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它行动的瞬间,沙漠老兵轻步兵的盾牌,就已经提前向下倾斜,将缝隙封死。
盾牌的边缘,精准地压在了黑虫的甲壳上,咔嚓一声,黑虫的身体被压扁,黑色的汁液溅射出来。
另一只黑虫,试图从盾牌的右侧上方飞扑过来。
它张开翅膀,露出锋利的口器,想要撕咬沙漠老兵轻步兵的脖颈。
但它的身体还在空中,沙漠老兵轻步兵的盾牌,就已经向上抬起,准确地挡在了它的面前。
砰的一声,黑虫撞在盾牌上,身体被弹飞,落在了地上。
这样的场景,在战场上不断上演。
沙漠老兵轻步兵们的动作,变得无比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
他们的盾牌,就像是他们身体的延伸,可以随意地调整角度,格挡攻击,甚至可以主动出击,将黑虫碾碎。
他们的配合,也变得更加天衣无缝。
六个人,就像是一个整体,互相掩护,互相支援。
没有一只黑虫,能够突破他们的防线,更不用说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
他们的盾牌,他们的身体,他们坚定的眼神,构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壁垒。
任何试图挑战这道壁垒的敌人,都将被无情地碾碎。
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与战斗的节奏完美契合。
从盾牌间的空隙中,秦汉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被压扁、被击飞、被碾碎的黑虫。
它们的尸体,在地面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动员兵们已经完全停止了射击。
三号,四号和五号动员兵不需要再瞄准,只需要稳稳的举着枪,静观其变,不需要补枪,腐蚀者和这六名升级后的沙漠老兵轻步兵完全有能力应付当前这些黑虫组成的进攻。
秦汉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自己的队伍,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
他相信只要这样持续下去,自己的队伍将会在这个残酷的末世中越走越远。
黑虫无止境一样的出现,地面很快变的黏糊糊的,但战斗还是轻而易举,没有任何威胁能够接近秦汉的士兵。
秦汉从每一名沙漠老兵轻步兵脸上的坚毅神情上,都能看见自己这一方压倒性的优势。
升级后的强大让六名沙漠资深轻步兵更加斗志昂扬,在没有远程伤害的情况下,他们是最强大的肉搏军团!
“很好,今晚之后,我必须为他们准备好晋升军士级的资源和准备。”
秦汉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不远的未来,这些跟随他的士兵能够成长为真正的精锐。
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秦汉的目光平静,落在前方战场上。
腐蚀者和沙漠资深轻步兵们的表现,全然在他的预料之中。
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惊讶错愕。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算,精确地进行着。
这是一种绝对的自信,源于他对自身实力和对局势的精准判断。
他的心中有一张无形的棋盘,每一步棋,都落在了它应该落下的位置。
这种自信,并非盲目。
而是建立在对兵种等级和能力的深刻理解之上。
秦汉清晰地记得,最初,仅仅是普通级三阶的动员兵,那些刚刚被召唤出来,还带着些许茫然的新兵,就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战斗力。
他们手持波波莎冲锋枪,以密集的火力,硬生生地挡住了黑虫群的冲击,并能够有效歼灭那些行动极快的目标。
那一战,至今仍历历在目。
黑虫群如同黑色的墨水,在地面上蔓延,又好似无数扭曲的黑色触手。
枪声密集而急促,子弹的光芒划破夜空,带起细碎的尘土,伴随击中黑虫身体后的细小声响。
动员兵们坚守阵地,面容冷峻,动作标准而机械。
那些回忆虽然带着血腥和硝烟,却也证明了一点:
三阶兵种绝非泛泛之辈。
他们的力量、速度、反应能力,都远超常人,足以应对大多数的危险。
即使初生,就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水平。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同样达到三阶的沙漠资深轻步兵。
虽然在兵种设定上,他们更偏向于防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攻击力就弱。
相反,他们的力量,更加集中,他们的盾牌不仅是防御的工具,也是杀敌的利器。
在近距离的搏斗中,他们甚至比动员兵更加高效。
因此,当这些沙漠资深轻步兵,用盾牌将黑虫压制在地面上,并轻松将其碾碎时,秦汉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真正的变数出现在战场之外。
原本那看似无穷无尽铺天盖地而来的黑虫群,在持续的进攻受挫后,突然改变了策略。
它们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地从战场上消失。
这种变化是如此的突兀,如此的迅速,以至于让秦汉都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战场之上还是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堆积成团,让人看一眼,都会有不适感的恐怖虫群,只是一会儿就少了很多。
那些黑虫,不再试图冲击沙漠兵们的防线,而是纷纷调转方向,朝着四面八方逃窜。
它们钻进泥土,钻进岩石的缝隙,钻进一切可以藏身的地方,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把那让人胆寒的移动能力,完全应用到了撤退上面。
原本密集的沙沙声,迅速减弱,直至消失。
只留下满地的黑色粉末,和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腥臭味,证明着刚才那场战斗的痕迹。
“可惜。”秦汉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某种无形存在的叹息。
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这次黑夜的降临,让更多的兵种获得经验值,实现快速升级。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详细的部署,将不同的兵种安排在不同的位置,让他们各司其职,最大限度地发挥各自的优势。
但现在,这个计划因为黑虫的突然撤退,而不得不中断。
他原本预计的经验值,也无法全部获得。
这就像一个精心准备的盛宴,刚刚开始,就被迫结束,让人感到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