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记着路线。
一边攀谈着:“兄弟,怎么称呼。”
男人回答“大姐叫我小三子就行。”
“小三子兄弟,得多远啊?”小三子带着安漠雪左拐右拐。
“快了,就在前面。”
又走了几分钟,在一个木门前停下,敲了三短两长,又过了一分钟又敲了三长两短才有人来开门。
进去后小三子在开门的耳朵边说了什么,然后对安漠雪说:“大姐和他去就行。”
安漠雪对小三子说:“谢谢你了,小三子兄弟。”
开门的人把她领了进去一个房间“大姐你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不一会儿,出去的人又回来了,拿了好几个袋子,一杆称。
“大姐,看一下,然后我就给你称重。”
安漠雪看了看,问“都什么价?”“大米五毛五,面粉六毛,你要的猪肉都是瘦的就便宜点,一块五一斤,排骨是五毛,你今晚运气好有牛肉,这个是可遇不可求的,三块五一斤。都要多少。”
“大米、白面各十斤,猪肉、牛肉你还有多少,能一样来个几十斤不。”
“这样,大姐,咱一样一样来,行不?”安漠雪点了一下头。
男人开始称东西“大米十斤五块五,白面十斤六块,猪肉二十二斤三十三,牛肉三十斤一百零五块,排骨小半扇三斤八两一块九毛钱,一共是一百六十一块四。”男人帮她把肉放麻袋下面,米面放上面。
安漠雪交了钱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问男人,“兄弟,怎么称呼?我以后要是还想买东西,怎么找你?你这收东西不?”
男人回答“大姐,你叫我二狗子就行,你要是再想买东西就去黑市里找小三子,让他带你来,要不你就上这儿来,找我敲门就行,你要是有什么卖的东西上这儿来找我也行,敲门七下停一下再敲五下。”
“行,下次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还来找你。那我先走了啊,兄弟,咱们回见。”
他说:“行,大姐,你慢走,下回再来。”
安漠雪拎着东西走出一段距离后,四下查看没有人,放出了自行车,然后又四处看了看,把东西收进空间。
她骑着车又去了她先前去查看的房子那里,收起自行车,翻墙进去,开门进屋,男人还睡着没醒来。
安漠雪转身迅速的离开了房子,找了一个既能观察房子的动向而又轻易不被人看见的地方进入了空间。
天亮,男人醒来后,发现屋里丢了东西,既没有吵骂声,也没有去报警,很奇怪他就正常的把屋里屋外挨个检查了一遍,然后去上了班。
安漠雪发现她出门后,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出了空间,然后远远的跟着男人,只要能看见他往哪儿走就可以,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发现。
但是安漠雪就觉得这身影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最后男人进了电影厂安默雪才转身去了国营饭店,吃了早饭,打包了十个包子离开。
安漠雪没在县城停留,骑上自行车直接回村。
快到村子时安漠雪把自行车收进到空间后她也进空间卸了妆。
出了空间,在林子里转悠,她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拿着砍柴刀。
看见蘑菇就捡起来,看见干枯的树枝就砍了,慢悠悠往家赶去,等到了家时已经满满一篮子蘑菇一大捆柴了。
两小只放出空间,给它们加了一些吃的放到碗里,安漠雪进空间洗了澡出来躺在炕上倒头就睡。
这一觉她睡得天昏地暗。
等再次醒来时拿了手表看了一眼,已经4点多了,起来活动活动,就应该做晚饭了,可是等她推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她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这一觉睡得好久。
打了一套拳,通体舒畅,练完拳进屋准备做饭时,发现两只小狼把放柴的墙角的地方挖了好大一个洞。
她本来蹲下是想把洞填回去的,但是蹲下时洞底下露出一个发黄的东西,于是她用手扒了扒,露出金色的一角,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难道这里有隐藏的金子吗?
然后她拿出一个兵工铲挖了起来,一根金条、两根金条、三根、四根、五根……二十根,在一个墙角里埋了20根金条。
安漠雪顿觉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人在家中坐,就飞来横财吗?
想了想,进到空间的储藏室里找到了金属探测仪,拿出来在房间里,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探了探,在卧室的一个墙角下金属探测仪发出了嘀嘀的声音。
安漠雪顺着金属探测仪的声音往下挖去,挖了有将近一米多深的时候,下面露出一个木箱子。
阿默雪看见木箱子接着挖,一直挖,最后把整个木箱子挖出来,探测仪再探了探,没有声音了才放弃,然后把箱子打开,哇,一箱码的整齐的金条。
她数了数总共有五十根加上厨房的二十根,这就是七十根金条,瞬间觉得自己人品大爆发,真是太美了!小手一挥收起来!
买个房子送这么多金条,这是谁埋的呢?高兴的不得了,拿着探测仪进到院子里,每一寸土地都挨个儿用探测仪扫过,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她依然非常满足,这么多金条,七十根呢!
安漠雪心情非常好,庆祝一下,进到空间摘了草莓,香蕉,苹果,橙子,葡萄做一个水果沙拉,早餐就吃水果沙拉+烤鱼。
心情好,安漠雪就决定今天什么也不干,吃完饭锁好门窗就溜溜达达去村子里面闲逛。
去马叔家找马婶子唠会儿嗑,没待多大一会儿两个人相约着去了代销点门口,门前男人一堆,女人一堆,说着东家长西家短。
安漠雪和马婶子到时正好说到李赖头他妈和他媳妇王招娣,这一家真是不禁说,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李赖头他妈就来了,有人老远就喊:“赖头他娘,来,唠一会儿,这两天你那怀孕的儿媳妇咋样了?好点没。”
李赖头他娘:“别提她,晦气,娇气玩意儿,揣个崽就当自己是祖宗了,美的她,当她自己是谁呢!一天天活不干,还说不舒服,整天净想着吃细粮,谁家趁啥啊。日子不过了,天天要鸡蛋吃,尽想美事呢!做梦还快点。”
有人就说:“人家是知青,多少能有点钱,你哄着点。”
李赖头他娘就说:“有个屁,就一床不知道盖了多久的破被,棉花都硬了,啥也没有。”
有人劝她“赖头他娘,肚子里的崽儿要紧。”
李赖头他娘就说:“生出来的才是崽儿,在肚子里就是块肉。”
得,这是火遇上水了,不相容啊。