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有些刺眼的午后,街头熙熙攘攘,人群如织。张真源百无聊赖地开车逛着,不经意间抬眼,竟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小婉。刹那间,他的眼睛瞪大,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兴奋又有些急切。“林小婉!”他下意识地大喊一声,声音在嘈杂的街头显得有些突兀。
林小婉听到这熟悉又令她恐惧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连头都没敢回,转身就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张真源见状,立刻拔腿紧追在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执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林小婉,你别跑!”
林小婉慌不择路,拼命地奔跑着,可张真源就像个甩不掉的影子。很快,她跑到了一个死胡同,前方是一堵高墙,左右两边也没有出路,她绝望地回头看了看,张真源已经越来越近。在这绝境之下,她心一横,双手攀住高墙,费力地往上爬。终于,她爬上了墙头,可来不及多想,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然而,她没想到墙的另一边是一处正在烧炭的地方,炙热的炭火瞬间灼伤了她的腿。“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滚烫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但她咬着牙,强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躲到了墙角,用身体紧紧地蜷缩起来,大气都不敢出。张真源追到墙边,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林小婉的踪迹,只能不甘心地离开。
林小婉等张真源走后,才缓缓从墙角爬出来,她的腿上满是烧伤的痕迹,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但她不愿麻烦别人,就这样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回到了医院。回到病房后,她强撑着最后的力气,从柜子里找出酒精和纱布。她颤抖着打开酒精瓶,将酒精倒在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床边,可她还是一声不吭地坚持着。终于,因为剧痛和体力不支,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此时,高德邦提着一篮水果,满脸关切地来到医院看望林小婉。他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林小婉昏倒在椅子上,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周围还有洒出来的酒精。他急忙放下水果,大声呼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很快,王仁医生听到呼喊赶了过来,赶紧为林小婉处理伤口。
与此同时,张母的家里电话铃声不断响起。原来是夏子晴到处宣扬自己和张真源的关系,引得亲朋好友纷纷打电话来询问。张母被这些电话弄得心烦意乱,她不停地解释,可越解释越乱。这时,张欣然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手忙脚乱的张母,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冷冷地说:“妈,您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张母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恼火,却又无从反驳。
另一边,张国昌下班回到家,一脸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他突然想起给林家赔钱的事,便问张母:“那钱你给林家送去了吗?”张母心里一紧,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送了,都办好了。”张国昌点了点头,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张母问他怎么了,张国昌皱着眉头说:“公司现在缺可用的人才,这可怎么办啊。”张母一听,眼睛一转,趁机说道:“要不把真源找回来吧,他之前在公司也干得不错。”张国昌听了,陷入了沉思。
病房里,林小婉还在昏迷中,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嘴里喃喃自语:“不要走,我自己害怕……”高德邦坐在床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着。看着林小婉痛苦的样子,高德邦心中满是心疼,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姗姗的脸庞,让他对林小婉又多了一份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