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的过程中,他还语重心长地说:“以后有什么困难,不妨考虑花钱请人处理,别给任何人添麻烦,就像这次一大爷帮我们搬家砸到了腿,最后花了十几万医疗费。
虽说花点钱也没什么,但一大爷为此吃尽了苦头,我们都感到很不好意思。”
尽管表面上他好像只是出于对他人的体谅和抱歉而言辞中却隐含对易中海的讽刺。
阎富贵看着易中海手中的那一沓钞票感叹道:“老易啊,这笔钱还真好赚啊。”
虽然他不会模仿这种假受伤诈取钱财的行为,但在心里默默盘算,即便是真的搬木头工作也不失为一个划算的方式,片刻时间便得到几块钱。
这时,易中海误以为大家都在质疑他是故意装伤骗钱,急得满脸通红解释道:
“我是真的腿部骨折了!到青冈胡同找廖老中医看腿治的,花了足足十三万,你们不信可以亲自问他。”
没有人比他此刻更憋屈了。
本是主动伸出援手反而变成他人眼里的欺诈者。
原本想为自己挽回些许颜面的说法,反而让自己显得更加不堪。
辛辛苦苦一天劳动,还负伤受罪,却被怀疑作伪。
情急之下,他提起了医生的名字,以便这些不信邪的人自行查证。
阎富贵立刻意识到言辞中的误解急忙说明自己的意思:
“我就是说那搬运工作的钱。
短短时间就五毛钱,就在家门口做,我也早应该去干这个活儿。”
但是紧接着他又提出疑问,
“不过你不是说过医疗费用是十五万吗?怎么又成了十三万呢?这到底准确金额是多少?”
闻言,易中海脸色微变。
周围的群众也开始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但却并未多言,默默地各自回家去了。
夜晚的寒风中,易中海和贾东旭无奈地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屋内的王建设正专心致志地削刨着木屑。
丫丫在一旁用手托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建设操作,充满了新奇感。
“哥哥,你真的要自己动手做家具吗?”
她问道。
“嗯,自己做的家具更牢固,也更耐用。”
王建设回应道。
虽然他口中说着在做家具,实际上手上的木工活却只是反复打磨木头,直至其表面变得无比光滑才停手,然后换上另一块木头继续打磨。
在他的耳旁,系统的声音持续响起:「你完成了一片木屑,你的木工经验值+1」「你测量了木头的尺寸,你的木工经验值+3」......即使还未正式着手制造家具,他的经验值依然在不断增加,每提升一点,他便感觉离掌握这项技能更近了一步。
随着经验的积累,他对各种家具的理解也越发深入:结构、尺寸与样式都已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化。
“小妹,拿着这个木雕马吧。”
待一块木头被打磨得完美后,王建设随手拾起了一个边角料,迅速而灵巧地将一个小巧精致的木雕马呈现在丫丫面前。
“谢谢哥哥!”
丫丫接过它,感受到这件玩具似乎比以前的更为沉甸甸的。
王建设微笑着解释道,“这是因为用了顶级实心木雕刻的缘故。
这种木材很重但非常结实耐久,在虫蛀和磨损面前有极强的抵抗力。
等我为你做一张床后,你就可以体验到其中的差别了。”
望着房间里那几乎都不能被算作“床”
的简易结构——由两根长凳支撑起的一块板子,王建设摇了摇头。
“真不敢在这张床上翻身呢,害怕压塌了。”
“那好啊,”
丫丫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哥哥,还是把这些木材留给你做家具吧,不需要专门给我做玩具。
我都已经有很多玩具了,再说这木头很贵重不是吗?用来做玩具实在可惜。”
“不只是为了你呀。
我其实是在通过这些练习锻炼自己的木工手艺。”
他边专注于手上未完成的木头龙边说道,“况且如果木材不够的话再买就是了,并不差这一点成本。”
他知道,雕刻小玩具相比刨木花更能快速提高经验值。
而且那些具有古董级品质的传统木质家具之所以如此珍贵,正是因此……
除了选用的木材极为珍贵之外,木匠们精湛的雕刻和木材拼接技艺同样关键。
顶级木匠才具备这种出色的木纹雕刻技巧。
随着王建设完成了一条栩栩如生的木龙雕刻,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您成功雕刻出一条栩栩如生的木龙,木工经验增加300点。”
“您的木工技能提升至小成阶段。”
这条木头龙不仅标志着王建设的技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见证了他长时间的刻苦练习。
穿越之后,他的木工技能就在日常劳动中不断得到提升:砍柴、劈柴、修理家具……所有与木材有关的活计都有助于提高这项技能。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木工技艺从熟练水平进一步升华到了新的层次——小成。
“丫丫,这是给你的木龙。”
看着手中的杰作,王建设满心欢喜。
其实作为高级木匠,普通的家俱对他来说已经不在话下,像床、桌椅之类的小物件不过是手到擒来。
但毕竟是自己家人使用的物品,且用的是如此贵重的材料,他希望尽善尽美地完成。
就在此时,他看到丫丫已经靠着桌子睡着了,她小小的手支着下巴,显得十分疲倦。
现在已入深夜,小孩子自然无法像自己一样精力充沛,即使困意袭来也不愿意离开哥哥身边。
见状,王建设轻柔地将她抱到床上,并把木龙轻轻放置在她的枕头边。
随后关掉灯,他也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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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
冬天的四九城天亮很晚,四点半的夜晚依然黑得彻底,伸手不见五指。
中院内,何大清带着一个大包裹,悄悄开门而出又谨慎关门,回过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里面是他的儿女在沉睡。
“傻柱、雨水,别怨爸爸。
妈妈走了这些年……我也要活下去啊。”
何大清语重心长地说着,似乎这样能够稍微减轻心中的愧疚。
说完后他毅然转身向院子外走去。
王建设此刻正在后院练功,虽然身在后院但他仍然敏锐察觉到前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