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八卦消息瞬间在公司群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再一结合之前两人一起来公司,司锦年亲口爆料,他已经跟裴书臣睡了的事实。
自此,司锦年是裴书臣未婚夫的消息这下算是彻底坐实了。
偷瞄了眼八卦群里的消息,司锦年偷偷勾唇,目的已成,往后他进出裴书臣公司将会更加方便和畅通无阻。
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必须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司锦年撒娇哀求自己的样子,裴书臣根本不为所动,因为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司锦年有阴谋。
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家伙就好像狗皮膏药一样越挫越勇。
裴书臣觉得他得想一个办法,不然每天被司锦年这样纠缠真的很烦。
裴书臣现在其实也很纠结,一方面,他是真的讨厌不喜欢司锦年的性格和为人处世,觉得他异常讨厌。
但另一方,他又被司锦年的颜值和身体所吸引。
司锦年的身上,仿佛有种魔力,让他既讨厌他,又想跟他亲热。
裴书车觉得他就像是一个矛盾体,纠结又无奈。
思索再三,裴书臣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司锦年,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另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妨直说,只要理由不太过分,我可以考虑。”
看到裴书成突然变得严肃又冷静,司锦年愣了一下,一时没能明白裴书臣什么意思。
不过一想到黎书禾逼迫自己的事,他又只能摇头道“我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我信你个鬼!
裴书臣翻了个白眼,直觉司锦年根本没有说实话。
司锦年不想说,他也不想知道了。
所幸他都已经做了决定,片刻之后,裴书臣再次开口。
“司锦年,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而且还特别讨厌你,我是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的。”
“但是......”
说到但是,裴书臣耳尖骤然红了起来,脸颊也慢慢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粉红色,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直视司锦年。
看到裴书臣突然的变化,司锦年好奇不不已,等了半天,都没能等来裴书臣的但是什么。
“但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犹豫了一会,裴书臣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某种重大决定一般,直视着司锦年道:“我就直说了吧,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如果…”
裴书臣顿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道:“如果你可以,我可以答应你跟你成为床伴关系,互相解决生理,并配合你在你母亲面前演戏,但私底下,我们互不干涉,怎么样?”
听到裴书臣所言,司锦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的盯着裴书臣,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种...那种意思吗?”
司锦年做梦也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温文尔雅,且一脸正派,活脱脱一副乖宝宝模样的裴书臣,居然跟他提出了这么一个炸裂至极的,让他三观碎裂的条件。
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司锦年嘴巴微张,呆呆的站在原地,脑袋瓜子嗡嗡的。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你同意吗?”
裴书臣面上平静如水,八风不动,稳当的如同泰山屹立不倒一般。
问司锦年同意吗的时候,更是云淡风轻的好像这就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但实际上,只有裴书臣自己心里清楚,他已经紧张的心跳严重超速了。
“你…你说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司锦年还是有些不信,盯着裴书臣越看越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裴书臣了。
想他一个纨绔子,富二代,京都出了名了花花公子,都从来没有过裴书臣这种炸裂的想法。
但裴书臣居然开口要跟他当炮友?
这这这……
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意思吗?”
裴书臣挑眉,定定的看着司锦年。
做出这个大胆决定的时候,裴书臣也有些震惊,尤其是话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但话已出口,现在再想收回,俨然已经不可能了。
而且,他也确实不想亏待自己的身体。
正如他所言,他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
以前他没遇到过能让自己看一眼就有性冲动的男人,现在既然遇到了,他不想在委屈憋着自己了。
“如果我答应你了,你真能配合我骗我爸妈?”
司锦年挑眉,一脸狐疑的看着裴书臣。
虽然裴书臣提出这个条件很炸裂,但仔细想想,似乎完全是件十全十美的事。
“只要不过分,只要你能遵守承诺,当好一个合格的炮友,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都可以。”
“好,成交,我答应了。”
司锦年说完,慢慢勾唇,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片刻之后,上前勾起裴书臣的下巴,笑眯眯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裴总,裴书臣,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被我昨天晚上的床上功夫所折服,对我欲罢不能了。”
司锦年的言语里充满了调侃与挑逗。
看到司锦年贱兮兮的样子,裴书臣原本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了下来。
旋即,抬头直视着司锦年微微一笑,道:“体力还行,技术太差,想要真的让我折服,司大公子还得多练练才行。”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听到裴书臣对自己的评价,司锦年当即又羞又臊又恼火,整张脸顿时涨的通红。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经验丰富吗?我可是第一次,能做成那样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好不好,有种今晚咱们再试试,我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裴书成垂眸,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微的笑容,须臾,直视着司锦年道了声:“好啊,那就让我今晚好好看看,司少爷能不能让我欲罢不能了。”
“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的。”司锦年不服气,信誓旦旦道。
傍晚,房门刚叮得一声被打开的时候,两道吻得难舍难分的身影就从门外撞了进来。
片刻之后,裴书臣的衣服就被司锦年扯烂了,听到衬衫刺啦一声被撕烂的时候,裴书臣蹙眉有些无语。
司锦年这家伙是有什么撕衣服的特殊癖好吗,怎么又把他衣服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