的人是陆彦州,陆家军们当即就有些坐不住了。
“都给我老实点,你们聚众打人,扰乱社会治安这是极其恶劣的行为,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池野看着一脸怒气的帽子叔叔,也不禁替他感到不值。
但凡这群粉丝有点法律观念,都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在池野看来,她们不像是追星,反倒更像被邪恶组织洗脑了。
“帽子叔叔不是这样的,我们想打的不是陆彦州,是池野啊!”
此时的陆家军也不负池野的众望,再一次发表了无脑言论。
“打谁也不行,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什么恩怨过节,打人就是不对的,都给我带走!”
池野和陆家军们全部上了车,陆彦州因为伤的比较严重,被送到了医院。
文化馆里,见面会已经开始了,可陆彦州和池野却一个两个都不见了人影。
没办法,吴笛也只能同前来参加见面会的网友道歉。
只是还不等他安排好时间上台,网络上有关于陆彦州粉丝过激行为的视频,就被人发到了网上。
视频里,身穿陆家军衣服的小鸿,一脸得意的说着她们是怎么混进文化馆,把池野打晕了带出来,怎么打他的。
仅次于这条视频下面,也有几个新的词条的出现。
#陆彦州粉丝过激命运的回旋镖#
#陆彦州粉丝绑架池野#
#彦州哥哥永远的狗群聊记录#
【卧槽,我之前就感觉陆彦州的粉丝像疯狗一样,但我不敢说。】
【真是活该啊,想打的是池野,却把自己哥哥给打了。】
【不是我怎么稀里糊涂的呢,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
就在众人好奇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离谱的时候。
池野突然发了一条围脖。
【池野(我是你爹版):笑死了,小黑狗子们,没想到吧,你爹上辈子是干卧底的!】
下面是有关于【要做彦州哥哥永远的狗】的所有聊天记录。
里面包括了,陆彦州是如何变着花样管粉丝要钱的,还有陆彦州的粉丝是如何在群里说要搞死池野的。
种种一系列的聊天记录都向众人验证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就是……那位名为【夜夜想州州】的陆彦州狂热粉,池野的几大黑粉之一,正是池野本人。
【所以,夜夜想州州,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野野想州州。】
【我嘞个骚刚啊,野子,哥啊,我真是服了,你有这份决心,啥事干不成啊!】
【尼玛的,这个群的入群标准,每年给陆彦州最低花费一万元,这也就算了,这条,发布一千条黑池野的评论,他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在直播间,总能看到这个夜夜想州州黑池野,我没想到,,,这竟然是他自己。】
节目组在得知出了这档子大事后,第一时间,同前来参加见面会却扑了个空的各家粉丝道了歉。
并且承诺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虽然在路上的时候,池野就已经发了围脖,但在没见到本人之前,吴笛与司瑾然几人的心也一直是七上八下的。
直播虽然暂停了,但由于兹事体大,派出所门口早早就有媒体记者等在那里了。
只是众人没等到池野,却先等到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将车子停稳后,后座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便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
男人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
在说话的时候,手也是抖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