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要搬来这里住。”
陈雪茹搂着王德发的脖子。
“哦?之前不是还说这个院风气不太好,不想过来吗?”王德发有些意外。
这小娘皮闹的又是哪一出?
至于被其他人截胡,他压根没想过。
女人选择男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物质一种是精神。
王德发物质不缺,精神上有金刚不倒和王牌摄影师,院里的土鳖谁人是他的对手?
“就是想多照顾照顾你……我去给你打洗脚水……”陈雪茹在他脸庞狠狠亲了一口。
扭着婀娜的腰肢往浴室走去。
“大中午的,洗什么脚?”
王德发揉揉脸蛋,神色狐疑。
绝对不正常。
“啊,也对!那咱们干点什么好呢?”
“拍照!”
“可是我没带好看的衣服耶……”陈雪茹有些纠结。
她确实挺喜欢拍美美的照片。
但跟别的女人一样有个通病,那就是拍照必须准备几套衣服。
“没带更好……”王德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反正以他的摄影技术加上陈雪茹的身材,需要拍什么样的风格都可以。
傍晚时分,陈雪茹躺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快乐是快乐,可整个身体快要散架。
一天两次,从未做过这种持久战。
“你还是去找那个浪蹄子吧,我不行了,跟你在一起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乐死……”陈雪茹呢喃。
王德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下楼做饭,满院飘香。
晚饭刚做好,陈雪茹一瘸一拐扶着楼梯下来。
不下来不行,下午肉搏战太激烈,她被饿醒,急需补充能量。
坐到王德发怀中,陈雪茹仰着脑袋,撒娇道:“我要你喂我。”
王德发欣然应允。
新婚夫妇就喜欢这个调调,洗澡吃饭睡觉都黏在一起,仿佛连体娃娃。
陈雪茹将中午在院子的遭遇跟王德发描述了一遍。
王德发顿时了然。
原来是这小娘皮与人吵架的基因激活了。
常年混迹大前门商圈的陈雪茹,吵架绝对是一把好手。
王德发想到陈雪茹的一生之敌兼好闺蜜徐慧珍。
“徐慧珍那个小酒馆现在是什么情况?”
“怎么?你看上她了?”
“那倒没有,我才不会看上一个带娃的女人。”
“带娃?她没带娃呀!她结婚前一天,发现她未婚夫跟她的妹妹好上了,好家伙,那场面叫一个壮观,整个大前门都在看贺家笑话。”
王德发心中一动。
看来又是历史走向发生了变动。
“贺家老爷子一病不起,她未婚夫没脸见人,把自家酒铺贱卖,躲农村去了。”
“徐慧珍暗中找人接手,成了酒馆的老板娘。”
王德发陷入沉思。
除了徐慧珍没结婚,其他倒是跟原剧差不多。
陈雪茹见状,眨巴着眼睛。
自己跟徐慧珍斗了那么多年,每次总是含恨败北,这次一定要将她打败!
嗯,就让徐慧珍进王家,到时她陈雪茹就是大房,徐慧珍只能做小的。
“知不知道一个叫蔡全无的人?”
“他呀,是小酒馆的车夫,帮徐慧珍拉酒的,你找他做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他跟傻柱他爹很像。”
王德发抵着下巴。
暗想自己要不要把蔡全无带到四合院?
到时傻柱那不得哐哐一顿跪地上喊爸爸?
“傻柱他爹原来长那样!难怪傻柱二十几岁又老又丑。”陈雪茹嫌弃道。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谁啊?”
“是我,淮如。”
王德发打开门,看到秦淮如正捏着双手站在门前。
“什么事?”
“我、我帮你洗衣服……”
王德发挑眉。
这不是白莲花惯用的套路吗?
原剧每次傻柱相亲,这个女人就上门帮傻柱洗衣服。
相亲对象一看,这还得了?
哪个女人没事会帮其他男人洗衣服?
没点特殊关系谁信?
接着婚事立马告吹。
但是这招用在王德发和陈雪茹身上,恐怕打错算盘了。
秦淮如走进屋里忽然有些吃惊。
屋内的温度居然比外边高很多,她穿着棉袄甚至感觉到有些热。
紧接着,她看到陈雪茹,微微一愣,有些自惭形秽道:“你好,你是?”
陈雪茹笑眯眯道:“我是发哥的相亲对象。”
“我、我来给王德发洗衣服。”
秦淮如低着脑袋走到里屋,将王德发的脏衣服拿起,特意看了王德发一眼,这才走出屋子。
若陈雪茹是一般人,恐怕已经开始质问。
但此刻她却一脸笑盈盈。
“这就是你说的绿茶婊?手段太嫩了,我一眼看穿了……”
经商多年,形形色色的人她见多了,秦淮如在她那里只能算低段位。
王德发翘起二郎腿,“最近你那商铺经营得怎么样?”
说到经商,陈雪茹双眼冒光,“你给的那几个款式脱销了,还有没有?”
王德发笑眯眯道:“在我脑子里,你想用什么来换?”
陈雪茹水灵灵的眼珠转啊转,咬住他的耳垂,“给我等着!”
约莫半小时后。
秦淮如洗好衣服晾好。
陈雪茹招招手,“秦淮如,来,过来坐。”
秦淮如心中忐忑,可还是走上前去,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
眼前这个女人给了她很大压力。
以她的容貌,在四合院一群歪瓜裂枣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即便放轧钢厂也是一等一的厂花。
然而在陈雪茹面前,她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花。
陈雪茹上下打量着秦淮如,嘴里啧啧称奇。
这身材丝毫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
那粮仓鼓鼓的,那细腰肥臀,在解放前妥妥是富贵人家的乳娘。
运气好还能转正成为姨太太。
嗯,这是她妈说的。
王德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老婆表演。
反正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就算秦淮如演技精湛,也骗不走一毛钱。
陈雪茹问:“吃过晚饭没?”
秦淮如抿着嘴摇摇头。
陈雪茹起身来到餐桌旁,拿来一个白面馒头和一小盘吃剩的酸菜。
秦淮如狂咽口水,面露期待。
“想吃吗?”
“想……”
“想吃就按照我说的做……”陈雪茹在秦淮如耳边说了几句,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