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战部署完成之后,陈书霖便将爆灵散一事说了出来,在场众将听后皆是不可置信,但随着陈书霖拿出一瓶打开后,在场众人很快便感受到了爆灵散的功效,陈书霖解释后众人结合自身体验分析出了雷兽吸入这药散后的情况,只要在战场上将药散扩散开开去,一增一减之下,定然能很快建立优势,皆是纷纷称赞不已。陈书霖将带来的一千多瓶爆灵散取出大半全部交给了罗天霸,让他进行分配。
第二日清晨,罗天霸一声令下关门大开,全体函谷关守军按照既定顺序浩浩荡荡的出关向着兽族驻扎之地而去,在行军的第二日罗天霸便收到斥候汇报己方距离兽族大军已经不足二十里,于是赶忙命全军将士扎营备战,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便准备完毕。
整个函谷关守军和山海军相比起来作战风格就显得格外生猛,由于南夏国能修锻体之术者多不胜数,故而军队中超过七成的士兵都是锻体士,在强悍的体魄和力量加持下,士兵们几乎是人手一把重型弩箭,背上也全是挎着用于近战的玄铁重棍、巨斧等等重型武器,全军按照所用武器分为不同的营,各自列成战斗队形,俨然是一副迫不及待就要和兽族近身肉搏厮杀的模样!陈书霖则是被罗天霸安排在大军后方负责远程支援。
就在各营将士摩拳擦掌时不远处山丘上终于隐隐的出现了兽族大军的踪影,随着罗天霸一声令下,将士们快速的激击发着手中重型弩箭,在兽族大军逼近之时,以重弩的巨大威力先行对兽族大军造成一波伤害,待到距离不足百米时早就准备就绪的各营将士才三五人为一组,向着兽族大军出现的方向冲杀而去,陈书霖则是继续带着特种部队在大军后方利用能量武器进行远程支援。
整个战场上随处可见雷兽凭借强大的天赋和巨大的体型优势在好几个手持重型武器的锻体士围攻下仍旧能斗个旗鼓相当,函谷关守军三五人的战斗小组在和普通雷兽搏杀时往往要以小组成员的重伤或者牺牲才能换来战斗的胜利,反而是陈书霖带领的特种部队在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之下反而接连杀伤了不少兽族!
眼见两族战场全面铺开并呈僵持之势,罗天霸当即下令,将爆灵散抛洒出去。药粉迅速弥漫开来,双方吸入后仅仅十几个呼吸时间体内灵力运行速度就开始暴涨,战斗一时间变得激烈无比,人族一方自然是早就知道爆灵散的功效,收到命令时就做好了拖延战斗的准备,只等雷兽大军一刻钟后陷入虚弱再全力攻杀!然而面对突如其来的实力暴增,雷兽大军却是纷纷不断用出自己平时很少施展的手段和神通,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实力暴涨的喜悦之中…在双方都有增益的情况下明显雷兽的实力提升更为恐怖,这一刻钟对函谷关大军而言是漫长的,尽管已经全力拖延并不死战,但人族大军仍旧是出现了不少伤亡。
就在一刻钟时间接近尾声之时,兽族仍旧是没有丝毫察觉,仍旧是毫无顾忌的施展各种神通手段,就连后方皇级兽都是一副随时准备下场进行最后决战的架势,直到大军中接二连三的有雷兽因为爆灵散的副作用爆发而陷入虚弱时才猛的反应过来,然而人族大军已经趁着药效尚在全力展开反攻,陷入虚弱的雷兽大军很快便不敌,甚至好多修为不高的雷兽连保命雷遁都无法施展出来就被斩杀,只有少数幻级兽以上修为的才在刚陷入虚弱时就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施展雷遁才得以逃离!
眼见自己族群被人类屠杀,大军后方的皇级兽既愤怒又焦急,立刻带着一众王兽加入战场,罗天霸眼见如此也是第一时间带着军中一众将领下场迎战,兽族和锻体士从修炼方式上来说是极为接近的,都是以天地灵气不断淬炼肉体,唯一的区别就是兽族拥有天赋神通,而锻体士则是以一身血气施展各种武技为攻击手段,双方一接触便是你来我往不相上下的肉搏,只是偶尔双方才会用出术法神通和血气武技进行穿插攻击,对攻之下不断巨大的音爆声传出,虽然人族一方练脏境以上修为的将领一共有将近二十人,但皇级兽仍旧是带领着不到十头王厉级兽和罗天霸等人战得有来有回,一时间竟是势均力敌,好在陈书霖及时带着特种部队三十个狙击手进行远程支援,一边要面对数名锻体士的猛烈进攻,一边还要防备不知从何而来的偷袭,让雷兽一方高端战力有些束手束脚,这才让罗天霸等一众函谷关将尉在战斗中顺利占据上风,一番激战过后皇兽率先在罗天霸和另外两名练血境锻体士的围攻下被陈书霖用狙击炮击伤,随后施展雷遁落荒而逃,其余王兽见自己一方最强战力都落败遁逃,同样是施展雷遁一溜烟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众将兽灵兽在大军战场苦苦支撑,最终更是被击杀超过五成,函谷关守军也彻底将战线推进到两界山外一百余里才安营扎寨驻守下来!
至此,山海、函谷两处相邻关隘皆是大败敌军,并且顺利在两界山外扎营,就在函谷关取得大胜的第二日,两国军械处相继将城墙部件送到两处驻地,随后两方皆是全军出动,开始按照图纸进行施工,三日时间两处驻地上便各自建好了一座高度和宽度的规模都不下于长城的城墙,并且连后续的符文和诗词经意等加强防御的手段也紧锣密鼓的跟进了,此时负责盯对两处关隘的妖、兽两族才逢大败,一时间已经是无力阻止,只能在等待其他部族援兵的同时眼睁睁看着新的城墙和关隘拔地而起。两座新关隘分别是东华国的镇妖关和南夏国的御兽关,城墙修建完成后两处守军更是在墙后开始修建城池,俨然一副长期驻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