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承乾院的小道消息,那女人又被殿下抱回了寝殿。也不知为何走了又回。”
“听说回来时她的脖子缠上一圈白布,像是受了什么伤,而且被殿下抱着的时候,人是昏迷的。”
季青梅眉头微蹙,看着丫鬟的脸,缓缓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去打听一下那女人发生了什么。”
“明明都离开了太子府,还被殿下抱回来,想必其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她需要把林清婉的把柄握在手中。
敌不犯我,我不犯人。
若是能有那女人的把柄在手,日后即便她被殿下宠上天,也会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以那女人的身份,做不了太子妃。不是太子妃的竞争者,便不是她的敌人。
若是如此平民都能做太子妃,岂不是在打她们的脸?
她们什么都不需要说,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掉两滴泪,自有家族会给她们撑腰。
“是。”
丫鬟福了福身,走出房间,开始安排人去打探消息。
*
翌日
“殿下。您。您该去上朝了。”
林清婉红着脸看向身上压着的男人。
男人暧昧地抚摸着她的腰肢,嗅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洒在耳旁,引起一阵颤栗。
“孤今日休沐,这一日都陪着婉儿如何?后院新引了一口疗养汤泉,不如婉儿陪着孤泡一下?”
听到楚临渊提到温泉,想起上次的情事,林清婉将脸埋进男人胸口。
“都听殿下的。”
刚说完这句话,林清婉脊背一凉。
上一世她也是如此随着殿下,殿下想要,她便陪着。
抱着男人,努力甩开上一世的思绪。
这一世殿下心悦她,对她如此之好,甚至不在意她已非清白之身。只是纵欲了些,没有其他的不好。
男人爽朗的笑声传来,大手在女人的身上摩挲。
“婉儿如今这样乖,孤真是爱极了。”
林清婉羞红脸。
本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殿下一定会嫌弃她,以殿下的占有欲,便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她该受得。
想不到殿下不仅没有送她去庵堂,还愿意将她留在身边。
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殿下,只知从今以后凡殿下想要的,只要她有,都可以献给殿下。
林清婉大胆地揽上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从男人的唇齿间离开,女人轻喘。
“殿下。能否帮婉儿给母亲送一封信?清婉想请母亲和我留在皇城等哥哥来。”
“婉儿这主意倒是不错。”
楚临渊抵着女人,轻咬女人的手指。
这女人明明知道如何留在皇城,此前却还是执意要走,真是不吃一堑永远都学不乖。
捧着林清婉的脸,男人轻轻吻了下去。
“殿下不是还要带婉儿去泡温泉?”
微微推开身侧的男人,他若是再吻下去,她怕一整日都要在榻上度过。
跟着男人离开寝殿,走到新引的温泉处,男人自然得张开双臂。
林清婉红着脸伺候男人,将他的衣衫一件件褪下。
仅剩里裤时,犹豫地开口。
“阿渊,自己脱一下?”
楚临渊嗤笑。
“孤这身子婉儿哪里没看过?怎得如此害羞?莫不是看的,摸得少了。”
“正好今日孤休沐。不如让婉儿看个够,摸个够?”
林清婉立刻摇头,脸色绯红,将头摇的像拨浪鼓。
“阿渊就知欺负我。”
楚临渊轻笑出声,挑了挑眉,靠近女人的耳侧,手指划过女人的脸,胸前,落在腰间。
轻轻解着腰间的丝绦。
“刚刚婉儿伺候孤。如今轮到孤伺候婉儿宽衣了。”
“孤可不会害羞。定要帮婉儿的衣衫尽数褪下,再伺候婉儿好好梳洗一番。”
男人暧昧的声音让林清婉想立刻扯下所有衣服躲进温泉水中,却被男人抓住手腕。
“说了孤伺候婉儿。婉儿怎么能自己动手呢?”
缓缓靠近女人耳侧。
“这世间只有婉儿一人,能让孤心甘情愿的伺候。”
楚临渊一件一件剥下女人的衣衫,看着女人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绯红的脸颊,血气上涌。
明明想直接拉着女人欢好,却还是努力压制身体的欲望。
林清婉感觉男人作乱的大手身体划过,不由得一阵颤栗。
“殿下……能不能快点?”
听到林清婉的话,男人作乱的手一顿。
“婉儿可知,男人是不能快的。若是快了,那可是要被笑话的。”
喉头滚动,将褪了衣衫的女人紧紧拥在怀中,拉着女人倒进温泉水中。
不懂水性的林清婉被吓了一跳。
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抓着身上的男人。
“殿下,婉儿不会水。”
男人轻笑。
“那婉儿可要抓紧孤了。若是呛了水,孤可是会心疼的。”
林清婉咬着唇瓣,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
不一会儿,温泉外就传来一阵暧昧的低吟声。
*
翌日清早
“姑娘,您醒了?”
连翘看到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立刻端着温水走了进来。
“姑娘可要先洗漱?殿下去早朝了。说让您饿了就先用午膳,不用等他。”
想起昨日被那男人整整索取了一日。
现下身子根本动不了,那处也极为不适。
“我身子有些不适,能否帮我请医女来看一下?”
上次的那个药还是挺好用的。
想到又是因为这种私密之事请医女,林清婉就恨不得咬自己两口。
都怪殿下。
不。
不怪殿下,是她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只是承宠的多了一点,怎么就如此不耐受?
“伤到了?奴婢这就去请。”
连翘放下手中端着的银盆,立刻跑出去找人请太医。
林清婉本想让她悄悄去,结果这丫头火急火燎直接跑了出去,她根本来不及拉住她。
看着连翘跑了出去,林清婉扶额。
这下子又要被人在背后议论了。
片刻后,墨临渊推开房门,疾步走到床边,一脸心疼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婉儿。是孤伤了分寸。昨日要得太过,害你又伤了。”
林清婉刚想反驳,却突然想起被山匪劫走那日。
流着泪摇头,控制不住地抖着身子,将自己缩在床角。
“不是殿下,不是殿下的错。是那个山匪,是他强迫我,才会受伤。”
双手捂在脸上,想起那恐怖的一晚。
她只记得那夜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也被白布堵着,无论如何挣扎身上的男人都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