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陈显一愣,眼神迷离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
“都告诉谁了?”虽然下了杀心,但是傻柱还是问了一句。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还有后退的可能,所以问这一句,也是为了保证不留下后患、
“没有大哥,这样的大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我谁也没敢告诉。”陈显刚说完,就感觉脖子一凉。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空间里正好缺点养分,我的庄稼都快成熟了,就差你这一下子了。”嘴里念叨着,傻柱把人收进了空间。
打破外面的冰层,先是把带血的土扔进水里,让一切的证据都消失,顺手把刺刀也扔进了水里。
完成了一切的傻柱,坐下来颤抖着抽了根烟,烟雾升腾而起的时候,傻柱才开始感觉到不适。
疯狂的呕吐之后,傻柱跳下河,给自己洗了个澡。
看外面没人,傻柱索性把衣服扔进空间烧了个干净,自己则是趁人不注意光着回了家。
幸好小院就在河边,要不然非得给我冻出个好歹不行。傻柱念叨着开了门,溜进了被窝。
身旁刘兰从沉睡中醒来,感受到傻柱身上的寒意,没有远离,而是靠近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
正是难受的傻柱,立刻投入她的怀抱,开始释放身上的压力。
直到深夜,刘兰不断的求饶,放松了身上所有的压力,傻柱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进入到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在他的身边,秦淮茹用一双饱含深情的眸子,深深地注视这个男人,她的孩子的父亲、
“怎么了这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刘兰担忧的看着傻柱。
一连两天的反常,昨天的穿着衣服出门,今天却没有看到衣服,让刘兰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的身侧,秦淮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疲倦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傻柱。
“没事儿,遇到了点小麻烦、现在已经解决了。”怕她们害怕,傻柱没有说实话。
二女没有说话,缓缓的靠在了傻柱的怀里。
她们都不傻,如果事情不大,年少得志的傻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常行为呢?
但是她们也清楚自己男人的秉性,说是没事,不管怎么问,都不带解释的。
这男人,在有些方面,简直是霸道到了极致。
秦京茹回来的时候,顺带着买了早餐。躺在床上的傻柱,看着四女姣好的面容,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儿子,开始有些后怕起来。
“值了,尽管承担了风险,但是这风险自己承担,总比让委身于自己的女人承担好。”想到这里,傻柱亲了亲儿子的小脸。
“下次,不带蓝精灵了,争取明年生个娃儿,叫国庆。”傻柱看着刘兰伸出手,刘兰赶忙放下油条,有些别扭的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嗯、”刘兰的声音里带着沉闷,有些哽咽。
“呵呵、”
天气真好,北方最让人喜欢的季节,就是夏天和冬天;这两个季节最让人喜欢的,就是天上的太阳。
夏天炙热,像是热恋爱人的心脏;冬天温暖,像是久伴妻子的胸膛。
吃完早饭,傻柱就溜溜达达的去了菊儿胡同,在门外待了一会,没敢进去。
里面的娘们一直没有出门,待着不是办法,索性傻柱直接推门进去了。
“找谁?”院子里,一个小妇人上下打量着他,虽是徐娘半老,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找你、”傻柱咧嘴一笑,朝人走去。
“这位爷,这大白天,也不是做那事的时候啊、”俏娘子瞥了一眼傻柱下面,感受到特殊,媚眼如丝的说了一句。
“呵呵,别废话,跟我进屋、”傻柱说着,拉着人就进去了。
“哎呦、您这是憋了多久啊。”小妇人进屋就解扣子,还不忘问上一句、
“别急,我有事问你,好好跟我说清楚,这钱就是你的、”傻柱见状,连忙打断了她的行动,把五块钱塞进缝里,捏了一把说道、
钱都付了,不能白白浪费不是?路走的人太多了,自己就算不走,但是捏两把总不过分吧。
小妇人脸上神情一阵迷茫,然后直直的看着傻柱,好半天才缓过来。
“哎,爷您随便问,问啥都行。”嘴上说着话,手已经开始在傻柱身上摸溜。
“陈显呢?”
“陈显是谁?”
“昨天在这住的那个男的?”
“嗨,那死鬼啊。谁知道死哪去了,整天白玩不给钱,要不是看他嘴皮子利索,老娘早把他赶出去了。”
“他没告诉你他去找谁?”
简单的问答之后,傻柱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看样子自己可以做件好事了。
“哎,这位爷,那狗东西我真不认识,他也不跟我说啥。干完那事就睡觉,早出晚归,也不见他跟人接触,我都打算把他扔出去了。”小妇人也是一阵无语,陈显这人她是真怕,这人不正常,她生怕把自己弄进去。
“他没来过,你也不认识,从此如果有人问,就这么告诉他。”傻柱交待一句,起身准备离开、
“哎,记住了,大爷。您不玩完了?”感受着钱的厚度,小妇人恋恋不舍的看着傻柱的雄伟,有些舍不得、
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倒贴钱自己也愿意啊。
“呵呵,下次再来照顾你生意。”傻柱说完,又捏了一把,顺带着还有两块钱,塞进了丰腴之处。
门里,一脸可惜的小妇人,看着傻柱远去,有些无奈。
门外,没了威胁的傻柱,看着阳光灿烂,心情大好。
四月之后,中苏因为电台事件,已经开始出现裂痕,所以他们的聚会次数,也减少了很多。
安德烈和弗拉基米尔现在醉心于赚钱,倒是也没有那么在意那些技术和设备了。
金钱、权力、女人。这些果然是腐蚀男人最快的办法,苏联的战士,也不过如此。
厂里,傻柱数次申请加入组织,都遭到了拒绝。
大领导专门找他谈了话,有功有过,不追究你是法外开恩,但是不能让你污染了组织的纯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