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说得对,这样挺好,好得很!”
韩星州怒极而笑,白了他儿子一眼,嘿嘿道:“你看看老陈家儿子,再看看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吃也吃过了,气也受够了,我回去了!”
他拂袖而去!
韩隆还在蒙圈呢,他一脸疑惑不解:“谁来告诉我,这极品血龙鱼怎么成了盘中餐了!”
“你老表的杰作呗,他痛恨陈枫,妄图栽赃陷害,而你鱼池到厨房位置又没有监控,真要揭露他,哪怕可以查出真相,也得伤了你与他彼此和气,这样含含糊糊弄过去反而是最好结果了。”
章犇拍了拍韩隆肩膀,“你得感谢陈枫的牺牲啊。”
“这叫十棍败家子!那都是钱,白花花的银子!”
韩隆心疼到不得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再多也没用。
大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筵席散去,各回各家。
下楼时,韩隆看着陈枫担忧道:“要不我找人送你们回去?”
“没关系,我和陈枫今晚没怎么喝酒。我们骑车慢慢骑回去,多浪漫啊!”
仇凤直接替陈枫拒绝了。
陈枫和仇凤蹬着自行车慢慢骑。
此刻月色如水,凉风习习。
“趁着你有三四分酒意,或许能有一两分真心话,想问你个问题。”
仇凤口罩挂在耳上,露出精美绝伦的面容,侧头看着陈枫,风撩动她的柔发,陈枫心头微颤,感觉仿佛那几绺发丝正轻轻挠在自己心尖上。
“别问了吧,我们不是还有要事要办?”
陈枫下意识拒绝。
“问个问题又不妨碍我们办正事,况且月色正好,不回答问题也好,我们其实也可以办点之前没说过的正事,你都跟你的同学公开宣布我们的恋爱关系了,不如趁热打铁……”
仇凤玉颊霞染,瞟了瞟不远处的灯火阑珊处。
而那里,分明是个旅馆。
“我看你也才喝了两杯红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醒醒吧,我们只是客串而已啊!”
陈枫提醒她。
这女的根本没醉酒,就是想借故搞事。
虽然她确实长得很好看。
但陈枫不想这么快又被感情所累。
况且,他对这个女的了解不多。
“都跟你那么好的朋友和同学官宣了,我又不介意将就一下,我想问的是:不如咱们假戏真做得了,你说好不好……哎哟,好头疼,枫哥哥,这车我骑不动了……”
说完她直接停在那里,一副醉酒的模样,靠在人行道的绿化树上。
“刚你骑着还挺稳的,也是你拒绝韩隆找车送我们回去的,你忘了,聚餐时候,你不是说让我别喝得酩酊大醉,说聚会后你我有正事要办的吗?”
陈枫上前搀扶着她,有些迷惑道。
“我哪知道这酒居然这么有后劲。不行了,我站都站不住了,我双腿发软,我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你以为我装醉吗,你看看我的脸,摸摸我的额头……”
仇凤身子软绵绵地就往陈枫身上贴。
陈枫一看她的脸,确实酡红一片,不似装醉,再摸摸她额头,发现她额头烫得有点离谱。
而她贴着自己的娇躯,软绵绵,如同一团烈烈燃烧的火。
陈枫觉着自己好像被这一团火给点燃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比起平时温度也高了一些,火热火热的,还有点头昏脑涨的。
“不应该啊。我没喝多少酒,远不到醉酒的程度才是。”
他看了看路上,居然没看到什么车子往来,再看看挂件似的吊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选择把仇凤背到旅馆去。
这时候他感觉自己浑身也热得厉害,双脚居然也有一点发软,只得给钱旅馆的人,让人帮他把自行车弄过来。
他来了两个房间。
把仇凤弄到房间去的时候,这女的居然八爪鱼似的箍紧了他,死也不肯松手。
“你不是身体发软吗?你倒是松手呀,别跟我装睡,我知道你还醒着。”
陈枫伸手去扒拉她箍住自己的手足。
“我不放松,住在外面太危险了,万一你跑了,我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仇凤耍赖说道。
这一刻,她就是一株缠人的水草,拉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又纠缠了上来。
“你不松开你才危险。”
陈枫极力克制自己。
仇凤凌乱的发,酡红的脸,滚烫的身躯,倥偬的神色,呓语般的话语,看一眼仿佛就能把硬汉子溺死在里面的迷离眼神。
还有修长如鹤的皓颈,让人有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这谁看了能顶得住啊!
他严重怀疑两人被下药了。
可那些饭菜都是他做的呀。
难道说食材下锅之前,就被涂抹了药物?
又或者,这个女人身上涂了什么药剂……和那种催情气雾喷剂相类的药物?
“是不是你给我下药了!”
仇凤盯着陈枫的脸,一脸幽怨,恨恨道:“为什么我的身体跟不受控制似的,肯定是你给我下药了,你又是何必呢,我又不讨厌你,这是脱裤子放屁,是多此一举。”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才对嘛?不会是你给我下药了吧?”
陈枫严重怀疑是仇凤身上怀有类似的药物,这一刻她在恶人先告状。
毕竟那天林紫嫣冒雨跑去仇凤住处,后来一脸惶恐离开了。
又或许,与林紫嫣无关。
之前黑衣人登堂入室给仇凤下药,却被陈枫轰走,说不定遗落些什么,被仇凤得到了。
“你怀疑我?”
仇凤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你不信你就去搜我包里的东西啊!看有什么这样的东西!”
陈枫怒道:“你不松手我怎么搜?”
“你还真要搜啊,原来你根本不信我!我真是错付了!”
仇凤恨恨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这才松开了原本死死缠着他的大长修腿与玉手。
陈枫痛得龇牙咧嘴,撩开领口,看了看自己肩头,发现上面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痕,都已经见血了。
陈枫冷峻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怒骂道:“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嘿,你还查到我底细了啊!没错我就属狗的,你这是在骂我是吧,那我还咬!”
仇凤抓住他的手,又是狠狠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两行深刻整齐的齿痕。
陈枫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松口,快松开!仇凤,你真是个疯子,太不可理喻了!”
“不这样你怎么会记我一辈子?”
仇凤松开,轻轻甩开他的手,滢白闪亮的贝齿上竟然沾了血,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魅惑利兽,妖冶里透着几分狰狞!
“你咬我就为了让我记住你一辈子?你有病吧!”
陈枫看看肩头再看看手臂,心头千万头草原神兽呼啸奔腾而过。
仇凤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还有点得意扬扬,灵舌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谁让你骂我是狗的!狗被激怒了咬人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