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兜着皂荚豆干推开了院门,乘着日头一股脑的丢在阳光下晒着。我道:狗剩哥你俩自己去瓢个水喝,我进屋给你们拿点吃食今天可是辛苦你们了。
狗剩一脸不在意的道:小事小事都是自己兄弟。
狗蛋:有吃的,还是远哥儿仗义,大气。
我回屋里,拿了根糖葫芦。看着红润的山楂果挂着透亮的糖霜也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转身出来不舍得递给了哥俩。
狗剩看这神情做主道:远哥儿,你跟弟弟俩一人吃两个吧我吃一个。说着也是咽了咽口水,眼神灼灼。
狗蛋眼神盯着糖葫芦,左右望着我俩。
嗨,这造的以后一定要吃一串丢一串。
没事没事,你哥俩今天帮了我大忙,我吃一个就好了。说着我咬走了一个。哥俩也不再推脱,狗剩先给狗蛋咬一个。自己轻轻咬了一个放嘴巴,细细的舔着糖霜。狗蛋则是囫囵的嚼完了眼巴巴的望着大哥手里的糖葫芦。
狗剩无奈只能递给了弟弟。
我一看这也没什么事了 就把他们打发走准备躺会想想这肥皂制作过程
模拟下:
干的皂角切碎煮水提取皂角浓液,油脂目前用野猪油代替,碱性物质,嗯嗯嗯。草木灰可以代替,不知道河沟里现在有没河蚬子,不然那个壳可以烧了敲成灰,增白。香料目前秋天先忽略,不对可以看看有没那种柑橘皮。不错应该框架不差了。只剩下这豆角干给晒干就可以开工去摸索了。这要是成了那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下床去院子里把小堆皂角干细细的铺开让它们感受阳光的热爱。
不经意看见了那堆还没处理的野猪毛,这不是我的牙刷吗?蹲下身,细细的挑理出一大长度合适的猪毛。
扭了扭小细腰,我回屋里取了惠娘的缝衣线细细的给猪毛捆了起来,咬断。去灶口劈了根松香,起锅烧火。又抱起来小木墩把锅里温的饭食拿出来,放边上。把猪毛一堆脑丢进去,边吃着饭食边加往灶台加点柴火。
正憧憬着的我,陆三郎推开了院门挂着笑容的背着背篓上面盖着厚厚的草叶子进了院子,张望了左右下随即关了院子(老小子也是挺小心的)。见我蹲在木墩子上吃着饭无神的诡异的笑着!吓到了,赶忙丢下背篓快步走来摸着我的额头急切的问候道:
远哥儿,你怎么了?没烧呀?
回过神的我无语道:爹,我没事,你吃点吗?刚刚想着一个土方法洗衣服的东西,想出神了。
你一个小娃儿,想这些干嘛,洗衣服那是婆娘的事。陆三郎道。
也是古人女性相对地位卑微些,我讪讪一笑道:爹正好你回来了,您帮忙帮我把锅里的猪毛捞出来下晾着,我有用。说着我跳下了木墩子。
陆三郎也没质疑,帮忙帮我捞出猪毛顺手给我挂在晾衣竹竿上晾着。说着转身有点愧色陪笑道:远哥儿,你要的雷公藤我采回来了,你指挥下怎么弄爹等下就去药鱼。
然后陆三郎把面上的草掏出来丢一边,一股脑的倒出背篓里面的雷公藤。
爹,这雷公藤要砍成一小段小段然后拿石臼捣出树汁先;然后您再去采点辣蓼草。按着1碗汁,2斤辣蓼草,1瓢草木灰的配比起来。然后够用10方左右的深水潭。泥潭估计还得加点料;流水急的水潭不能断水流的也要加料。我一股脑的说完,(其实我也是半桶水呀,只是前世儿时候暑假跟外家的小朋友学习的。)肯定的语气道:反正您看着您的经验慢慢摸索吧,我也才用了两次经验也不是很足。
陆三郎心道:好小子,也是半桶水,就敢大包大揽的去揽活计了。还好是亲家的门路。不过这小子比我活头,不愧是我的种。
陆三郎讪笑一下,起身去把顺带回来的草丢后院喂鸡后回来按着我的配方鼓捣了起来,我无所事事的翻了下皂角干。搭讪道:爹,家里有竹箩筐吗?您待会出门帮我带根竹节回来可以吗,嗯,就我拇指粗的就成。
陆三郎也不抬头答道:竹箩筐,后院有个等下我给你取来,竹子晚些我去给你带根,小孩子家家的事真多。
忙完 ,陆三郎洗了把手,给我取了箩筐。我小心的把地上晾晒的皂角干摊平里面。讨好道:爹,再帮个忙帮我放柴火堆上去。心想:这可是钱,肥皂,香皂。那是哗啦啦的银山金山。
陆三郎无奈帮我弄好 ,收拾好草料背上背篓带把柴刀欣喜的准备出门试水去了。心道:几个毛孩子都能弄几十斤鱼。我这大人估计更多,不行,再带个背篓。转身再来了个背篓快步走了...
我看着匆忙而去的陆三郎背影,也是好笑。
都是为了家人好点的生活,只要这个稳定收入点,等肥皂造出来,家里就能好些。香皂估计不行,太惹眼了,小门小户吃不下,以后有了功名或者找个大点的靠山之类才行,快快长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