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这里有个厨房,只是没有食物!”
“乔伊,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游泳池,这水还温温的呢!”
“乔伊,这里有个武器库,我的天哪,那把战锤我喜欢!”
“……”
大胡子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很新鲜,嘴里嚷嚷着喊个不停。
其余人也都很好奇,不过没有大胡子表现的那么明显。
“乔伊,这间卧室我要了!”
凯瑟琳从一个房间探出个头,朝还在洋洋自得的乔伊说道。
“你找好房间了?这么快?”
“等等我,我马上过来!”
乔伊一脸期待,就向凯瑟琳的房间冲了过去。
嘭!
乔伊刚到门口,迎面而来的却是粗重的关门声,他的鼻子也被碰得生疼。
“我的凯瑟琳大人,我还没进去呢!”
乔伊又郁闷了。
“我累了,我想睡会儿!”
凯瑟琳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看来是真的有些累了。
“其实……我也累了!”
乔伊还试图争取一下机会。
“……”
房间里已经安静下来,凯瑟琳并没有回应乔伊的这句话。
“哎,我都有钱有飞船了,这凯瑟琳还不给我个机会?这富家小姐也太难追了吧!”
乔伊无奈地感慨一句,只好离开。
他开始参观飞船的其他地方。
“这应该就是驾驶舱了!”
乔伊走到一处较为宽敞的区域,里面的仪器和按钮和自己前世在电视里见过的星际飞船驾驶舱极为相似。
这里的视野也极为开阔,虽然从外面看这飞船只是一个漆黑的大铁盒,完全没有看到玻璃什么的,但身处飞船里面,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切,和前世那特殊的玻璃挺像的。
乔伊的手在驾驶台上轻轻扫过,原本处于休眠状态的操作台立马被唤醒,泛出淡蓝色的光芒。
一个形似操作杆的东西也在这时从操作台升了起来。
乔伊心领神会,走到操作杆旁,双手握持,轻轻推动。
“咻!”
飞船立时从原地消失,向着前方飞速前进。
乔伊一时没有适应过来,整个身体突然往后倒去,操作杆也在此时脱离了他的控制,飞船又马上停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大胡子大大咧咧地跑来找乔伊,见乔伊此时躺在地上,变得更加紧张。
“乔伊,是有人袭击我们吗?”
“没事没事,只是平时拖拉机开多了,突然给个超跑让我开,有些不适应!”
乔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显得十分兴奋,完全没有因为摔倒而气恼。
“拖拉机?超跑?”
大胡子见乔伊没事,也没有在管这两个听不懂的词,直接又走了出去,他现在还没把飞船逛完,还不想停下来。
乔伊重新握住操作杆,这次他的动作异常温柔,缓慢推动飞船,飞船立时朝着灰炉城的方向飞去。
“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哈哈哈!”
乔伊一阵得意,不过没多久他就厌烦了。
“好无聊呀,就这么一直摸着操作杆!”
“要是有个自动驾驶就好了!”
他的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前方的“玻璃”上立马显现出一幅地图,经纬坐标都有。
“这是全息地图?德莱尼人可真是厉害呀,可惜了!”
乔伊左手轻触几下,对于前世智能手机已经玩出花来的他来说,这个无师自通。
他设定好灰炉城的位置,右手松开操作杆,飞船虽然没有了乔伊操控,但仍旧在匀速前进。
“搞定!”
乔伊高兴地打了个响指,看着外面的景色快速向后移动,难掩心里的得意。
……
巴伦城的皇宫内。
“什么?砂岩城的砂瑞尔死了?那女人就在砂岩城?”
巴顿王子将手里的一封信啪的一声合上,愤怒异常。
“王子殿下息怒,砂瑞尔死了无非是损失些金钱,当务之急还是需要早点把那女人找到!”
身边的一名穿着学士衣服的老者轻声对他说道。
“这消息传到我这估计已有三天左右的时间,那女人恐怕早就跑了!”
巴顿王子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王子殿下,索隆团长这次是奉国王的命令过去的,你觉得那女人会由谁护送,又会去哪?”
“那自然会由实力最强的索隆团长护送,至于会去哪……”
巴顿王子略略思考片刻,又接着说道:“巴伦城吗?上次来这遭到了袭击,会再来吗?如果不来这了,那应该会去哪?”
“灰炉城!”
老学士拽了拽了衣服上的绳结,提醒了一句。
“灰炉城吗?呵呵,那还真是有些难办呢!”
巴顿王子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露出一副戏谑的笑容,似乎对凯瑟琳前往灰炉城并不担心。
“王子殿下,需要启动那批‘小鸟’吗?”
被老学士称为“小鸟”的,是两年前安排潜伏在灰炉城的人,他们负责打探情报和做一些其他不暴露身份的事。
“启动吧,现在还不用他们的话,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巴顿王子走到一个人酒柜旁,取下一只高脚杯,往里面倒了些发红的葡萄酒,他轻轻晃动酒杯,最后一饮而尽。
“好的,王子殿下!”
老学士答应了一句,便退了出去,他还得去准备信鸽。
“霍金斯!”
“在!”
“你也去一趟灰炉城,上次你可是失手了,这次可别再失手了!”
“是,请王子殿下放心!”
“你一直想跟索隆团长打一场,这一次把他也一起解决了吧,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也不想再留他!”
“是!”
霍金斯领命退出,他需要早点乘坐飞艇前往灰炉城,如今已经晚了几天,他可不能再耽搁了。
空旷的房间又只剩巴顿王子一人,他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忽然他将手里的空酒杯砸在地面上,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狰狞。
“父亲,您怎么会有那个愚蠢的想法,弄得我这几年都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坏人了!”
他的这句话没有让任何人听到,但与这隔得较远的一处寝殿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刚刚取下头上的皇冠,把它随意放置在床头。
老人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沧桑,但他的眼中却仍然有着睿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