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不行,我们要地这等妹妹起来。”沈宜弘想也不想地说道。
“那奴婢给两位少爷上茶。”金桔无奈,只求两位少爷,不要在这吵了自家小姐休息。
“行了,行了,我们也不缺你这口茶。”沈宜修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这时,沈知意的晚意阁门口又来了几人,正是沉香、杜衡以及苏叶。
三人这是过来道歉的,今日这一出,苏叶虽然没做什么,但是,他到底也是在一旁冷眼旁观了。
沉香也觉得,自己身为大师兄,没有制止杜衡,是自己的不对。
而最让沉香意外的是,沈知意那精湛的医术。
沉香想象着自己当初在沈知意这年纪的时候,自己的医术,可不及沈知意的半分。
是以,今日过来,除了道歉,还有,也是向沈知意的一种示好。
然而,进了晚意阁,却是看着屋内坐着两个陌生的男子?
“你们是谁?”沈宜修想也不想对着几个问道。
毕竟沈宜修出门的时候,还没有与沈京墨相认这一出。
“你是谁?”沉香看着眼前这男子与沈承业有几分相似,想起,他来之前,听说过,沈承业是有四个儿子的,那眼前,这人应该是沈承业另外二个儿子中的一个。
“你是沈家哪位少爷?”沉香又问道。
“你一个外男,突然出现在我妹妹院中,有何居心?”沈宜弘赶紧过来质问道。
沉香看着眼前又出现的一个与沈宜修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便猜到了,这是另一位少爷。
“沈家三少爷,四少爷,我找知意有事,知意呢?”沉香还往院内探了探头,想寻找沈知意的身影。
“打住,你叫谁知意呢?知音那也是你叫的?”沈宜修不悦地推了沉香一把。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呢?你知道他是谁吗?”杜衡看沈宜修一个小辈竟然推大师兄,就不乐意了。
“呵,你倒说说,你们是谁?别说你们是这里的主人,这个家姓沈!”沈宜修不满地说道。
“你......”杜衡瞬间无言以对,他不姓沈,这里也的确不是他的家。
他只能说是借住在沈家。
“怎么没话说了?”沈宜修得意地看着眼前几人。
哼,他虽然许久未回家,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自己的妹妹。
“这里就算是你家又如何,我们有事要亲自和知意说。”杜衡虽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是,他对不起的,也只有杭子宴和沈知意,可和眼前这两位,没什么多大的关系。
“知意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沈宜弘一听陌生的男人,竟然开口唤自己退股的名字,瞬间也不乐意了。
“那你觉得,我们不叫知意,要叫什么?”苏叶在一旁痞痞地问道。
“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反正,现在,请你们离开这里。”沈宜修又开始赶人了。
“你们在干什么?”沈知意一脸疲惫地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几人。
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可争执的。
“我说小师妹啊,你看看,他们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可是诚心来找你道歉的。”苏叶赶紧上前说道。
“三哥,四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沈知意没有理会沉香等人,反而有些欣喜地看向沈家兄弟。
“小妹,我们早就回来了,金桔说你还在休息,我们就等在这,哪成想,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沈宜修说着,还挑衅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沉香等人。
“行了,先进来吧。”沈知意只是轻瞥了几人,没有说什么。
“哼!”沈宜修率先进了内室。
“大师兄,这人也太张狂了。”杜衡,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小瞧过。
此时,心中十分气愤。
“你想你今天做的事。”沉香倒不在意,毕竟,这沈家两位公子没见过他们,对他们有敌意,也是正常的。
况且,自己今日是来道歉的,人家刁难一下,也情有可原。
“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原本气哄哄的杜衡瞬间就息了心中的怒火。
皇宫中
李长泽阴沉着脸看向下首的几人。
“庆阳王,你说有事和朕说?”李长泽冷着脸问道。
心里对庆阳王,十分不满,毕竟,他当初可是说庆阳王妃病重,想着京城太医医术精湛,想必能救治好庆阳王妃,他怜惜庆阳王一片情深,这才恩准了他带着庆阳王妃与靖阳郡主回了京城。
可没同意,他再带个侧妃回京城。
更没有想法,将此人留在京城的意思。
“皇上,臣要告发长公主。”庆阳王却是激昂地说道。
“哦?告发长公主什么?”
李长泽不紧不慢地说道。
“皇上,臣要告发长公主,与瑾王勾结。”庆阳王赶紧说道。
一旁的靖阳郡主都惊呆了,她爹这是疯了吗?
他告发长公主?
他何必得罪长公主?
难不成是嫌皇上对他们庆阳王府太宽容了吗?
“父王,休要胡言!”靖阳郡主轻扯庆阳王的衣袖,心里十分慌乱。
“皇上,臣没有胡说,长公主与瑾王不但勾结在一起,还育有一子,便是杭子宴!而且,臣怀疑,杭驸马的失踪,可能是长公主与瑾王的手笔。”庆阳王觉得,此时,皇上阴沉着脸,定然是十分不满长公主与瑾王勾结一事。
“你说这些,有证据吗?你看到了瑾王与长公主在一块吗?还是你捉奸在床?”李长泽冷声问道。
“庆阳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知道吗?你为了包庇你的侧妃,竟然把脏水泼到本公主与瑾王身上,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你这片面之词吗?”李长风讥讽地看着庆阳王说道。
哼,她与瑾王勾结?勾结了又如何,这不就是皇上一手促成的?
难不成皇上此时,还会撕下自己的脸皮,治自己与瑾王的罪不成?
这庆阳王啊,果然还是嫩了点。
“皇上,你看,长公主他竟然威胁臣,臣虽然没有捉奸在床,可这瑾王与那杭大公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那便是最好的证据!”庆阳王根本没有听出李长泽话里的不悦,还在那振振有词地要检举李长风与崔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