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
龟兹国都。
“外臣傅介子,见过龟兹国君。
外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望国君见谅。”
这次陆远克制了很多,没有骑马闯宫,只是自己披甲持锐上殿而已。
陆远也不是真莽夫。
这龟兹国跟楼兰国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首先罪行方面,龟兹只不过是跟匈奴有外交关系而已。
而楼兰则是涉嫌教唆匈奴杀汉使。
这两者之间,罪过大小显而易见。
二来就是龟兹离大汉有点远,比楼兰要远一倍,往这边出兵有点不划算。
最后就是龟兹的国力,要强于楼兰,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所以陆远也相应的给了龟兹王一点尊重。
“贵使辛苦了,来人,看座。”
龟兹王没有在意陆远的礼节,而是对边上的侍从吩咐道。
“坐就不必了,今日前来只为一事。
汉使在龟兹与楼兰边境,被匈奴所杀,此事那么龟兹国是否有所参与?”
陆远摆了摆手,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贵使,我这小小龟兹国,怎敢得罪大汉。”
龟兹王连忙解释道。
“没有,没有就好,但我听说你们龟兹跟匈奴有所勾结,是否有此事?”
陆远再次看向龟兹国王问道。
“这.........这........”
“大胆,此乃我龟兹国事,与大汉何干?”
龟兹王支支吾吾没能发声,可这时,一个站在大殿后方的龟兹臣子开口道。
“龟兹国君,这就是你们龟兹对大汉的态度吗?”
听到这话之后,陆远看向了龟兹王。
“混账东西,我与大汉贵使交谈,你一小小朗卫怎敢开口,来人,拉下去,打入死牢。”
龟兹王瞪了那人一眼,当即就要指挥殿外甲士将这人拉下去。
“不必了,龟兹王将此等义士下狱,怕是会失民心。
外臣怎敢让龟兹王如此为难呢?”
陆远说着,几步走到开口之人面前,而后又说道。
“况且傅某最重忠君爱国之士,你好样的,傅某亲自送你上路。”
说完,一把抓住那人脖子,大拇指微微发力,那人喉管直接破裂,口中鲜血溢出。
陆远略有些嫌弃的将人扔在地上,怕血液流到自己身上。
那人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口中不断发出咳咳咳的声音,到最后,他还是看着龟兹王咽气的。
“你........你........”
龟兹王指着陆远,手指都有些颤抖。
“国君不是想杀他吗?莫非方才是做样子给傅某看不成?”
陆远拍了拍手,看着龟兹国君询问道。
“多谢贵使,为我龟兹除贼。”
最终,龟兹王咬牙开口道。
“顺手的事,不必言谢,至于勾结匈奴之事,傅某只能劝阻国君了,若是国君执意不听,那下次起来劝阻国君的,就不是汉使了。
说说吧,匈奴使者去哪了?”
陆远摆了摆手,而后再次询问道。
“往北而去,说是要去乌孙。”
龟兹王叹息一声回复道。
“既如此,外臣傅介子告辞。”
听到这消息之后,陆远也没多留。
“将军,怎么说?”
出宫之后,一个手下看向陆远询问道。
“怎么说?跑乌孙去了,那群王八蛋,跑的比兔子还快,不愧是在草原撵兔子出身的。”
陆远叹息一声道。
“那还继续追吗?”
手下再次询问道。
“再追就不顺路了,先去把咱们的正事办了再说吧,走,去大宛取马。
算了,今日天色渐晚,城中玩一天吧,钱我出了。”
本来已经上了马的陆远,看了看天色,又下马说道。
“将军威武。”
六十骑兵听到陆远这话高声喊道。
让龟兹王宫中的守军,都不由握紧了武器,生怕这群狠人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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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话说义父的任务,居然不是对付这两个国家吗?”
“对付这两个国家,那不是顺手的事嘛。”
“别说,还真就是顺手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这次任务的难点,应该是在大宛了。”
“不像是大宛,毕竟义父说还能回来,想必也就是那样。”
“大宛又是哪里?大宛有太后吗?”
“龌龊,太后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的天天惦记着太后。”
“太后还不好?人家首先是富婆,基本上都是美女,还有寡妇加成,女王加成等等,等等,太后哪里不好了?”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唉,太后还真是富婆,也真是美女,要是不美的话,国君也看不上啊!”
“我以为没有纵马入宫,主播会收敛点,结果他直接大殿杀人。”
“这次还真不是主播的错,这完全就是对面自找的。”
“主播:龟兹王,我杀了你的人,说谢谢。
龟兹王:谢谢。”
“龟兹王:杀了他可就不能杀我喽。”
“义父对手下的士兵是真的好啊!天天不是烤全羊,就是肉夹馍,啧啧啧。
难怪上次在南越的时候,那种绝境下,使团的人都没投降,义父要是这样养我,我也不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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