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和男人打的难舍难分,嘴也没闲着,“一升家族派你来取东西,是家里没人了吗?”
男人不服气,“你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我?我怎么了?我可是我们家族武力最高的。恰恰重视,才派我来的。倒是你?真是君上派的?我怎么不知道?”
安漠雪一个旋风腿踢过去,差点踢掉男人的门牙,虽然牙没掉,但是却糊了一脸的血。
打人不打脸,可这脸打的是实实在在的!
男人怒了,“啊!我要杀了你!”说着就冲安漠雪冲了过来,连防守都不做了,一副拼命的样子。
安漠雪在男人拳头过来时,一个侧身后仰,躲过攻击,紧随着又是一脚踢出。
两个人又缠斗在一起。
就这样,安漠雪找准机会就言语激怒男人,企图从他口中知道更多消息。
“你找了这么多天,什么东西都没找到,不会东西压根没在这院子里面吧?”
“不可能,记载就是放在这栋房子里面了,我早晚会找到的。”
“那为什么找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有?不会被别人发现,转移了吧?”
“不会,没有我们一升家族特有的药水,找到了也是一张普通的白纸。”
“不打了,累了。下次打。”安漠雪作势就向后退,要收拳。
“不行!我还没打够呢!”男人欺身向前,对着安漠雪就是一拳。
“唉!我这暴脾气!谁惯的你。”安漠雪内力全都灌入拳头,迎击这一拳。
拳拳相撞,男人后退了五六七八步,最后才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看安漠雪像看稀有珍宝。
“你很强,以后陪我练武。”
安漠雪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做什么美梦呢?还陪你练武,我还得完成君上交给我的任务呢!可没空陪你疯。”
“什么任务?我帮你做。”
“找你要找的东西啊!你个废物,多少天了,都没找到,君上才派我来的。”
“我找了,这个房子里我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
“具体什么样子的?我来找,你说。”
“我不知道。”
“你还真是废物?都不知道什么样子的?怎么找的到?”
“能找到,有我们一升家族的徽记。我会找到的。”男人说着,对着安漠雪又是拳打脚踢。
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安漠雪也不想再和他费唇舌,微一转身,手里就多了一包药,对着男人就扬了过去。
男人有所觉,躲掉了大半的药物,只有少数一点,沾染上了药物,可就是这一点,让他的行动慢了那一下,就被安漠雪生擒住了。
她拿着绳子把他绑住,看着男人愤恨的样子,笑得肆意,“怎么样?不服?晚了,抓住你了。说说怎么找东西?”
“休想知道。”
安漠雪也不恼,拿出一颗真言丹塞进了男人嘴里。
过了一会儿,男人眼神涣散,安漠雪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升盛业。”
“波利亚瑟是你杀的吗?”
“是。”
“为什么杀他?”
“他不听话,喝酒醉的不醒人事,我就把他杀了。”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找到一升家族家族留下的实验报告。”
“怎么找?”
“据说就在当年临时居住的房子里,有一张丝帛,上面有记载。”
“有丝帛的具体位置吗?”
“有,在主卧的墙壁上。”
“怎么没找到?”
“墙上什么也没有。”
“找到要干什么?”
“重新发动对澜国的细菌战。”
“当年为什么没拿走?”
“没来的及。只能就近隐藏。”
“你是自己来的吗?”
“不是,和其他人。”
“人呢?”
“被抓了。”
“找不到丝帛有办法找到实验数据吗?”
“没有,那是唯一的线索。”
安漠雪想了想,再没什么好问的了,一刀劈晕了一升盛业。
丝帛没了?可能被什么人拿走了,也可能被当做无用的一块布扔了。
线索又断了,想着还是不能弄死一升盛业,就给他吃了一粒蚀骨断筋散,筋脉全废,武功全无,再不能害人。
丝帛不在原地,最大的可能就是波利亚瑟或者是他的父亲,发现了墙上的秘密,拿走了丝帛,但是,能在哪里呢?
父子俩似乎都喜欢喝酒,但是都不贪杯,就说明是懂克制的人,那么,有没有可能把东西藏在和酒有关的地方呢?
安漠雪一点点找着线索。
她记得,有一个房间似乎是放了很多的酒瓶子,杂乱无章的很。
安漠雪找到那个房间,开始清理地上的酒瓶子。
一开始是廉价的瓶子,后来全是昂贵的酒瓶子,可以看出贵的酒瓶子都是年代久远,有的现在都不生产了。
在一众杂乱的瓶子中,有一个瓶子里装了东西,安漠雪把瓶子砸碎,一块丝帛赫然的躺在了碎瓶子中间。
看来真是波利亚瑟的父亲发现的了。
安漠雪拿起丝帛,却看到了一张简易的地图,其中一点标了红色印记,可以看出当时画这幅图时很匆忙,也很潦草。
安漠雪收起地图,出去时,已经没了一升盛业的踪迹。
中了她的药,尤其是蚀骨断筋散,内力越深厚,发作的越快,越激烈,她也不怕他把她出卖了,易容后的她,谁能认得出?
第二天一早,她就开着车离开了小镇。
根据地图所示,东西是藏在了澜国境内,应该附近还有一个大型的实验室,现在,赶在一升家族的人前面,找到实验数据,才是最紧要的。
安漠雪先是开车越境,回到澜国境内,然后又一点点找到地图上的位置。
一片平坦的庄稼地中央,一棵几个人环抱才能抱住的大槐树,树上系满了红布条,树下还有零星几个冻的硬邦邦的水果和馒头。
想来这棵大槐树在附近方圆都很有名气了。
安漠雪走到树下,对着大树深深一拜,然后,拿着兵工铲就在树下挖了起来。
虽是春天,但冰雪并没有融化,土地还是冻着的,并不好挖。
她先是挖出了土,再挖出树根,她还不忘自我调侃:“幸亏是冬天,没什么人,不然铁定被追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