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安静之后,解雨臣看着他们所有人,一个个一句话都不说,也是被气笑了,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你们刚刚谁说了坏话的,我心里也都有数,现在,跪下来给我和花爷道歉,这事就算是过了,要是不道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张清墨面上带着笑,话里却透着威胁。
他们都齐齐看向解雨臣,可是解雨臣却当看不见,理都不理他们。
“看来是,没人愿意道歉了?”张清墨看着他们,有些人还犹豫不决,有些人就是压根看不起她,“我数三个数,你们要是不道歉,我可就要生气了哦。”
“三”
没人动。
“二”
没人动。
“yi……”张清墨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你一个小娘们,装年纪也不会装像点,你说几句话我们就信了?你当我们是什么好骗的吗?我……啊!”
‘碰!’
清一一枪打在那人腿上,疼得那人哇哇大叫。
张清墨揉了揉耳朵,“啧,你这位小朋友真是调皮 ,你爸爸妈妈没教过你,大人说话,小朋友不要插嘴吗?”
‘碰!’
又是一枪,清一手还在举着,“道歉!”
几个怂人已经开始跪下来了,其他人看着他们,直骂他们不争气,居然被一个女人拿捏了。
“花爷,墨爷,对不起!”
张清墨没有接话,看向解雨臣,等着解雨臣的回话。
解雨臣点头,“坐吧!”
那几个人坐了回去,有这样的示范,其他人有一就有二,这一下跪了一大半,“花爷,墨爷,对不起!”
解雨臣点头,“坐。”
被打伤腿的那个人,还在地上叫嚷着,看着张清墨,眼里带着恨意,“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
‘碰!’
又是一枪,清一表情未变,“不好意思啊!枪走火了。”
那人也是直接就是死了,眼睛还睁着老大,看着他们。
“清一!你也是,这还是在宗祠呢?不能见血!”张拍了清一一巴掌,“快把人丢出去,趁现在没血流地上来……”
“是”清一挥手,来了两个人,把那个人丢了出去。
说丢真的就是丢,就丢在门口,里面的人还听见了响,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你……你……”另一人指着张清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什么你?我说了我这是在帮解九爷管教,你们要是不信,我送你去找解九爷,你们可以亲自问问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张清墨一副我可以帮你去找解九爷,就差你开口说话了的表情。
“……”
其他人都没话说了,毕竟这个人有求必应啊!
“既然没话说了,那就让花爷说话吧!鼓掌!”张清墨带头鼓掌,接着是清一,在接着就是他们这一众人。
解雨臣坐在主位上,“三件事,一、解家当家人是我,二、谋害解家当家人等同于背叛解家,三、你们账面上做手脚的,一周内补上,我既往不咎,一周之后,交给警察。”
“都没听到吗?”张清墨吼一声,“还是没长嘴啊?不会回答吗?”
“是,花爷!”
张清墨笑了,但是又开始说教解雨臣,“花爷啊?我觉得你啊!还是有点心慈手软软了,这事换作是我,我早就剁碎了丢海里喂鱼去了……你啊!心软……”
解雨臣笑着不说话。
另外一个人就忍不住了,指着张清墨就骂,“你一个娘们,也就会点嘴皮子功夫,带着让耍耍威风,你说你受解九爷所托,就是解九爷所托?笑话,你才多大点?九爷拜托你?”
张清墨动了动手腕,“有时候啊!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必要找死!”
张清墨一拳打到那个人的脖子,顿时脖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怎么?还有谁不信我说的话?出来,我们交流一下啊!”张清墨说道。
解雨臣见这个会没什么意思了,就开始遣散他们,“还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张清墨抓着一个人,没让他走,“唉唉唉,干什么去啊?他们说完了,你还没有说完呢?走什么呀!”
解雨臣看了他一眼,“交给警察吧!”
张清墨摇了摇头,“交给警察干什么,交给我,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毒药,缺一个试药的人,就拿他练手吧!”
还没等解雨臣点头,那人就跪了,“花,花爷……别!把我交给警察吧!我乐意去警局,别把我交出去,花爷,求您了。”
解雨臣看了张清墨一眼,张清墨点头,“带下去,交给警察吧!”
都走了之后,张清墨瞬间收起浑身的冷气,像变了个人似的,“小花,你做的很好呦!”
解雨臣笑着说,“多亏了姐姐。”
张清墨看着解雨臣,眼里带着欣慰,“小花,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有事情找我,我会帮你的,公司上的事情,也可以找我。”
“姐姐,你对我这么好,真的是因为我爷爷所托吗?”解雨臣问道,这些年张清墨帮了他不少忙,他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仅仅是九爷,还有红二爷,还有一位……你肯定想不到是谁。”张清墨打了一个幌子。
解雨臣看着张清墨,想不到。
“解连环”
“你说谁?”解雨臣激动的站起来,腿磕到桌角都好似没有痛觉似的。“解连环?他不是死了吗?”
张清墨说道,“他没死,小花。”
解雨臣不可置信,死了这么多年的人,现在告诉他,居然没死?!!
“他没死,那他现在在哪?”
“你先别激动!”张清墨让解雨臣坐下,“小花,我只能告诉你,解连环没死,这是上一辈,一个巨大的计划,就是为了对付汪家。所以,小花,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遇到解连环的时候,对他没有那么多恨意,他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了,谢谢姐姐告诉我这些。”解雨臣消化的很快,“那姐姐对我好,就是因为受人所托吗?”
“当然不是啦!”张清墨摸了摸解雨臣的头,“我把你当我弟弟,我当然得要保护你呀!你也知道,我比较护短。”
其实,这些年张清墨明里暗里也帮了解雨臣不少,这些解雨臣都知道,只是没有说。
解雨臣笑了,八岁当家的他,第一次感受到有人护着,有人为她着想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