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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府。

骆鄯睡得正酣。

听到管家“砰砰砰”的急促敲门:“老爷,快起床啊老爷,出大事了老爷……公子他……出事了……”

笙儿?出什么事了?

骆鄯“呼”的坐起来,三两下套上外衣,吸了鞋子,拖踏着去开门。

“我笙儿什么了?”一旁的夫人也被惊醒,整个跳起来,更是鞋子也来不及穿上,披着外衣就跟在老爷后头扑出门去。

院里,骆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儿子下半身血肉模糊,昏迷不醒,脸色灰白,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那可是他骆家的独苗,他的心头肉,骆鄯肝胆欲裂,两腿发软,被管家扶住。

骆夫人“嗷”的一声,扑上去,抱住儿子的绵软无力的脑袋,失声痛哭:“笙儿……我的笙儿,你这是什么了?……天杀的……谁啊?谁打的?……老爷,快救救我的笙儿呀……我可怜的笙儿……”

骆鄯目眦欲裂:“谁下的手?老子要将他千刀万剐!”

一禁卫军头领缓缓走过来,对骆鄯抱手施礼:“骆老阁主慎言,这话要传出去,你骆府要遭灭顶之灾……好叫骆老阁主知道,下手的,是太子。”

骆鄯身子一软:“太子?这……”

“骆公子为着一青楼女子,冲撞了太子,换句话说,那是太子要迎娶的小妾,骆公子竟将那小妾给抢上了马车,被太子拦住了……就……变成这样了……”

骆鄯两眼一闭:“我儿糊涂啊……”

他自然没能力跟太子抗衡,何况人家还有理有据,他骆鄯只能吃这个闷头亏。

人已经送到骆府,禁卫军头领便带随从离开。

身后,留下乱成一团的骆府。

城里能喊得到的大夫全喊了过来,一时间,整个骆府,来了十几二十个大夫。

但都摇头叹息。

口径统一:全力以赴,人是可以救回来一条命,但,腰部以下,废了!那命根子,也被捶了个稀烂,不中用了。

骆夫人几度晕厥,好不容易唤醒,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哀嚎。

骆鄯脸色铁青,却也无计可施,那可是太子,他千般怒火,竟无处发泄。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只能叹息自己命苦。

后夜,大夫们终于给儿子处理好伤口,喂了药,骆南笙还是昏迷着。

骆鄯守在儿子床边,不肯离开,只让婆子们把夫人扶回屋里歇着。

夫人在旁边哭哭啼啼,他实在听着心烦。

几个婆子好歹把夫人给劝回去了。

骆鄯握着儿子的手,老泪纵横,但拼命忍着,让自己不要哽咽出声。

“啊……”

从正屋方向传来一声惨叫,是夫人的声音。

骆鄯深吸一口气:到底是女人,不解决问题,净知道哭……

但很快他就察觉不对劲,那边的几个婆子往外奔逃,惊慌失措,嘴里直呼救命。

这又出了什么事了?

骆鄯把儿子留给他的随身丫鬟照顾,自己跑出去看个究竟。

只见那几个婆子脸色煞白,逃到院里,惊恐的看着正屋自己寝室的方向,嘴里直呼:鬼,鬼……

骆鄯皱眉,大喝一声:“胡说什么?哪里来的鬼?”

一个婆子战战兢兢指着正屋:“鬼……夫人她……”

骆鄯这才发觉,夫人没出来,糟了,她不会干什么傻事了吧?

他大步流星赶回寝室。

一眼看到夫人晕厥在进门地上,骆鄯扶起她,嘴上叫唤:“夫人……”

这次,她彻底昏过去了,叫唤几声,没醒。

骆鄯抬眼查看寝室四周,看到床上那一刻,他浑身一颤,手脚瞬间冰冷。

自己的卧榻,被子上,放着半截血肉模糊的断腿,断腿的小脚趾,已是骨头外露,那骨头连着皮肉,软塌塌的套着他骆家的传家戒指。

戴着戒指的连皮骨头,正对着屋门,上边的血迹斑斑,已经干枯,更显得皮肤溃烂骨头暴露的惨不忍睹。

那是骆南笙的断腿!

大夫医治时,就没找到,还着人去现场寻了一遍,除了一地血迹,什么也没寻到。

断腿竟如此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他骆鄯的床上。

骆鄯脸色青灰,脖子怒爆青筋,放下夫人,站起来,眼眶通红,死死盯着那断腿,一步一步走过去。

他巍巍颤颤伸出手去,想触摸儿子的腿,半途突然定住。

那断腿旁,定定立着一只带血的草蚂蚱,草蚂蚱尾巴须毛又细又长,色彩斑斓,正以诡异的姿态,嘲笑着谁,刺痛了骆鄯的眼。

这草蚂蚱,骆鄯看着着实眼熟,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

骆鄯想得头痛欲裂,他不忍触碰那断腿,两手抱头,闭着眼睛,蹲在地上。

这草蚂蚱,到底在哪里见过?

一个混乱的场景一闪而过。

骆鄯猛的睁开眼睛,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没错,南疆!

就在那场屠杀现场,他扫荡那安府搜刮财物时,在安府不知谁的房间里看到过那样的蚂蚱。

那草蚂蚱放在那些箱子上,被他一手拂到地上,命人将箱子打开,翻找值钱的东西。

草蚂蚱太色彩鲜艳,跟街上卖的普通草蚂蚱不一样,他还多看了两眼,因此,被印在了脑子里。

草蚂蚱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是太子让人放的?不可能!太子当年还这样小,他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即便知道了,自己父亲也有份,他也断不会掺和。

那是谁?

当年,可是扫荡得特别彻底,没有留一个活口,绝不可能有人知道真相。

鬼?

骆鄯不相信有鬼,真有鬼,他已经死了千百回,他刀下的冤魂可太多了。

到底是谁?

“老爷,不好了老爷……”

外头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骆鄯不想去追究又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事,他还没消化掉,外头天塌下来,他也管不了了。

“老爷……”门房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不好了老爷,宝月阁被人洗劫一空,那边守着的人,也大多被杀了。只留一活口回来报信……”

宝月阁里的宝物不少,占着骆府一半多家产,那是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家业。

骆鄯缓缓抬头,两眼猩红的瞪着门房:“谁干的?”

门房磕磕巴巴:“说是……对方的人训练有素,像是……像是军营的手段……”

骆鄯惨淡一笑:“喝!果然是太子,除了太子,还有谁能动用军营的人打家劫舍?他到底是盯上自己的财产了,今晚对笙儿下手,多半是声东击西……”

“老爷,不好了老爷……”

管家跌跌撞撞跑过来,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老爷……那……地库……地库……”

后院地库是骆府安置家财的地方,少有人知道。除了他跟管家,还有骆南笙跟几个心腹,连夫人都不知道骆府还有个地库。

骆鄯心头一颤:“说!”

“地库被人囫囵个搬空了!有人挖的地道……”老管家瘫坐在地,欲哭无泪。

骆府完了!

骆鄯一屁股坐在地上。

眼睛正正对上那只草蚂蚱,那艳丽的草蚂蚱似乎正嘿嘿嘲笑出声,对着他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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