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摩爱,一个恢复了不知几成实力的超阶,从她现在对待源紫衣等终阶的态度上来看,应该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
相比起阿撒托斯、尤格、莎布和奈亚等人的分身,阎摩的分身都是超级强大的,一个个真实的顶级高阶——要么是维度神灵,要么是山海精灵,数个结合,实力增长得可不止几倍,而是次方叠加的程度。
严格说起来,阎摩只要不和人单挑,就有一方世界天花板的实力。
如果单挑……以阎摩的“苟道”,再加上她一点不喜欢战斗,恐怕一通大招扔完就会逃跑。
不过打团战嘛……阎摩立刻觉得自己很行了!
既能大招绝杀抢人头,又能缠绕控制打辅助,可谓强者中的猥(琐)之人。
“抓而不杀需要精细的控制力,这些敌人也不弱,我一个个来吧。”阎摩跟太一商量道。
事实上,阎摩能分心控制多股能量,一举擒下诸多主将不成问题,但……那不是费钱嘛!
花钱这种事,除了太一喜欢口头抱怨,其他人是真的心里承受不起。
“先控制那个使枪的主将。”太一指着千余人身着黄色盔甲、袍服的骑兵主将说道。
这队骑兵装备精良,士气高昂……不,干脆叫狂暴好了,在一个身高2米、一身金色明光铠的小将率领下,都冲到了玄甲军的中心腹地!
尉迟恭、秦琼、刘弘基、屈突通、侯君集五大唐代猛将围攻都困不住对方!
“话说,汉代就有枪这种武器了”太一有些摸不准,“不是说只有矛吗”
“应该有吧。”哪吒提了提手中火尖枪,这一场他没有急着冲阵——汉五军和玄甲军不同,不仅数量庞大,而且多兵种配合十分灵活,单人出击……根本没什么机会,只会被围歼。
“等到双方大军犬牙交错,阵型失效的时候,才是我冲杀的好时机。”哪吒很有军事头脑。
木杆枪这种武器,实际上很受军需后勤机构的喜欢——省金属啊!
省金属,就意味着省钱,木杆长,就意味着能让士兵有安全感,省钱省制造工时,负责军需的机构当然喜欢。
只是主将的长枪肯定不能粗制滥造,想制成的话,比一般全金属制的武器还耗时耗力,最关键的是:材料不好搞。
“那人可能是冠军侯。”哪吒猜测道。
“确实是一员猛将。”太一看到阎摩的死亡能量缠绕带没能一击建功。
在缠绕带临身的一刹那,冠军侯仿佛第六感探查到了危险,一个极限的爆发,强行脱离尉迟恭的纠缠,向前飞跃而出,让缠绕带落了空。
当缠绕带继续跟踪追击后,冠军侯身边的一名亲兵挺身一挡,以身体棒冠军侯防御。
阎摩的能量确实无敌,但为了省钱,她总是可丁可卯的使用,被冠军侯亲兵阻碍后,剩下的能量便不足以控制冠军侯,无奈之下,她只能先将能量收回来重新发射。
“可恶!”连续被冠军侯亲兵替身数次,阎摩淡定不下去了。
“被死亡能量封印后,那种感觉会让人痛不欲生,这些亲兵仍然前赴后继……”
李靖之所以最老实,肯背锅,就是在死亡能量折磨下心服口服了,他对太一说过,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承受一次,因此太一知道死亡能量侵蚀身体和精神体后的厉害。
“主将与亲兵同心同德,亲兵也愿意为主将赴死。”别看哪吒是这个帅、那个圣的,可其实他没有过统兵的经历,此时很羡慕冠军侯和他的亲兵。
“我来吧,阎摩,你仍然负责控制那些主将。”太一轻轻飞起,“我吸引主将们注意力,你来封印。”
太一决定和阎摩联手单挑每一个主将!
“什么这不合规矩”太一只想呵呵,刘阿撒拿近百万人堆他们这几十人,难道就合规矩了
太一虽然一开始战斗就会全身心投入,但他不傻,大规模战争和小规模战斗不一样,避实击虚,以多欺少才是取胜的根本——游击战术十六字兵法懂不懂
“神皇!”
太一起飞身临战场正上方,瞬间便引起了很多人的警惕,可在冠军侯和后方的刘阿撒心里,只有一片兴奋!
“只要正面击败他,战争就结束了!”冠军侯和刘阿撒不约而同想到。
“渠黄,显露真身!”冠军侯领着他的本部兵马一路突进,就是冲着太一而去的,现在太一自己送上门,他当然没有放过的理由。
渠黄是冠军侯的坐骑,一匹鹅黄色、高大、雄壮的骏马,又名超光,奔驰疾走之时宛若流光掠影,闪出一道金线,无比耀眼炫目,和讙大橘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冠军侯命令渠黄显露真身的时候,渠黄一声怒吼,本就比其他骏马庞大的身形再次暴涨,化为首高3米,龙颅而风膺,虎脊而豹章,颈项生出狮子般的鬃毛,肋下凝聚金色双翅,周身光芒大盛!
紧接着,渠黄离地冲起——不是大跳,是真的飞翔,直奔空中的太一。
渠黄会飞,还真是出乎太一的意料,不过仅仅一瞬间,太一便情绪恢复自如,一探手,亮出丰收戚。
咣当——一声无边巨响,震撼整个战场,太一稳稳架住携风云光影之力而来的冠军侯。
“想不到神皇有这么大的力量!”冠军侯心里一惊——他天生神力,又经历了化神的种种力量叠加,才有了汉代各时期主将中最强的力量,可他用极限力量冲天猛击,太一居然接得住!
太一:))好强的冲击力,要不是我动用了狌狌金毛的金刚力,又用起始与归原之力“烧掉”了残余的后劲,真挺不住这一下子!
“看我的这招怎么样!”光挨打不反击绝非太一的性格,他单手持丰收戚,左手凝出九尾鞭,直抽……渠黄的p股!
不讲武德当然不是,太一只打算射人先射马,没弓箭用鞭子也一样!
嗡——渠黄再次闪亮,金光将九尾鞭炸得一偏,从冠军侯身后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