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豫家两兄妹从某种意义上还挺像的,一样的白莲圣母,喜欢慷他人之慨,也不知道这世道是怎么了。
努力活下去的人不是主角,三观不正的人以另类的方式出圈。】于池吐槽。
统子道:【世界同,主角也不同,你所说的主角在别的世界里也是有的。】
看着落荒而逃的豫长安,顾渊惊呆了。
就这么简单?
不用动手,也不用大吵大闹,一两句话便让对方铩羽而归。
原来还可以这么简单就把这件事处理完毕。
顾渊眸子中闪过一丝参悟。
他像一个懵懂的孩子努力地汲取经验,努力地想跟上于池的脚步。
看来法律确实是好东西。
从裴洛这是品到了法律这种所有公民都拥有的武器的益处,他在想着是否也该买几本法学书看一看,学习学习。
于池走进屋中,裴洛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你回来了?我醒来没找到你,叔叔阿姨说你出去见了一个朋友,叔叔还出去找你了,你有撞见他吗?”
“撞见了,他同我一起回来了,就在外边呢。”
于池冲他笑,指了指身后一脸臭屁跟着的于爸爸。随后问道:“你怎么样?如今感觉如何?有好一点吗?”
“挺好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裴洛目光扫过顾渊的身影时呼吸一滞。
没想到他们俩人又在一起了,伤口不由传来一阵钝痛。
顾渊道:“我来是为了向你道谢的,要不是昨晚你出手相助,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裴洛挑了下眉,他并不想在他和于池之间还扯上一个顾渊,他要的只有他们俩。
裴洛淡淡道:“你向我道谢?不用了。我和你并不熟,我也并没想帮你什么的。
我帮的是于池,于池哥哥这边已承诺会照顾我,给我一个交待,这就够了。
若顾先生还是表示心中有愧,那你就应该多照顾好自己不让他人担心,如此于池哥哥就能全心全意的留在我的照顾我。
顾先生,你应该能照顾好自己的吧?”
顾渊只觉得他的话里有话,但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意是什么。
只见他冲他点头道:“是,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这样子最好,如此于池哥哥也可以放心将所有的心思放在照顾我上面。”裴洛转头望向于池,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的不安全写在了脸上。
于池笑了笑说:“这是自然,不仅是我可以照顾你,阿渊有空也会过来帮忙照顾你。”
说这些话时他全程盯着顾渊,生怕他误会生气。
哎……
都怪他。
他该有男朋友了还这般在外头胡乱许诺给一个小孩的,如今小孩当真的了,把顾渊当成了情敌,还一直找他讨要当时的承诺。
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
此时的于池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自己当时怎么就嘴快脑袋迷糊不清地许了诺,如今该怎么收场才好?
见于池表面不改色应付众人,实则愁容满面哀声叹气,统子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原来它家小鱼儿也不是全能的,至少在感情处理方面,略显稚嫩。
“不用了,我觉得有于池哥哥一人就够了,不需要别的乱七八糟的人。”
裴洛冷着脸望向顾渊,下达逐客:“如今我也醒了,你也道过谢、道过歉过了,请你离开吧。”
顾渊也不计较,转头望向于池:“我也出来够久了,我怕小妍和爸爸会担心,我先回去了。”
于池点头,“好。”
见顾渊离开,裴洛的脸色好看了许久。
第一线吃瓜的于爸爸和于妈妈只觉得好笑,裴洛表现得无欲无求的,不想吃起醋来和讨糖吃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于池也有些无奈。
这小孩怎么和他印象中的那么不一样,这么的粘人,还是那个没有七情六欲的裴家小少爷吗?
“那个叫林平的歹徒的家人这般不好惹,为了帮助林平逃避法律的处置,居然叫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跪在我们面前,劝我们息事宁人,让我们放过林平一码。”
于妈妈蹙眉担心道:“今日他们做得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明天不知道还会出什么阴招。
半夜闯进别人家里动刀伤人,这可谓是暴徒了,也不知道他们家的基因里是不是有暴戾基因在流动。
会不会今日此计不成,明日再使别的计用暴力来威胁我们就范。
但不是怕了他们,只是为了这些人再伤着磕着了不值当。”
于妈妈一阵哀声叹气。
病房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面色十分凝重。
于妈妈她担虑的问题确实是他们现下要面对的问题,谁都不该低估了人性。
谁知道将林家和豫家兄妹逼急了,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们现在是三观不要,道德和脸面也不在乎,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来个同归于尽。
于爸爸一脸凝重道:“我等下打电话让找两个保镖过来保护裴洛,不会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有机会进入病房中。”
“如此谢谢叔叔了。”
裴洛先是礼貌的和于爸爸道了谢,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目凌厉道:“这些人能找到这里来肯定是医院里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这样的人留不得。我会让人着手调查把这个人找出来,将其辞退。”
“如此,我们分头行动。”
于池对他们的处理方式表示认同。
于夫妇和裴洛见于池没说几句话又跑了,心里:“……”
不用问,谁都知道他又跑去找顾渊去了。
裴洛提议道:“叔叔,你给于池哥哥也派几个保镖吧,昨晚是于池哥哥报警捉的林平,相当于是于池哥哥将林平送进的监狱。
如果我们这些人中最遭林平一家的恨,应该是于池哥哥了。
再加上他又整日到处乱跑,在人群中穿梭来回的。谁知道歹徒会不会藏在人群之中。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怕他一不小心就会中了招。”
他考虑的并非空穴来风。
于妈妈的脸色都变了,害怕地攥住于爸爸的手臂,好像真的看到了有人拿着刀子躲在人群就要加害于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