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齐川想都没想,
“现在挺好的。”
“你不开心,白毛不开心,后面那个女鬼也不开心,我很开心。”
“不过...”
“这么一直跑下去合适吗?搁这里遛监管呢?”
“打一架!打一架!”
“你稳的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一点儿年轻人闯的劲头儿都没有。收益跟风险成正比懂吗?”
身后偶尔几根羽毛擦过去,耳边是齐川的逼逼赖赖,
差不多围着场地转了大半圈,
各个场地跟死了一样一点儿异常也没有,仿佛世界上只剩这身后楠姐的咒骂,齐川的怂恿,
以及,景和年不懈的推销,
“今年最冷的不是雪,而是你的冷暴力。”
景和年跟在齐川身后,手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没下手,
这可不是薅走就完事了,还要考虑能不能留下保存好,
时言一刀劈向齐川,
“废话真多。如果你话像你一样短,你能少百分之九十九的麻烦。”
为了打可以避免的架而造成有可能受伤的结果。弊远远大于利。根本不划算。
谁也不知道他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
如果受伤,那么他要继续待下去,完成任务必将更为困难。
不是打不过,也不是害怕打,只是,
他所关系的不止他一个人,他要为所有与他紧密相连的人考虑。
这里不是任性的时候,也不是逞强的地方。
是可能打败对面,击退对面,但一旦自己受伤,那可就是真真确确的受伤。
永远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面对多少个像楠姐这样的鬼怪,每个都打,就算是车轮战也能把他生生耗死。
“那会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乐趣啊...ber!你几个意思?!!”
说话一半的齐川忽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据理力争,声音提高一个度。
“你就这么空口无凭泼我脏水??”
“你是不是嫉妒我?”
这么一打岔,后面楠姐直接跟了过来,一翅膀朝着齐川脑袋砍去,
“老娘帮你削短!”
此刻的楠姐一点人形都看不出来,鸟类的头颅,两个臂膀又宽又大,散落着些许羽毛,不过看样子快掉光,秃的差不多了。
枯枝一样的腿又细又长。脚上是尖锐的利爪。
齐川脑袋一歪,与肩平行,
翅膀路过侧脸上方的时候还不忘tui了一口。
楠姐的那个嘴那叫一个鸟语花香。
“你个狗***我去你奶奶的***你怎么不去**”
齐川握住时言胳膊,接力来到时言身后,
手臂上传来异样的感觉,然后不受控制着再次举起狼末,砍向楠姐。
爪子对刀,再怎么愤怒也不敢硬刚啊。
楠姐及时抽手,后退两步,满脸的恼羞成怒。
“找死!”
“你妈!”
时言跟楠姐同时发声,俩人都是咬牙切齿。
只有齐川在旁边感动的眼泪汪汪,嘴角那是怎么压也压不住。
新同桌真好。不仅帮他挡攻击,还关心他家人。
新同桌肯定爱惨了他。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那个嘴贱的扑棱蛾子,她说的!
楠姐一抖翅膀,高高跳起,一脚抓向时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