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是为了我的学业哀愁啊，我这样的都怕被学校退回去。”黎曼叹息，“我在想该怎么办才好。”
顾晚盯着黎曼看了一会：“你想进步是个好事，那我就帮帮你吧。”
“怎么帮？”黎曼很是激动的坐了起来，是要给她转钱吗？这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稍微推辞一下。
这时黎曼还不知道她后面对的是什么苦难的日子。
“那就跟我走吧。”顾晚将书放好，就向外面走去，见黎曼还愣愣的，让黎曼赶紧跟上。
“我们去哪啊？”
等慕南星出来的时候还准备喊下一个去洗，结果一个人都没有：“这两个人搞什么幺蛾子。”竟然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顾晚直接领着黎曼去了训练室：“进去吧。”
“啊，训练啊。”这怕是要了黎曼的命，今天死的次数够多了，“不、不用了吧。”
这时候也是晚上了，正好没有什么人在，也不用等位子，正是训练的好时候。
“要的。”直接打开舱门把黎曼推了进去。
顾晚觉得自己跟黎曼的境遇其实有点像，甚至黎曼对这些东西更是不懂，精神力高，却不知怎么运用，帮黎曼的同时也是在帮自己。
两个人一同进步也是个不错的事。
黎曼进去之后，顾晚就申请了连线：“我们两个pk。”
“行吧。”黎曼是咬着牙说的，直接把痛感调到了最低。
开始的时候，一直被顾晚按着打，但是黎曼也是在军队里待了一个月，现在是绞尽脑汁把当初学的东西全翻了出来。
最后的战绩不算太难看，最起码黎曼是这样认为的。战绩127—1，顾晚赢了127次，黎曼赢了1次。
在黎曼赢了一次后，顾晚也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两人就退出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黎曼的精神力透支，直接趴在了地上：“终于结束了。”
“回去吧，我看你也长进了不少，后面几回你都能很好的躲过去。”顾晚提着黎曼的领子拉着她往外面走，“明天继续。”
“啊~”黎曼真心觉得这样的日子要过不下了，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顾晚也是有些累，但还是强撑着：“别啊了，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黎曼想吃软饭了。
回去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慕南星拉的老长的一张脸：“你们还知道回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黎曼累的不想理，顾晚也是同样。
慕南星又加重了语气：“你们干嘛去了？”
“训练。”黎曼有气无力。
“哦，那怎么不喊我一起。”慕南星还是不满意。
“喊你做什么？你都洗过澡了，再说你还需要训练吗，你都已经排在第一位了。”顾晚扔下这些话，就去洗漱了，身上出了不少汗，不太舒服。
“就算你说我厉害，那也不能不说一声就跑了吧。”慕南星还想说什么，直接吃了一个闭门羹，顾晚已经将门关上了。
一个不听，这里还有一个，慕南星把摊在椅子上的黎曼提着坐好：“明天我陪你练。”
“别了吧，顾晚答应陪我练了。”主要是黎曼感觉要是慕南星这人下手可能会更重，顾晚还温柔些，能扛得住。
“你看不起我是吧，他行我不行？”慕南星势必要跟顾晚争个高下，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行。”黎曼都眼里死气沉沉的，“我不行，你们俩轮流来，是想弄死我吧？”
“我是在训练你。”慕南星当听不见黎曼的话，自顾自的就定了，“就这么决定了，大不了顾晚跟你训练完了，我在跟你训练，两不耽搁。”
唉，原来考核过的竟是好日子。
黎曼放低声音问：“你怎么老是跟顾晚较劲啊？”他们俩较劲，自己遭殃。
“我什么时候跟他较劲了？。”慕南星不承认，“我就是比他强，有什么不对，偏偏他还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还不将我放在眼里。”
“那兰德尔还事事都要同你比，想要超过你，你怎么不在意？”
“那能一样吗？精神力等级都不同。”慕南星大喇喇的坐在黎曼边上，“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没把兰德尔放在眼里，你也一样。在同等精神力的情况下我自然要证明我比他顾晚厉害。”
呵，确实不好听。
“而且你不觉得他很孤傲吗？”慕南星指指卫生间的方向，“况且我觉得打破他那副冷静自持的面具一定很有意思吗？”
“真的恶趣味，我没觉得。”这是你们主角的恶趣味吗？先是两看相厌再到相互喜欢，黎曼不想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况且顾晚一点也不孤傲，“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孤傲，就是有点小洁癖，而且还很温柔，很善良。”
可能第一面的时候有这种感觉，但是后面就发现顾晚其实面冷心热，不仅送自己去医院还帮自己训练，这么友好的人哪里孤傲了。
“你哪来的滤镜？”慕南星不仅觉得顾晚孤傲还觉得他不好相处，平日里就没什么好脸色。
“什么滤镜，是你对他有偏见。我就是觉得他很好。”虽然心是偏向顾晚，但是水还是要端平，“当然你也很好，也希望你们俩能好好相处。”
慕南星还是不承认：“我没有，你别瞎说。明明是他对我有偏见，每次他一对着我就一副不太想搭理人的样子。”
“他的心思比我们细腻，你有时候说话也带刺，不能怪他。”黎曼宽慰，“你下次说话的时候语气缓一些，要是他还是不给你好脸色，我帮你说他。”
慕南星有些纠结：“我试试？”
……
卫生间的门隔音效果其实不太好，关了水龙头之后，说的什么话顾晚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黎曼会这么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黎曼对自己的那些评价，让顾晚感觉很…怎么说呢，没想到自己在黎曼的心里是这般美好的样子。
又联想到黎曼之前说的那些露骨的话，顾晚心里有一丝奇怪又有一丝欢喜。
这人是不是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不是顾晚自恋，实在是追求者很多。
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是Alpha，难不成黎曼就是喜欢AA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