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婷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郑景明也很动容。
他拿了瓶矿泉水给对方,还递了纸巾。
车开到了警局大院的停车场。
透过车窗,郑景明看见外头的场景,指着那几个道:“孟女士,那是你大哥嫂子吧?”
孟玉婷抬头一看:“对!就是他们!”
郑景明又道:“边上的就是强奸犯秦放的父母了,你看,他们聊的多好啊。之前我想进去见莎莎,想让她振作一点,但是莎莎在见过父母之后,就拒绝见我了。我觉得,莎莎应该是对人间绝望了。”
孟玉娇泣不成声:“我可怜的莎莎,我可怜的闺女啊!”
郑景明看向孟玉娇:“所以,我联系你也是因为,你是莎莎唯一的希望了。
只要你能说服莎莎不畏强权,抗争到底,我保证,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她脱罪。
另外,你跟莎莎今后的事情也不用担心。
我老板是正澜集团的太子爷,跟莎莎是同学,也是莎莎打工的公司的老板,我老板说了,以后你们的工作、住处他来负责,一定让你们能在金陵城安稳地生活下去。
孟女士,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善良的人,正义的人,一定比恶人多千千万万倍!
你一定要有信心,也要给莎莎信心!”
孟玉婷泣不成声:“谢谢,谢谢你们,我会把你的话带给莎莎,我会去见莎莎……”
车门打开。
不远处的秦家人,跟孟玉龙夫妇看见了孟玉婷。
秦家人眯起眼睛。
孟玉龙夫妇则沉下脸来,一个个往这边冲杀过来,还放狠话——
“谁他妈让你跑来的!”
“莎莎的事情不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莎莎是我家闺女,用不着你操心!”
“你赶紧给我滚!不允许你见莎莎!你要是敢坏了老子好事,老子往死里打你!”
郑景明跟司机冲上前,挡在孟玉婷身前!
郑景明冷声:“我有录音笔,我已经把你的话录进去了!我随时可以告你恐吓!”
孟玉龙知道他是律师,看了他一眼,直接往郑景明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呸!”
这可把郑景明恶心坏了!
几人正在推搡,警局里走出来一个民警,指着他们,怒喝:“干什么呢!在这里还敢闹事?一个个都想拘留?”
孟玉龙夫妇当即怂了。
郑景明让司机看着他们,自己拉着孟玉婷就往警局走。
他拿手帕擦干净脸。
现在没时间洗脸,但是,这个仇他记住了!
他定要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郑景明把孟莎莎家里的实际情况给侦办此案的警官说了。
孟玉婷对孟莎莎有抚养事实,并且她们有亲缘关系。
郑景明也把秦家人打算用500万贿赂孟玉龙夫妇的录音给警方听了。
只不过,贿赂当事人家属篡改案情影响司法,虽然是违法行为,可钱还没有实际到账,孟玉龙夫妇也还没有实际受贿,所以警方暂时不能对他们做什么,只能暗中观察注意。
了解经过后,警方对孟玉婷道:“只能给你20分钟!这姑娘今天开始绝食了,好像是想自杀了,你要想办法让她振作起来!”
郑景明看得出来,警方都是很同情孟莎莎的。
孟玉婷:“好好好,我这就能见她了吗?”
“等一下!”
郑景明赶紧拉住孟玉婷,交代道:“这是我手写的信,上面有我想对莎莎说的话,那你一定要给莎莎看!
因为你们一见面,估计要抱在一起哭一段时间,但是你要记住,时间紧迫,你千万不能把时间全耗在哭上!
你一定要告诉莎莎,我们都会帮助她!邪不压正!让她不要放弃!
她还是有未来的,一定有,而且一定是光明的!”
孟玉婷接过信:“好!”
但很快,信被警方拿在手里。
警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这才交给孟玉婷:“行吧,是律师的信,你可以带进去给她看。但是二十分钟一到,你就要出来。”
孟玉婷边哭边点头。
郑景明在外头等着。
他发现秦放父亲看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憎恶与敌意。
这让郑景明心中警铃大作。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给祁曜打电话,说了带孟玉婷过来的事情,又道:“祁少,我能不能跟您要几个保镖?刚才在警局门口,孟玉龙他们就敢对孟玉婷下手。”
祁曜:“我这就让去警局找你们。我的人没过去,你们不要出来。”
郑景明:“多谢祁少。”
此时的祁曜跟虞晚荞正在红山动物园呢。
眼前是一片唯美艳丽的火烈鸟群,随便拍都是唯美大片。
接了电话,祁曜就给付旭阳打了电话,付旭阳立即派了六名保镖去警局接应郑景明。
虞晚荞望向祁曜:“孟莎莎的案子到底怎么样了?那个秦放,可不能放过他!”
祁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放心吧!善恶终有报!孟家姑姑已经去见莎莎了。”
虞晚荞觉得他的掌心落在自己脑袋上,带着温度,带着温柔,很舒服。
她把小脑袋又放低了凑上去,撒娇道:“再摸摸!”
祁曜不明所以,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虞晚荞嘿嘿一笑,把小脸靠在他手臂上撒娇:“你摸的我好舒服!”
祁曜:“……”
他下意识环顾,好在周围的游客都没有注意他俩。
没曾想,虞晚荞语不惊人死不休:“你的手好像有魔法,不管摸我哪里,都好舒服,你以后没事就多摸摸我吧!
我以前摸家里的宠物,它们都一脸享受,我还在想,当真舒服吗?
现在我才知道,被人摸真的很舒……唔……”
虞晚荞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被祁曜扣进怀里抱着。
他的胸膛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虞晚荞一脸莫名,抬头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看向他。
迎上的,却是祁曜汹涌如漩涡般的黑色瞳孔。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唇瓣从额头一路下滑到她耳蜗,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低语:“注意场合!”
虞晚荞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我想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