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间,莫爻把玩着任声晚的平板。
平板对于任声晚来说几乎是摆设,除了一些正事以外,大部分时候都是莫爻在玩。
上面有一些小幽找来的舞蹈视频,是让莫爻学习的。
任老板自己的“舞姬”,自己培养。
可莫爻似乎对电子产品也不是很感冒,除非是极其无聊的时候。
他随意浏览着,那些舞蹈视频,他看着就烦,不带一点停留的划过。
突然,指尖停留在了一个名为「!」的文件夹。
莫爻点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txt文件。
《老婆贴贴,病娇狂徒狠狠爱》
爻爻皱眉,爻爻疑惑。
“什么鬼东西?”
咔嗒——
浴室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氤氲的水汽如轻纱般袅袅逸出。
裹挟着温热的气息,瞬间让房间里的温度悄然攀升。
“薄雾”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
湿漉漉的银发往脑后抹去,垂至后腰。
垂落的水珠沿着脊椎凹陷滑行,在腰窝处短暂停留,最终坠入纯白浴巾的褶皱深处。
莫爻放下手中的平板,抬眸望去,在那片薄雾中,捕捉到一抹浅浅的樱红。
“任声晚,你洗的开水啊?脸都蒸成猴屁股了,哈哈哈哈哈。”
任郁睫毛颤动如沾露蝶翼,指尖无意识蜷住浴巾边缘。
他抬起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感受了一下温度,轻声道:“忘了开换气。”
莫爻看着浴室还在往外“冒烟”,感觉自己待会儿进去会窒息。
于是起身走近开了窗。
他扯下毛巾一扔,毛巾径直飞向任郁,跟盖头似的盖在任郁头顶。
“你怎么头发也不擦。”
任郁扯下头上的毛巾,莫爻已经背对着他脱掉了上衣,精瘦腰线随着抬臂动作起伏如弓弦。
在身后目光的注视下,走进了那一袭水雾中。
任郁擦着头发,坐在刚才莫爻所在的位置。
身旁的平板屏幕还亮着光,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了过去。
待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后,他像是受到了极大惊吓似的,猛地一把扯下了头顶上毛巾,迅速地盖在了屏幕之上。
“呀!”
他紧紧地按住平板,像是担心自己一松手,屏幕上的东西就会自己蹦出来似的。
同时紧张兮兮地朝着浴室的方向,偷偷瞥了一眼。
直到听到从浴室里传来阵阵持续不断的水流声之后,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松开手揭开毛巾一角,仔细地瞧了一眼屏幕,
“还好,才没看几页,这个进度还是正常的修仙文。”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键删除+关机。
咚——
隔壁似乎传来了一声轻响,那是洛晨被推倒在床上砸出来的声音。
夜茴双手按住洛晨的肩,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他抬腿撩开洛晨的浴袍下摆,顶膝放在洛晨双腿上,似乎想要用力嵌进其腿间。
“怎么个验法?”
洛晨喉结滚动,浴袍领口不知何时被蹭开两指宽,褶皱里蓄着潮湿的柑橘浴液香。
被夜茴压制着的双肩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深处翻涌的情绪。
双手紧紧地拽着自己浴袍的束带,仿佛那是最后一条防线。
他红着眼,沉声怒道:“夜茴,你最好别招惹我。”
“洛晨啊,你又这么放肆了!” 夜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想要直呼我的名字,得拿东西来换。唤我一声,你的腿就松开一寸。怎么样?少爷很公平吧?”
夜茴说着,膝盖也不忘用力。
可他的力道似乎不如洛晨。
几番较量之下,他也只能将膝盖轻轻放在洛晨腿上,缓缓地来回游移。
他能明显感觉到洛晨双腿紧绷的肌肉,和皮肤摩擦过带来的丝丝热意。
起初他只想捉弄一番,可此时,似乎心里有一团火苗被点着,竟有些难以收手。
膝盖也不听使唤似的,缓缓朝着上方爬行。
在即将抵达终点时,他的小腿像是受到了引力牵扯,被强行往下拽了回去。
同时,洛晨忽地松开双手,一手附在夜茴腰上往下压。
一手在自己肩头截下夜茴的手,并快速往下带。
夜茴突然失去了支撑,随着洛晨在他腰上的力道,一并跌上了洛晨的胸膛。
而他的手在洛晨的带领下,快速抵达了自己刚才想要去够达的终点。
手心隔着粗麻质感的的布料,被塞的满满当当。
夜茴心跳骤然加剧,“洛晨,你......”
他话音未落,洛晨的手指便指着他的小腹,笑道:“能到哪里?”
“这里?”手指随着话语一点点往上移,“还是这里?”
“你......”夜茴低喝一声,“你放开!”
洛晨果真一把推开了夜茴,随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松垮的浴袍。
他背对着夜茴,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问道:“你这是在作践我,还是作践你自己?”
挣脱束缚后夜茴又不甘示弱起来。
他仰倒在被间轻笑,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反正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洛晨的身子瞬间僵住,心中腾地燃起一股无名火。
夜茴浑然不觉,依然自顾自地说着,“小洛晨,你刚刚明明......”
说到这,夜茴不禁笑出了声,“说明你不排斥啊,你是喜欢的对不对?
想来,我看着长大的小奴仆,要是以后给了别人,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怎么着也该给少爷我尝尝鲜才对。”
洛晨始终背对着他,没有任何回应。
夜茴无奈叹了口气,继而说道:“你要实在不愿意呢,去给我找个人来也行。”
洛晨闻言终于转过身,怒视着夜茴,“你想找谁?”
嗓音似乎是因为长时间压抑自己,带着一丝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沙哑。
夜茴坐在床沿,向后支着身体,看着洛晨那双因为愤怒而变得猩红的眼睛,得意地勾起唇角,笑着说:
“随便啊,最好是听话点儿的。长相嘛,过得去就行。没伺候过别人最好了,当然,伺候过了也没太大关系,干净就行。谁还没个过去不是......唔~”
后面的话音,被洛晨炽热的双唇堵了回去。
这是洛晨唯一能让夜茴闭嘴的方法。
洛晨欺身而上,压倒夜茴的同时,还不忘伸手垫在他后脑勺。
当炽热的唇碾碎所有虚张声势时,暖黄灯光在夜茴失焦的瞳孔里炸成星屑。
洛晨发狠地啃咬他每句伤人的话,直到尝到铁锈味——不知是谁先咬破了谁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