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看着眼前的异形,心中的暴怒使得他的雷霆愈发浩荡,在这黄沙漫天的荒漠上,一道道湛蓝的雷光划破了黑暗!
而在这漫天的雷光之中,兰斯精准的控制了其中几道雷电,将其化作了刀剑混杂在其中,目标便是切断那个异形的两只手,把被他抓住的两位队员救下来。
“嘎—啊—”
伴随着这个鸟人的一声嘶吼,他的肋骨两旁竟然又重新再长出两只利爪!并且伴随着这声咆哮,你一到了湛蓝的冲击波向,四周扫过,那漫天的雷光,竟然瞬间弥散消失。
“帝国的伪神,”鸟人的两个头上都带着讥讽的神色,“你们用着这强大且未知的能量,征讨星海,你们将这称为神力。”
“但这力量并非空穴来风,你们在一个幻想的空间中,饲养着一群幻影,抽取他们的信仰为力量。”
兰斯不语,眼见用闪电攻击没有作用,他身旁湛蓝的雷光再次闪烁,这一次一把,辉煌的大剑被他握在了手中!
鸟人异形仿佛没有看到兰斯眼中那通天的杀意,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讲解道:“没错,就是那样的武器,你们将他们从虚假的幻想中带到了现实,并以此发展科技,屠杀你们口中的异形。”
“因为你们这群异形就该全部去死!”
兰斯大吼一声,身旁雷光闪烁,几乎是刹那间,他便来到了异形身旁,大剑狠狠的砍下,去打中的却只是一团幻影,眼前的异形在受到攻击后瞬间化作了一捧黄沙在狂风之中消散无影。
“那是当然的,因为只有我们死了,你们才更方便掠夺我们的灵魂,”鸟人再次从阴影中现身时,兰斯已经被他用魔法所构建的分身团团围住,而他手中的那两个队员也不见了。
“成王败寇,作为弱者,我是不应该说报仇之类的话的,作为一族最后的王储——伊卡洛斯,我要做的应该是带着族人们好好活下去。”
“可我们走过了九重星河,躲过了你们的舰队九次的追杀……”
“最后连我的爱人和孩子都离我而去,我在失心的疯狂之中吞下了他们的骨肉,让他们与我长久的在一起。”
兰斯没兴趣听这个叫伊卡洛斯的鸟人异形在那说废话,他一直以来接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要和异形多说废话,有那么个功夫多砍他们两刀!
可很显然,伊卡洛斯不这么想,眼见兰斯一次次的冲锋,一次次的击倒自己的幻影,一步步接近自己的本体,他也依然讲述自己的过往。
“我这么一个流寇,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力量的秘密?”
“很简单,因为在我因为失去了我所有的倾诉而伤心悲痛的时候,当我的情绪抵达绝顶的时候,那至高天上伟大的神给予了我救赎!”
伊卡洛斯面对着兰斯砍来的刀锋,毫不惧怕地张开了自己的,四只胳膊和背后巨大的双翼。
铛!
兰斯的神器大剑仿佛是砍在了另一块坚硬的盾牌一般,紧紧地停在了蒂卡洛斯身体前方几寸距离无法前进。
而伊卡洛斯面对着兰斯那暴怒的锋刃,情深浅那瑰丽绚烂的紫色羽毛,随着狂风不断的脱落,最后露出了那底下糜烂的肉体。
那是三四个仿佛用陶土黏连而成的糜烂的小头部,那怪异扭曲的鸟喙依然在一张一合,这怪异的景象让兰斯本能的感觉不适。
兰斯不是没有见过那些黑暗系的同胞给自己的身体进行一些强化,但不论是哪一位同胞,他们都不会对自己进行如此恶心的一造!
“你似乎很惊讶,当然,毕竟这可是真正的神降下的赐福,”伊卡洛斯伸出左手的利爪,轻轻的拨开了蓝色的大剑,最后右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被魔法固定在空中无法行动的他。
“神给予了我现如今的一切,现在我能和我的家人们永远待在一起,而神之所以给予我这一切,是因为我曾遭受的苦难。”
“变化既视感是好事,无论其是好是坏。”
随后伊卡洛斯,占据着主导的那个头颅,在中猛然迸发出火花,这火花令兰斯感到惊愕和恐惧!
这火光他无比的熟悉,正是他们帝国真神才拥有的神火!
“你们管这称之为神火,而神告诉了我它真正的名字,这不过只是些许灵能而已。”
伊卡洛斯将神火缓缓的释放出让兰斯觉得自己浑身都被这火焰炙烤,时而感到寒冷,时而感到酷热。
“当然,神也告诉了我,你们其中一些天生的佼佼者,也许窥探到了其真正的根本并即将回到了其最初的混沌。”
兰斯没有回话,此刻的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并非只是,生理上肉体被摧残的疼痛,还有灵魂上的,他感觉到了眼前这个该死的异形正不断的试图攻占他的灵魂!
“我的话说完了,神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是要回去再进行一次献祭,就能拿到神的恩赐,”伊卡洛斯看着眼前兰斯奋力挣扎的模样,逐渐失去了兴趣,
“现在你可以在这里等死了。”
说完,伊卡洛斯把兰斯抛回了沙坑,而他则在黄沙之中消失不见。兰斯被神火炙烤的身体重重的落在沙坑底部,挣扎着想起身却没能做到。
“队长?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邦尼,这是兰斯第一个想法,可伴随着他循声望去,看到的却是令他无比愤怒又悲伤的景象。
邦尼的身上被附着上了奇怪的晶体,他这一只手臂完全被那些晶体改造成了某种兵器,而那兵器的另一头,则是已经被洞穿了身体的卢卡。
“邦尼你……”
兰斯话还没说完,帮你就用他那水晶构成的肢体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躯,随后拔出来又是一!拔出,再刺!
“队长,你没事吧?你快起来和我说话呀!大家都变得好奇怪,一句话都不说,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话呢?!”
邦尼的癫狂之下,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哭诉着,只是在这无力的悲哭之下,他所寻求帮助的队长死在了他的乱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