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说完,没过多久,鼠屋的门便自动打开。
这不是夜晚到来,而是暂停了,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了。
周博言和一众人也都走出鼠屋,秦丁冬站在门外,地鼠也从那门口的开关处走过来。
“领导,你看现在可以说你要干什么了吗?”地鼠说道。
“两位,要不进来说话?”
周博言说着,示意地鼠和秦丁冬他们进到鼠屋。
地鼠和秦丁冬也没在意,直接进到鼠屋中。而此时周博言也顺势把鼠屋的门关上了。
对于接下来的话,需要对上边保密,不能让终焉之地那两个耳朵听见。
地鼠看到他这个举动,也明白接下来大概的内容了,他缓缓走到墙角的一块砖旁,把那块砖拿出来,并从砖后拿出了一台老式收音机。
“我们听听音乐吧,边听边聊!”
地鼠说着便按下了那台收音机的开关,一阵杂乱的摇滚音乐瞬间响起。
这音乐让人听着极为难受,心烦意乱的。
“这啥音乐啊,能关了吗?”贾仁有些受不了地捂着耳朵大声说着。
“不,挺好的,我喜欢听!”周博言笑着说。
“啊?”贾仁很疑惑。
地鼠来到鼠屋门前打开房门对其他大声说:
“受不了的领导们可以去猫屋休息,那里安静!”
“刘姐,带他们去猫屋等我吧!”周博言也大声说道。
“好!”刘月婵答应着,她明白接下来的话并不想让他们听到,“贾仁、付毅、徐倩,我们出去吧!”
刘月婵带着他们离开了鼠屋,周博言也随之再次关上了鼠屋的门。
现在鼠屋里只剩下周博言、秦丁冬和地鼠他们三个。
杂乱的摇滚音乐依然在响着,周博言先在一把椅子上坐下,而地鼠和秦丁冬也把椅子移到周博言旁,面对着他坐好。
“领导,你明明已经赢了游戏,却喊了暂停,我是很不明白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地鼠说道。
“现在猫已经认输了,”周博言看了一眼身边的秦丁冬,“所以,我想就此结束,谁都不死,你看行吗?”
“领导你说笑了,我这个游戏两方必有一方是要死的,没有全活的可能!”地鼠说道。
“是吗?”周博言一笑,“那如果你是现在的猫呢?”
“哈哈,领导,如果我是猫,输了自然也会死,不会有例外的!”地鼠坚定地说。
“不,你会选择一条生路,你不会甘愿去死,这不是你墙头草的性格!”周博言反驳道。
“哦?领导还知道我是墙头草,看来你把我调查得很仔细嘛!你想干什么?”地鼠看起来有些愤怒。
“我说了,我并没有调查你,我知道终焉之地大多数人的事情!”周博言说。
“这是……你的能力?”地鼠疑惑。
“不,我只是有剧本!”周博言回答。
“什么意思?”地鼠问。
“就是知道终焉之地大多数人的命运和人生。”周博言含糊地说。
地鼠皱眉。
此时周博言贴近地鼠的耳朵说道。
“地鼠,我知道你一直想亲手杀了天鼠那个老头,这也是你的最终的目的,你为了这个目的,所以给自己安了个墙头草的性格,为的就是能活到那一天。不过,你很快机会就要来了,我可以帮你创造这个机会!”
地鼠听后先是一愣,然后突然表情变得非常严肃,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秦丁冬,然后看起来有些生气地说。
“天鼠一直是我最尊敬的领导,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怎么可能背叛他,你休想挑拨我和天鼠领导的关系!”
周博言知道他会这样说,自己说这句话也不是让他承认,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了解他的目的,剩下的就是让他信服自己。
无论他以后跟着齐夏还是自己,他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亲手杀了天鼠而已,所以,谁能帮到他他就会听谁的。
这也是他始终遵循的墙头草的信条。
“好,那就当我没说过这些,我知道你想做一棵墙头草。可是,在这个终焉之地里的所有参与者,包括生肖和神兽,是都走不出这里的,就算生肖成为天也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反抗!”周博言接着说。
“你想造反?”地鼠瞪大眼睛说道。
一旁一直在听着的,想要插话也插不上的秦丁冬也很意外。
“对,在下个轮回,我会加入!”周博言回答。
“你就不怕我去告密吗?”地鼠说道。
“当然不怕!你告不告密都不会改变这个结果!”周博言很自信地说。
他当然知道,无论是青龙,还是天龙,他们都想着有一天趁着暴乱,达成他们的目的。
青龙想要脱离天龙的双生花,就是让天龙死。
而天龙更是想趁机逃出终焉之地,所以,这场反叛是所有人的期待。
“领导,你和我说这个就是想拉我入伙吗?”地鼠缓和了一下说道。
“不用拉你,你会跟上的!”周博言说,“现在,我只想让你宣布游戏结束,这场是我们鼠赢了,但猫也不能死!”
“领导,你可真有意思,是想光靠这些毫无根据的言论让我结束游戏吗?未免太天真了些!”地鼠不屑地说道。
此时,一旁的秦丁冬也开口说话。
“不用结束游戏也行,只要你现在告诉我陈俊南在哪就可以,我死都无所谓!”
当听到陈俊南的名字,地鼠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秦丁冬,两只鼠眼眨了眨,显然是被这个名字所吸引,但他却没有说话。
周博言早就看出地鼠和陈俊南的关系,应该以前就是老朋友了。
书上也有提到过,社畜鼠说自己有个朋友,但一见面就总是吵架,很难和他相处融洽。
而且,他见到陈俊南时,当陈俊南说他很健谈时。他也曾说,「跟你比起来,我应该是个内向的人!」
这就说明,他之前就认识陈俊南,两者一结合,就清楚他和陈俊南的关系绝非一般。
“不,冬姐,你必须活下来,我和陈俊南也是朋友,他经常和我提起你,你可是他一直惦记的人呐!”周博言瞎编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